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明亮的阳光从窗棂里洒落进房间,羽然伸展细长手臂伸了个懒腰,彷佛又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只是那梦里的事情她已经不记得了;遥望铜镜她轻轻摸了下自己粉嫩脸颊,她似乎忘记的事情还不少…,比如,这是哪里?
“王妃,您醒了。”她回身却见一个青衣丫鬟立在身后。
“让兰儿来给王妃梳妆吧。”丫鬟引她至状态前,为她梳妆宽衣。
听丫鬟叫王妃,为何她没有印象?
“王妃,您大病初愈,该好好休息才是。”兰儿一边为她梳理黑发一边说,“王爷说了,王妃不可以出门只能待在房里走动,不然受了风寒,王妃的病就又复发了。”
“我病了多久了?”羽然问。
“好久了——”兰儿说,“王妃都昏迷好几天了。”
羽然望着铜镜里她粉嫩的脸蛋,怎么看自己也不像是个病秧子。
“这是什么声音?”窗外传来一阵号角的声音。
“今天是新皇登基的日子,这是皇宫里传出的号角声。”兰儿轻巧的说。
羽然略微点了点头,这一切似乎跟她没有关系。
状毕,她就在房里待着,唯觉郁闷想出去走走时,却被兰儿拦住了。她总是拿王爷来压她;小丫鬟怕事也不怪她,只是羽然迷惑了,她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为何她对兰儿口中的那个王爷,没有一点印象?
经过漫长的等待,天色逐渐暗了下来。
望着满桌子奉上的膳食,羽然没了一点胃口。
“王爷回府了。”听闻家眷们的声音,羽然握紧了手中的锦帕,等待了一天,焦躁的心情马上就面临崩溃了。
庭院里隐约走来的身影是那样峻拔,是那样威武不凡,又是那样俊逸帅气。
“王爷——”丫鬟们起身行礼。
镜轩屏退了所有家眷,这才向羽然走来。
她紧握的手心里都出了汗水。
“刚回来就听家奴们说你醒了,怎样?好点了吗?心口还痛吗?”他欲牵起她手时,她却抽离了自己的柔指。
望着他深邃关切的目光,羽然觉得心跳加速。
镜轩轻柔一笑,“你大病初愈,也许还有些不太适应;以后慢慢会好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