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好厉害,好具有威胁力度的八个字,薛梦箩从他的话中听得出来,如歌和司马落星应该是两个人。
只是…
如歌现在就是司马落星,司马落星亦是如歌…
这,又是怎么个情况?
薛梦箩不由又一次一个头两个大。
唉…古人就是爱故弄玄虚。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把太子伤了?因为他想接近你,想要洞房花烛…”
何必要等他把话说到这份上,她才知道的顾忌呢?
明知道自己一直喜欢跟明白人合作!
她,竟然从昨晚开始就对自己装疯卖傻,到底在隐瞒着些什么?
面对他的质问,薛梦箩只觉莫名其妙,昨晚伤太子的不是她,要洞房花烛的也不是她,他要自己怎么答吗?
此刻只能幽怨的望着他。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薛梦箩就那么看着他一言不发。
反正她也不知道说什么。
毕竟司马修武的变化,让她深感无所适从。
“如歌,我说过,你这样做是为了博古国,博古国会永远记得你的大仁大义,为什么你忽然又…反悔?”
司马修武紧皱眉头,百思不得其解了。
明明说好的不是吗?
她这样突然倒戈相向,只会让彼此的处境完全处在被动之中…搞不好是要被砍头的!
薛梦箩还是看着他不说话。
不明白他所谓的反悔是指什么。
“如歌,只要你继续做你该做的事,我不会为难你,更不会像今天这样说出这样的话。
昨晚上打你,是做给那些人看的,绝不是出自我的本意!我要的,只是你能平安,大家都能平安,明白吗?”
说到这,司马修武的语调放柔和了不少,就连目光也没刚才那般犀利,温和起来。
由此可见,其实他并非真的想跟她撕破脸的。
至少薛梦箩是这么觉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