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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善于发现细节——细心人的词典里没有“后悔”(3)

索菲格说完,轻轻地呼了口气。谁知瓦格纳警长却对他说:“索菲格,假如现在方便的话,请马上随我到警局走一趟。”

索菲格的脸唰地白了,“这是为什么?”

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无名纵火犯

库伯先生最近正准备修缮房屋,他先从石灰厂里买来几百斤生石灰,堆满大半个院子,又找了几个邻居帮忙,到木料厂买了一些木料。当邻居们刚刚七手八脚地将木料卸下来放好的时候,天开始下起雨来。慌乱之中,有几个人将几根木料堆在石灰上面。

库伯一看没办法开工,只能让大家早点回去休息,自己也因为劳累早早就睡下了。第二天早上天快亮的时候,库伯先生被阵阵浓烟呛醒了。睁眼往窗外一看,哎呀,不得了,原来是昨天刚买来的木料着火了。

他赶紧下床,招呼邻居来救火。很快,大家拿着水桶,七手八脚地将火扑灭了。好在火势不是很大,扑灭火没有花费太多的时间。库伯觉得木料不会无缘无故地起火,之所以会燃烧,一定是有人纵火。

想到这里,他赶紧报了警。杰瑞德带着助手赶到,将现场里里外外地做了仔细的勘查,然后笑着对库伯先生说:“这并不是有人故意纵火,要怪也只能怪您自己疏忽了。”说完他就将勘查的结论告诉了库伯先生。听完杰瑞德的解释,库伯明白了自己的失误,没有办法,只能自认倒霉了。

那么,库伯先生的失误是什么呢?

冤死者

一天,段横流带着戚宝走到落霞县城,时近中午,师徒二人到一家酒楼吃饭。席间,他们总能隐约听到人们对一个叫杨良的人的议论,说这个人死得真不值,辛苦地出去挣钱,回来就让老婆给毒死了。但也有人说杨良的死应该是另有蹊跷,他的妻子不像是下毒之人,等等。这些言论让段横流和戚宝有些好奇。于是,段横流找来这家酒楼的掌柜的,询问这件事的缘由。掌柜的叹了口气说:“这件事,我也觉得挺奇怪的,事情还要从杨良回家说起……”

原来,县城里有个小商贩叫杨良,他的家里有年迈的老母和漂亮的新婚妻子春秀。这年春节过后,杨良便出门做生意了,他告诉母亲和妻子,自己已经成家了,必须要闯荡出一番事业才行。杨良是个很有想法、胆子也很大的小伙子,出门半年后,他真的发了财,想家心切的杨良高高兴兴地返回了家中。母亲见到儿子、妻子见到丈夫自然都非常高兴,为了犒劳杨良,婆媳一起杀鸡备酒,全家人坐在葡萄架下共进团圆餐。

席间,母亲和妻子都关心地问杨良离别后的情景,杨良为了不让老母和妻子担心,只挑了一些轻松高兴的说,但母亲和妻子还是从杨良深陷的眼窝和消瘦的脸颊上看出来,杨良这大半年应该是吃了不少苦。于是,在酒足饭饱后,母亲和妻子都催促杨良早点儿休息。谁知杨良刚躺下不久就大喊“肚子疼”,然后痛苦翻滚,不一会儿就气绝身亡了。春秀扑在丈夫身上,哭得死去活来。

哭声惊动了邻居,有人当即便上告到官府,县令亲自带人到杨家验尸,仵作检验后认定杨良是被毒死的。县令向杨良的母亲询问吃晚饭时的情景,杨母进行了详细讲述。县令听后当即认定是妻子春秀趁丈夫杨良外出之际与人私通,待杨良挣钱回来后,春秀便谋财害命,想要霸占丈夫的钱财。县令分析完案情后,就命人将春秀锁起来,押往县衙大堂。

在大堂上,县令质问春秀:“你与何人私通?是怎样密谋害死你丈夫的?”

春秀哭着说:“小女子并未与任何人私通,我与丈夫恩恩爱爱,怎么会害死他呢!我不知道我丈夫是怎么死的。”

县令闻言大怒道:“大胆刁妇,看来不用刑,你是不会老实招供的。来人!重打八十大板!”

衙役答应一声,便将春秀按倒在大堂上,打得皮开肉绽。打完后,县令又问:“说!你到底与何人私通,是怎样害死你丈夫的?如果不说,就上烙铁!”

