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墨掩唇轻笑,还以为这冷亦寒有多大能耐,不过是长着一张跟她姐姐酷似的脸蛋罢了;而陛下竟然赐名给她,冷羽然,真是晦气;她听见羽然这个名字就觉得不舒服。
羽然给羽墨让座,宫人奉茶,
羽然看似在喝茶,眼睛则一直盯着羽墨的腰带看,她腰带上的珍珠要比她刚才观看的那颗精致多了;自然进了宫,宫内的珍珠玛瑙数不胜数。
“今早陛下赏赐了我一些珍珠,妹妹不喜戴珍珠,又见姐姐腰绕珍珠,果真是好看,索性就送给你吧。”羽然摆手让亦寒将陛下赏赐给她的珍珠拿来,送给了羽墨。
羽墨接下那盒珍珠。面上笑开了花,“妹妹真慷慨,姐姐一直喜欢珍珠,从前在梁城就喜欢珍珠腰带…….”
羽墨收了珍珠,又跟羽然寒暄了几句,这才离去。
她一走亦寒就不舒服了,跟羽然崛起了嘴唇,说:“陛下赏赐的贵重东西,怎么轻易的就送给了她?”
羽然闻言轻笑,“亦寒,我这是在为以后安稳的日子着想,你不要以为我就是那大方之人。”
“不是吗?如果你记起了以前,说不定她还是你亲妹子呢。”
羽然不顾亦寒的嘲讽,说:“是妹妹,但不是亲妹妹;试问哪个女子会毫无掩饰对自己亲姐姐的嫉妒?”
亦寒不理解羽然话里的意思。
羽然沉默了一会,才说:“昨夜陛下才赐名我为羽然,今早太后就派了刑羽墨来窥探消息;辨别真伪。想来哪个刑羽墨跟羽然之间的关系也不怎样,不然她就不会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这个羽墨是个有口无心的女子,且性子易冲动;她既然是太后的人,我们何不收买了她,料想她回去也不敢说我们给了她好处,这样一来,我们岂不是又多了一层保障。”
“那,那颗珍珠?”亦寒问。
羽然回身拉起亦寒的手,道:“你不是说那颗珍珠只适合做腰带,刑羽墨的话验证了你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