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传记皇帝那些事:沉重的逍遥
31828700000028

第28章 情人之爱之“超男”美少年组合,张氏兄弟

当时朝廷是专门派了干部负责在民间暗中掀起“我把青春献给你”的爱国行动的,而且报名的“超男”也忒多,都要求把青春献给年迈的老妇武则天。

武则天很是感动,每天处理完军国大事,总会抽一定时间亲自审阅,对踊跃的“超男”择优召幸。

这其中就有两位“超男”十分幸运,他们几经测试,功夫了得,终于“光荣”地选为武则天的面首,他们就是“美少年组合”的张易之、张昌宗两兄弟。

武则天好男宠,在性方面算是非常人。

她用过卖狗皮膏药的冯小宝真材实料的“非常材”之后,尚不满足,跟御医沈南谬的那一腿,也不算什么,仍着人到处寻找可用之材,以至让人知道这是一条出人头地的好途径。

当时朝中有个干部,叫柳模的,就举贤不避亲,向武则天推荐自己的儿子柳良宾,说他皮肤细白,且美须眉,伟岸壮硕,可为天后效劳。此外,还有很多要求进步的青年纷纷毛遂自荐挤破了门。

这其中便有著名诗歌作者宋之问。小宋作为一个年轻知识分子、宫中文学侍从,积极响应组织号召,自觉一表人才,文采出众,是很适合到天后枕边工作的。没想到天后就是不尿他。小宋为了进一步引起注意,便耍开笔杆子,写了首不无挑逗性的艳作,呈武则天。诗中有这么四句:“明河可洁不可亲,愿得乘槎一问津。还将织女支机石,更访成都卖卜人。”那意思是要天后给他一个支点,他把地球也能顶起来。

武则天觉得宋作者很可爱,却当着身边的干部们说:这个宋之问啊,思想是好的,各方面也不错,就是有一点他自己还不知道哇!有口臭的毛病嘛。这句话作为“最高指示”传到宋之问的耳朵里,弄得他好不狼狈,不要说女皇,就是一般的妞都难“泡”上了。为了掩饰口臭,便常含一种叫鸡舌的带香植物于口中,弄得跟人说起话来,总是含混不清,舌头打结。

其实,当时朝廷是专门派了干部负责在民间暗中掀起“我把青春献给你”的爱国行动的,而且报名的“超男”也忒多,都要求把青春献给年迈的老妇武则天。

武则天很是感动,每天处理完军国大事,总会抽一定时间亲自审阅,对踊跃的“超男”择优召幸。

这其中就有两位“超男”十分幸运,他们几经测试,功夫了得,终于“光荣”地选为武则天的面首,他们就是“美少年组合”的张易之、张昌宗两兄弟。

这两兄弟得以“入选”,还是得益于闲着没事到处寻“花”问“柳”的太平公主,像发现“拔尖人才”冯小宝一样,她先发现了张昌宗不仅生得俊美,且有“非常材”,太平公主不愿自享,尝了几回鲜之后,就推荐给了母亲。

此时,身为女皇的武则天已是七十多岁高龄了,但保养有方,看上去还像四十许人,尤其嗜好性事,喜新厌旧,什么薛怀义、沈南谬等情人根本满足不了她的需求。得获美少年张昌宗,老妇人喜不自胜,厚爱有加。

张昌宗又在她耳边说,“臣兄易之器用过臣,兼工合炼”。用今天话说的意思就是:俺有个哥哥叫张易之,他那话儿比俺还大,又懂得道家房中术,干起来更爽!

武女皇一听,“即令召见,甚悦!”