春秀一看,如果再喊冤,就会被活活打死,反正是死,还不如来痛快的,于是就含冤招了供,她颤抖着声音说:“我招!我与刘吉私通,早就密谋在我丈夫回来时毒死他。那天,我在酒中下了砒霜。”

县令听到这些话才松了口气,又命人将刘吉带到大堂。刘吉当堂大声喊冤。县令大怒,又对刘吉进行严刑逼供,刘吉坚持不住,也只好屈打成招。

不久以后,春秀和刘吉都被定成死罪。被押往刑场的春秀悔恨不已,认为自己应该坚强地挺住才对,这样不仅自己要含冤命丧黄泉,还连累了无辜的刘吉。于是,她在刑场上不顾一切地大喊“冤枉”,就在刽子手举起大刀的那一刻,她也一直在呼喊,但她和刘吉还是被砍了头。他们死了以后,人们都议论纷纷,有说春秀应该死的,有说春秀是被冤枉了的。

段横流听完掌柜的讲述后,也觉得此事有蹊跷。即便春秀与人私通,想要谋杀亲夫,也不用这么着急啊,丈夫刚回来就下手,不等于把自己给出卖了吗?再说,从未听说一个将要被砍头的人还大喊冤枉的,只有真有冤屈的人才能做出如此行为。于是,段横流决定将此事调查清楚。

这天晚上,段横流和戚宝来到杨良家,问杨良的母亲:“你们家的事已经传遍了这个地方,但我觉得这件事另有蹊跷,想向您老人家问一问,可以吗?”

杨母流着眼泪说:“请问吧!人都死了,没什么可瞒人的。说实话,我也觉得这件事有蹊跷。”

“哦,那您能说说,您觉得哪里有蹊跷吗?”段横流问。

杨母边哭边说:“那天晚上我们3个人一起吃饭,为什么偏偏我儿子死了呢?儿子死后,媳妇被抓,我也不想活了,便把剩下的那半瓶酒给喝了,可是我却没死。你说,县令大人说是媳妇往酒中下毒,会不会是断错了案呢?”

段横流想了想,又问道:“那天,你们吃的什么饭?”

杨母说:“白米饭,炒了两盘素菜,还有一盘鸡肉,还有……”

突然,杨母身子一震,说道:“对了,那天只有我儿子吃了鸡。”

段横流一房,问道:“为什么呢?”

杨母说:“我和媳妇吃素,那天我们只吃了点儿素菜,整个一只鸡都让我儿子吃了。”

段横流看了看院中央的葡萄架,已经明白了案情的原委,他对杨母说:“明天,知县大人还会来您家的,您要再做一盘鸡肉。”杨母点头答应着,段河流便带着戚宝离开了。

当天晚上,段横流潜入县令宅邸,将梦中的县令叫醒,县令醒后大惊不已,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是谁?要、要、要干什么?”

段横流冷笑着说:“我是替屈死的春秀和刘吉来向你讨回公道的。现在,我已经知道了案件的全部真相,明天上午辰时你要再次带人到杨家,如果到时候你不去,我还会再来,后果你该明白。”

县令哆嗦着说:“侠客放心,明天上午我一定去。”

第二天上午辰时,县令果然带着衙役来到了杨家。他看见杨母正好将炖熟的一盘鸡肉端了出来,段横流让杨母先端着鸡肉不要放,然后自己用筷子夹起其中一块放到嘴里,又夹起几块扔给在旁边舔着嘴的一只大黄狗,大黄狗马上将这几块鸡肉吃了。众人都瞪着眼睛看着,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段横流和大黄狗有中毒的迹象。此时,段横流让杨母将这盘鸡肉端到葡萄架下的桌子上,鸡肉虽然不如刚做好时热,但依然有一定的热度,还冒着热气。

不一会儿,从葡萄架上垂下来一丝不易被肉眼察觉的细丝,直接落到盛放鸡肉的盘子里。段横流就将这根细丝指给人看。在众人都看清了细丝后,段横流拿起筷子夹了两块鸡肉又扔给大黄狗,大黄狗摇着尾巴将这两块鸡肉都吃了。过了不到一刻钟不到,大黄狗便趴卧在地,发出惨叫声,然后仰面朝天,最后蹬了几下腿,死了。

一旁的众人惊愕不已,段横流过来对同样张大嘴巴的县令说:“想必县令大人对这件事情已经看得很清楚了,案件并不复杂,就是……”说完案情始末,段横流继续说:“糊涂昏官,春秀与刘吉不能枉死,你自己将这件事情处理明白,不然绝不饶你。”

说完后,段横流便领着戚宝离开了。

那么,你知道杨良究竟是怎么死的吗?

照片上的时间

这天,A市发生了一起杀人案,65岁的鲁姆被邻居发现死在家中。警方到达现场后,发现这是一起盗窃杀人案。鲁姆的家中被窃贼翻得乱七八糟,衣服扔了一地,鲁姆家中的财物已被盗窃一空。警方推测,很可能是窃贼被下午4点刚刚回到家的鲁姆发现,窃贼怕鲁姆报警,便起了杀心,用刀将鲁姆杀死。

一周之后,警方抓住了嫌疑犯。嫌疑犯却说当天下午4点他正在钟楼广场上放风筝,随后还拿出一张他在钟楼广场照的照片。

约翰警官看到,照片上钟楼上的大钟显示的时间果真是4点钟,钟楼上挂着的彩旗正在迎风向西飘扬着,疑犯在广场上牵着风筝往西边的方向跑,风筝高高地飘舞在东边的天空上。

约翰立刻厉声说道:“不要以为用这种合成照片就可以骗得了我们,你现在分明是在说谎。”

约翰是如何看出嫌疑犯的破绽的呢?

