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直发有些凌乱地垂在她的身后，刚起床的可爱模样，让他真的很想上前去拥抱。
可是……他没有这个资格了。
“你醒了。”很平淡的问候，带着点点的无奈和眷恋。
肖倾城朝他走去，“很抱歉，占了你的床，你一夜没睡吗？”看着他还着装整齐，肖倾城猜他估计真的是一夜没睡。
但，他家里不止一张床吧？
乔宇皓熄掉手中的烟，烟雾有些慢的弥绕在肖倾城的鼻尖，她被呛得咳了一下，“你抽烟的？”
“偶尔。”心不舒服，抽烟会有助于减缓不舒服感。
肖倾城看了看烟灰缸，已是满满的烟头，她眉头皱起，“你一下子抽了这么多？”
乔宇皓没有回话，“头会疼吗？”
抓了抓头，肖倾城摇头，“还好，有一点点。”
“要不要喝杯水？”他温柔的问着她，这是他对她最后的温柔了。
肖倾城有些恍惚，不知为什么，她感觉到他的难过，是的很难过。
“我……”
“我去为你倒杯水吧。”乔宇皓从阳台走进来，然后去厨房处倒了一杯水给她。
接过他递来的水，肖倾城喝了喝两口，“对不起。”
“虽然你说过，我道歉，只是让自己好过，但……真的是对不起。”她当初真的不该乱收下他的戒指，引起他的误会。
天亮前的黎明很黑，昏暗的客厅，她的身影显得如此不安。
乔宇皓轻轻叹了一口气，走上前将她抱住。
肖倾城一个冷颤，还未来得及作出抗拒的动作，已听她在耳边轻说，“让我最后抱一下吧。倾城。”
于是，她不敢再动。
他的怀抱很温暖，很宽大，很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