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寒…”
“亦寒….”
“我的头胀痛,还觉得很冷,很冷——”
羽然赶紧抱来自己的棉被盖在亦寒身上。
“亦寒,亦寒….”
“我很冷,很冷…”
羽然见状,只好不停的为亦寒换湿帕,且从门外拆了一个木架子,并用铜盆做了个火盆点燃了一盆材火,放在床前。
“亦寒,亦寒…..”
羽然焦急死了,这深更半夜的在深宫里,六道宫门早就关闭了,她去哪里找人去,别说找不到人,就是找到人,谁又肯为了她一个丫头前来呢?
“亦寒…,你要坚持,马上就天亮了,天亮了我就去求太后给你找御医,你要坚持…亦寒…,你想想镜缘,镜缘啊,我们不是说好要为了镜缘留下来陪他吗?亦寒,亦寒……”
一整夜,羽然都没睡觉,她一会帮亦寒换帕子,一会用手测试她棉被里面的温度,一会又要跑到外面如捡木材枝,被夜露打湿的木材烧起来还冒出呛人的浓烟……
“咳咳…咳咳咳……”
天色微亮,亦寒醒来,是被房内的浓烟呛醒的;“羽然….,你怎么睡在我的床前啊?羽然?——”
“咳咳,咳咳咳咳…..羽然,你醒醒?”亦寒推了羽然一把。
羽然惊醒,揉了揉眼睛,见亦寒醒来,高兴的不得了,“你好了,感觉怎么样?吓死我了,你——”羽然回推了亦寒一下。
“你这是在干什么啊?准备烧房子,****吗?”亦寒从额上拿下帕子,打开房门。窗子透气。
“你昨天夜里发烧了,折腾了我一夜…”羽然说着打个个呵欠,“你没事就好了,我再睡会。”
待亦寒打开所有的门窗回身就见羽然倒在被褥上面睡着了;望着羽然前额上的黑灰,亦笑抿唇轻笑,“羽然,你这个姐妹,我冷亦寒这辈子没白交;我从小没娘,你娘也就是我娘….”
羽然闭着眼睛嘀咕,“你嘀咕什么?我娘她早死了….”
亦寒掀起棉被盖在羽然身上,“我一定会替你娘报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