太后听了陈让的解释,点了点头;“理由吗还说过去;既然没事,那就过去算了;哀家知道三皇子有几斤几两。”
陈让俯首点头。
“那这件事情就到这里吧;哀家也不追究了,以后你多留点心思就是了。”
陈让点头“奴婢遵命。”
太后欲接着研究棋局却忽然想起另一件事来,就道:“派去赣州的人回来了吗?情况是怎么样的。”
“回太后,派去赣州的人回来了;翠儿家里已经无人了,而且,也无人看见翠儿回去过。”
“那就是说,那个丫头真是翠儿了?”太后似乎对陈让这个回答很不满意,她兀自摇头,“哀家倒是觉得她不像是个丫鬟,倒像是真正的冷亦寒,至于那个被缘儿赐名为羽然的夫人,哀家觉得她倒像个千金闺秀。”太后停顿了片刻,才说“也兴许,她才是我们要防备的人。”
陈让一直垂首对太后的话不否定也不赞成。
“你也累了,下去歇着吧。”太后望了陈让一眼,就接着研究棋局。
陈让欠身拜了拜才出了大殿;她越发的猜不透太后的心思了,若是平日里,她怀疑某人或者某件事情的时候必定要派人查了仔细,心中不留疑问;但今日太后既然已经起了疑心,为何却不去解开了疑问?
莫非太后存有私心,也或者太后有了更好的解决法子;不管那个解决的法子是什么;陈让都深切的了解一点,太后不会做对自己没利的事情。
羽然平心静气的等候在窗子前;今日早上她遇见的那个蒙面男人太奇怪了;给她一种模糊感觉;他跟这皇宫是那么的融洽;他跟镜缘、镜轩的脸型极为相似。不用猜测,他一定是被囚禁在宫里的亲王。
“羽然…”亦寒才进了余姝就大声高呼羽然的名字。
“查的怎么样了?“羽然从窗子前转身望着亦寒,见她神采飞扬的表情,她就知道,向来不会有亦寒查不到的事情。
“你猜猜看呐?”
“你都查到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