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然---“镜轩见房门开着,就敲了房门的门框一侧,见无人应答,他又叫了一声.里面还是没有声音,这才走了进来,房中无人,里面的东西都整齐的摆放着,不像是不辞而别的样子.一定是出去了,镜轩将买来的包子放下,就坐在桌前等着羽然.
羽然望着自己被镜缘抓红的手腕,情不自禁流下泪来,他怎么变成了这样,暴君.以前那个眼睛里流着让人同情的眼神,瞳孔里脉脉含情的镜缘不见了,随着他势力的增大而消失了,她后悔,不该爱上他.
望着羽然吓坏的样子,卷在马车角落里落泪,镜缘好不懊恼,刚才他怎么变成了那样子,犹如一只怒兽,他可以负了天下所有人,唯独不可以伤害她,羽然.让她难过,比用刀子剜他的心还要难受.可他转念又一想,也是她不对,是她先动手的,外表如此柔弱的女人,却动手打人,他无法接受,更何况她竟然动手打君王.他该给她一点教训,让她像宫里那群女人一样温驯老实.想到这些,刚才镜缘还懊恼的心情,消失的一点不剩.
马车在一家驿馆前停下,镜缘下车拉起羽然直接就进了驿馆的房间,关上了房门.将惊诧的下人甩在脑后.
镜缘进了房间就倒了杯茶,自己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从早上到现在还滴水未进呢.只顾着找她了.
羽然就咫尺之遥,不卑不亢,望着他喝茶,望着他盯着自己,她知道此刻逃避是没有用的.看来,他是铁了心要将她带回去,如果她在反抗,受伤的只是她自己.她手腕上的淤痕就是见证.但,她却不想在回到宫里,真希望镜轩快点发现她不在了,快点将她救走,不.又一想,镜轩千万不要来,如果镜轩来了,势必会跟镜缘遇见,两人如果结下梁子就不好了,好不容易得来的天下不能再被分裂.不可以.
镜缘缓了口气,这才起身,来到羽然面前,就那样目光不加掩饰的望着她,她不在他身边的这段日子,他很想念她,想念她坚挺的胸,柔软翘起的屁股,想念她湿润的唇,镜缘只看了她一眼,就觉得下体已经开始膨胀了,他抱起她不管她的挣扎,将她扔在床上,撕开了她单薄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