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朋友不满意现在的语文教育，甚至不满意地宣称“不说人话的语文教育”。我们的语文教员，也有不满意语文教育的。语文教育这个概念就是问题的关键了：是什么样子的语文教育呢？其程度是怎样的？
从“不说话人话的语文教育”那里，我重复地从陈旧的各种信息中找到一个有价值的观点，即提倡作文如同说话。我们平常怎么说话，就怎么作文，而且，追求自然一点，健康一点，明晰一点。意思是说，在语文教育的过程中，追求说人。
同时，我私下里以为，并非所有的语文教员都那样做（即不是所有的教员都训练学生不说人话）。如果谁说所有的语文教员都在刻意训练学生不说人话，那是很不对的。我想把这个问题延伸开来，是有一些争论的。
第一，语文教育究竟是指什么。现在，一些朋友在发表议论的时候，常常是就一些现象入手，并立论进行批评的。语文教育是有值得批评的地方，这是肯定的。不过，这不是说将语文教育的所有东西都全面地进行批评。
上述讲语文教育不说人话的言论，主要是依据一些课文里面用到的拟物修辞，以及前一些历史时期的作品的口语严重的现象。这些现象，是不能够说明整个语文教育的问题的。以点代面，这是错误的想法。尤其是这样的依据可能导致不一样的理解，而你的理解恰恰是偏激的。
我私下里以为，如果你将语文教育看得广泛一点，众多教员学生参与的语文学习过程，其积极意义是显然存在的。难道不是吗？
第二，具体的教员以及学生在学习语文过程中不说人话吗？这显然是不成立的。我们为什么要说起这个判断呢？因为，我们在具体的学习过程中，可以将语文课本当成是参考资料，而我们的人类自身却是灵活的。
前面，我也说到了追求说话即作文的观点。我们可以灵活地看待这个问题。难道说，我们自己就没有主动独立判断问题的能力吗？我们自己就拘泥在课本里面吗？如果那样的话，课本里有个什么，就说明我们学习语文的人都很有问题吗？
也就是说，我们的教员以及学生在具体的学习过程中，显然是可以灵活处理具体的问题的。如果我们的教员否定自己处理学习上的这类问题的能力，这不能不说是一种失败。我们的教员不满意那些课文，好，我们可以换一种方式来看待问题的。我们的教员难道要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得好好的才开始语文方面的教育吗？
第三，贬低语文教育，从整个语文教育，是不对的。语文教育的需要，我们肯定是很清楚的。只是，在对理想的语文教育提出各种意见。那么，我们需要很清楚地认识到：只靠抱怨，是不能够有所作为的。我们更需要立论，需要积极地立论。
如果我们只是发表不满，而无立论，没有将自己的力量用起来，这是不够的。我并不是说现在的语文教育就怎样好，而是说，我们对理想的语文教育有看法的朋友，完全可以有个积极的立论。
§§第四章 学校教育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