衣柜里的尸体

雷蒂诺到利物浦找一位当警长的好朋友,结果却意外碰上了一宗案件。原来,利物浦有位大富翁叫康纳利,他已经年过半百,妻子早年病故,膝下只有一个女儿,他将独生女儿视为掌上明珠。但不幸的是,有一天女儿被人绑架了,数日之后,女儿的尸体在附近的一幢房子里被找到,女儿被人用枪打死后塞进了衣柜里。

雷蒂诺和担任警长的好朋友查理一起来到了这幢房子的所在地。房子的主人对他们说:“我是做木材生意的,经常外出,我的妻子和孩子都在外地和我的父母住在一起,这幢房子大概已经有3年没有人住了,我和家人也从不来这里。最近我想将此房出售,于是昨晚我就回来看了看,顺便检查一下房子的状况,又打扫了一下卫生,没想到就在打扫卫生时,在衣柜里发现了这具女尸。我感觉这名绑匪对这里的情况很熟悉啊,居然知道我这幢房子长时间没有人住,把尸体藏在这里,如果我不回来看看的话,这具尸体还不知道要什么时间才能被发现呢!”

两个人听完他的叙述后,又认真地对房子进行了一番检查,他们在藏尸的衣柜里发现了少量的小颗粒状的樟脑丸。雷蒂诺拿着这些樟脑丸对查理说:“那个屋主在说谎,这就是证据。”

“对!来人,将屋主抓起来,押回警局!”查理命令道。

你知道雷蒂诺和查理是怎么看出来屋主在说谎的吗?

遁形的杀手

双层巴士是小城的一道独特风景,车速不快很适合观赏沿途风景。女司机小刘非常喜欢驾驶双层巴士,最大的原因就是图个安全。这天晚上,小刘将末班车开至终点站,清洁工人接着上来打扫车厢。忽地,上层传来清洁工的一声惊呼:“天啊,死人啦!”小刘三步两步跑上楼梯,赫然看见上层仅有的一位乘客被人击中太阳穴,血流满面地翻倒在座椅上。

警察赶到时,小刘好不容易稳定了情绪,她努力回忆道:“除了周末,死者几乎天天晚上都会从中山路坐上这趟末班车,一直到终点才下车,估计可能是上晚班的。我记得很清楚,今晚上层车厢里只有他-人,凶手杀了他以后是怎么消失的呢?”起初,金警官也与小刘一样对这个问题比较困惑,可当他了解到双层巴士在某个居民楼下设有站点时,立即明白了凶手是用什么办法射杀了那名死者。

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车库里的手枪

FBI特工约翰·道格拉斯家的车库遭遇了窃贼,存放在他车库里的木箱不见了。小偷们被警方抓获,但他们并不承认东西是他们偷来的,只说是有人将东西卖给他们的。道格拉斯打开木箱一看,里面的许多东西都还在,但他退休时携带的那把手枪不见了!丢了其他东西还好,但若丢的是枪,那该如何是好?要知道,由它引发的后果将是无法预知的。道格拉斯决定亲自调查这个案子。他看了这四个小偷的具体资料,发现这四个小偷都不过十几岁,最大的一个年仅19岁,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而且刚刚被保送进公立大学,他的父母都是大学教授。这时,道格拉斯产生了疑问,在这种环境下成长的孩子,是怎样堕落成一个偷盗者的呢?道格拉斯试着审问这个男孩,但他一口咬定自己没有偷东西,箱子是别人卖给他们的,就连里面是什么东西他们都不清楚。当道格拉斯问到箱子中的手枪的下落时,男孩犹豫了一下,继而又摇头说不知。

审问到这里陷入了困境,但道格拉斯认定这里面一定有蹊跷。那么,接下来的审问到底该如何进行呢?你来帮帮他吧。

老夫少妻

69岁的批发商普拉希尼,十分喜欢25岁的酒吧女老板安吉娜,并娶她为妻子。普拉希尼是个亿万富翁,在好几个国家都有产业。前妻刚死不久,普拉希尼精神受到巨大伤害,便准备把自己庞大的产业交给儿子管理,自己则要和年轻漂亮的安吉娜过几年轻松快乐的日子。但安吉娜早就有自己的意中人,她之所以和男友分手而同意和普拉希尼结婚,并不仅仅是为了和他过几年快乐日子,而是盯上了普拉希尼那庞大的产业。因为安吉娜知道,一旦普拉希尼去世,她将会以妻子的身份继承一大笔财产。安吉娜无时无刻不盼望这一天早日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