武则天晚年喜爱的这两个面首,都在二十郎当岁,人漂亮,俊,那是不消说,更罕见的是哥儿俩皆“阳道壮伟”。

兄张易之因为行五,人称五郎,弟张昌宗人就称六郎。小伙子白皮白脸,油头粉面,口里也像宋之问那样整日含着鸡舌香,说出话来虽卷着舌头,却也带着香气,把个老妇人迷得神魂颠倒。

俗话说“有权好办事,无权办事难”,武则天是什么人?谋得了两个宝贝自然不会亏待他们,且进行了超常规的人事安排,因人设岗、设机构,任命职务。则天在关心二人的职务安排上真正体现了领导关怀是何等无微不至。考虑到二位“超男”属特殊“人才”,不能随便任命他们到哪个部门任职,那定然会被官职所羁绊。这哥儿俩哪有什么真的办事才能,英明的武则天目光如炬,心知肚明。两个未阉的大男人带着“超大”的“话儿”在宫里晃荡,于法度而言义又说不过去——这就是特殊人才的特殊情况。没关系,武则天本身就是一个有创新思想的女皇,她开创性地设立控鹤府,与大内图书馆麟台对等。

任命张易之为控鹤府监。

这控鹤府表面是个新设的学术机构,文化单位,但仍是行政编制,干部享受和政府机关同样的行政待遇。府内也养几个文化闲人为“供奉”,看似在研究孔、老、释迦之类,其实是整天都在喝酒赌牌玩儿,以至后来发展到控鹤府成了“超男”大本营,女皇储藏“佳丽”的后宫。

有无聊者得知其中秘密,著成《控鹤监秘记》流传于坊间,成了畅销书。书中只写武则天和男宠的风流韵事,几近今天的“艳照门”,其“艳”程度颇有几分露骨。里面关于张昌宗的露“体”描写,“昌宗通体雪艳,完美无瑕。瘦不露骨,丰满而不垂腴”。这近乎是在描绘美女。接下来是他的“非常材”:“其阴茎粗且长。没有勃起时,下垂,不太长,浑脱时如鹅卵,有洼棱,高五六分,鲜红柔润。”更说到武则天时,颇为“黄色”,引出来,供批判:“太后春秋已高,学修养法,常含昌宗阴茎睡。”此等爱欲,真是非比寻常,可谓极致矣!

当这位春秋已高的老妇在美少年的陪伴下入寝时,眼前也会晃过当年她14岁时用自己的如花之体侍候老当益壮的太宗李世民。

过去的一幕几乎与现在的情境叠映在了一起。她一定有满足,有骄傲,也有感叹和悲伤。岁月如流,青春不在,垂老的她只能从青春的肉体上吸取养分。或许这是她养生的秘诀。

爱情可以延迟人的衰老,此言应当不虚。由此,她更依赖于控鹤府给她提供的快乐——《旧唐书》称“每因宴集,则令嘲戏公卿以为笑乐”。张氏哥儿俩作为武则天的“三陪”,除了陪喝陪睡之外,还得说各种荤段子、笑话逗老妇人开心(尤其拿些高级领导的糗事说笑最有快感),陪她赌双陆玩儿以获快活。同时围着老人家转的人还得拼命吹捧女皇的“丰功伟绩”,大逞奉承之能事。

人们知道女皇把张氏兄弟爱得像命似的,顺便一道把这哥儿俩一块儿吹。

有个叫杨再思的内史就编顺口溜似的吹张昌宗,说“人言六郎面似莲花,再思以为莲花好似六部,非六郎似莲花”。而这张六郎也一时被吹成了仙人,说他前生是古代仙人王子晋。为了显现他的仙人风采,张昌宗身披鹤氅,头戴华阳巾,手执洞箫,骑着一只机栝装置的木鹤,在园中周行,老妇人看着万分“养眼”,心里爱意更炽。

只是老女皇沉浸于爱情中不能自拔之时,她的情人却在背后扯淡。

张昌宗甚至跟武则天的贴身女秘书上官婉儿搞了一手。

一次两人正在乱搞,未料则天驾到,妒心火起,操把小金刀就朝婉儿投过去,好在婉儿年轻机敏,躲得快,张昌宗反应也不慢,赶忙跪地求情,连哄带骗一通说辞,弄得老妇人才开了恩,不然,非闹出人命不可。

可见老女人的爱情也是疯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