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头,对着念离温柔的笑了笑,夜容再抬起头时,敛了嘴角的笑容,一张俊脸冷的没有
一丝表情:“昨日服侍姑娘的是谁?”
声音冰冷的彷佛来自地狱,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起伏。
很难想象一个人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将情绪变幻的这般好,且不让人感觉到突兀。
婢女们战战兢兢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是没有一个出来说话的。
夜容面色一沉,斥道:“到底是谁?”声音已是不耐至极。
婢女们齐齐摇头:“不是奴婢……”竟是没有一个承认的。
夜容挑了挑眉,低头看着眼神闪躲的念离,声线低了下去:“念离?你来告诉我,嗯?”拖长
的尾音,带着无线的危险。
念离一颤,长长的睫毛抖了两抖:“昨日,我没让她们服侍,一个也没有……”
一个服侍的人也没有,这样一来她高烧了,夜容应该怪不了谁吧?
这样是不是就不用死人了?
显然,念离的算盘打错了。
只见夜容冷笑一声,伸手抚过她的眉眼,略带薄茧的大手,带来一片冰冷。
他似笑非笑道:“既然一个也没有,那就全部拖下去仗毙好了。”
念离一听,顿时有些急切:“她们都没服侍我,我感冒与她们没一点关系,为什么还要拉下
去仗毙?”
“你说呢?”夜容冷笑。
看着跪在地上还没回过神来的婢女们,念离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小心的扯了扯夜容的袖子,看夜容底下头来,念离对着他讨好的笑了笑:“都是我自己不小
心弄的,你就饶了她们这一次吧?”
感受到这份小心翼翼,夜容睨了她一眼,笑了笑:“可以考虑考虑。”
心中一喜,念离还没来得及欢呼,只听夜容又道:“全部拉下去,仗毙!”
念离愣了,有些不可思议的瞪大眼,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结果,那厢已经有侍卫听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