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你做噩梦了;所以——”
羽然就那样直直看着他深邃的眼睛,“所以呢,那所以后面怎么没了下文了?”
面对她的逼问,镜轩竟有些心慌,一直以来他心里对羽然都是愧疚的,他认为如果他不失约,也许她就不会辗转流落进皇宫,而皇宫又是个什么地方?就是正常人进去也会变成疯子,看看每夜羽然噩梦中的恐惧,所以,他心中愧疚,却无法言说;“所以我来看你。”
“然后,你就赖在这里不走了?”羽然拥裘坐了起来。
“不是的…”
“那是怎样的?”
“是你留下我的。”
见他堂堂七尺男儿,说起这种事情竟然还会脸面羞红,羽然忍不住笑了,“我们是夫妻,本就该同床共枕..”说着她下了床,当着镜轩的面开始脱下自己身上的寝衣。
镜轩虽身份尊贵权如泰山,却从未爱上过哪个女子;也曾有过一两个红粉知己,那都是从不碰第二次的床奴。寒冬的早晨,羽然白璧无瑕的身子在他眼前一件件的脱下寝衣,又一件件的穿上衣裙,镜轩却僵直在床上窒息到无法动弹。
刚才她的那句‘我们是夫妻,本来就该同床共枕。’那句话里暗示了什么?
见他出神,她整理好衣摆在床榻前坐下,“我们还未圆房,是吗?”
镜轩望着她,断续回答:“我已向陛下请旨,允许我跟你成亲,待圣旨颁下以后,你才是真正的王妃。”他决定无论如何都要给她幸福;让她做他的女人,不是现在而是给她一个可靠的名分以后。那样她才不会再受人欺负。
“原来,王妃只是一个名分?”她低语,“相较而言,我更在乎你。”
镜轩彻底被她这句话打败了,“我是想待我们成亲以后在圆房。”
“我明白。”她纤柔指尖抚过他性感唇瓣,“你爱我。”
镜轩凝眉,忽然他有一种错觉;她美的就像是一株白蔷薇,又像是一株罂粟。
“镜轩?”羽然见镜轩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腕,她痛的皱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