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脸庞泛起红晕,耀眼迷人,我双手抱住了她。
她作势要反抗,用力推了我两下,就像小女生未经人事那般的羞涩,便妥协了。
我的脸在她的脸上轻轻的,缓缓的来回蹭着,享受的吸着她身上的香味,沁入心扉。她也抱住了我,我找到了她的唇,便吻了下去,两个人的唇贴在了一起。
“先去开房,好吗?”她双眼紧闭,柔声问道。
情欲之火在我体内熊熊燃烧,也只有如水的她,才能把这股火浇熄了,我回应道:“好。”
她是有身份有家庭有事业的女人,怕被人撞到,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她在包厢等我,让我开好房后回来找她。
我去了酒店大厅,掏出钱包,拿出身份证,开了一个单人间,然后去餐厅找她,和她上去了房间。
进电梯后,我拉着她进了我怀里,她在我怀里,抬起头来脉脉看我。我再次吻了下去,电梯开了,两人一边相拥吻着一边进了房间。我解开了她的外衣,释放了她的饱满,从她的唇,一路往下,双唇,下巴,脖子,丰满。
脱下了她全身的衣裳,我欣赏着她美丽曼妙的胴体,体态丰盈凹凸有致,肌肤滑嫩。
一时之间,我全身的激情汹涌,憋屈了好久的欲火被彻底引燃。
当我的目光和她对视,我的身体划过一阵从未有过的悸动,如一道闪电,穿过身体,穿透心脏。我可能,爱上了这个有家室的少妇。
不去想那么多,也不管了。我将她按在了床上,手掌轻轻的覆盖在了她的上身,全身的知觉只停留在她的胴体上,整个脑海的意识,轻的像是一缕淡淡的烟雾,在无边无际的高空中飘着。
她的柔软小手轻柔抓住了我那里。
心底深处,一个游丝一般的声音渐渐高亢,冲到喉咙上来,我遏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开来。全身所有的神经都在颤栗,所有的思想全部抛却到了云外。我更加使劲的揉着亲着她,抓住了她的手,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条树枝。另一只手在她身上摩挲着,每经过一处,如同洒下一粒火种,令那片肌肤烈火熊熊。
像是一艘浪荡在无垠的狂风暴雨里的小船,寻找着自己可以停泊的港湾。找到了,我停放了进去。暂时的感觉了一下下的温暖后,我动了起来。用力的疯狂的冲击着她,我们消失了,只有欲和情的搏击在暴风雨的海面上翻滚颤动。
她在我的身上趴着,头发泻在我胸膛上。我用枕头垫着头部,没有盖被子,看着身段优美的她,纤细腰身粉嫩玲珑,粉雕玉琢般的****,全身肌肤白皙,脸蛋美得让人晕眩。
如果,时间定格,永远就定格在这幸福的一刻,多美。
她把手掌放在我的腹部,幽幽说道:“如果,我现在是十年的我,那该多好。”
我想,她华丽的外表之下,内心里面一定隐藏了无限的伤痛,不然也不可能和我躺到了床上。也许是她的丈夫让她得不到满足,也许是她真的很久没有做过爱了,在她身体里的时候,我感受得到她发自内心的满足和身体的强烈颤栗。
她缓缓进入梦乡,我却如何折腾也睡不着。我转头看着她,舒服的睡着,看来是真的很累。她是新豪集团的采购部经理,新豪集团是大集团,采购部,那么大的部门的经理,她又是那么美,肯定是集团里的焦点人物。
她有钱,有背景,有靠山,有房有车有未来,有才有貌,我除了一副还算俊朗的外表之外,一无所有,一个在社会底层打拼租房子住未来一片茫然,什么也没有的穷光蛋。
我喜欢她,因为很多。她有很多可以让人喜欢上的理由。她呢?她喜欢的是我的什么呢?这是我最担心,最害怕和最自卑的,我也不知道她和我的将来是怎么样,可我能想象得到,我想拥有她,这个梦太不现实了。
可是在她面前,我根本无法抗拒她的魅力。她不让我找她想她,可我难以抑制自己不去思念,明知道没有未来没有结果,我自己还心甘情愿的堕落着,奢望每天能见到她美丽的容颜傲然的双峰。
第二天,醒来后,我急忙伸手摸向一旁她睡的那一边。果然又不见人了,是不是又留了一个纸条,先走了?
我心里一空,慌忙坐了起来,却见她衣服还挂在电视柜旁的衣架子上。
她在洗澡。
她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出来,看着木然的我,问:“怎么了?”
“我……我以为你像上次一样,留下个纸条走了。”我说道。
“走了又怎么样?”她坐在床沿,问我。
我将她搂入怀中,说:“心空空的,里面像是什么都没有了一样。”
她温顺的靠着我的臂膀了一会儿,推了推我,说:“你还要去上班,去洗漱,上班去吧。”
“我不想去。”我不松开她。
“那你能请假吗?”
我看到了她期待的目光,她想让我多陪她,哪怕是一会儿。我说道:“不用请假,我和我们黄经理说我出来办事就行了。”
“嗯。”
我给黄经理打了电话,骗黄经理说我今天不过去公司上班,要去新豪公司找采购部夜经理。心急如焚想要把新豪公司搞定的黄经理马上批准了。
挂了电话后,她笑着说道:“你们黄经理,以前嚣张跋扈的,现在我不把这个单子给他做,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了吧。”
我也笑了:“还可以这么比喻,他现在急得像一只被扔进锅里的蚂蚱,水开了,他就挂了。”
“我们,晚上再走吧。”
我耍小孩子脾气道:“晚上也不给你走。”
她叹息了一声,说:“我是结了婚的女人,我有家庭,我要回家的。”
我不想听这些东西,站起来,说:“我洗澡,洗完澡我们出去吃点东西吧。”
她想了想说道:“到下面餐厅吃就行了,我不想出酒店。”
“好。”
坐在酒店餐厅靠窗的位置,已经十一点了,凌晨折腾到了四点钟才睡,那么晚才能爬起来。窗外,天变了,南方六月的天,早上还是朗朗晴空烈日暴晒,现在乌云密布雷电闪闪,等上菜时,大雨倾盆而下。
我们看着窗外的雨,默不作声。
我从桌子下面伸手过去握住了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她也看着我,很温馨。
“你今天不用上班吗?”我问她道。
“想偷懒一天。”她对我笑了一下。
“是想和我在一起吧。”我逗她道。
“少臭美!”她用脚轻轻踢了我一下。
她说这句话时,样子很好看,嘴唇上扬,脸上挂着微笑,我凑过去偷亲了她一下。她脸一红,说道:“让人见了,多不好!”
“怕什么。”我笑道。
“你是不怕,我怕!”
“哦。”
她以为我不高兴了,急忙解释道:“我是觉得我都那么大岁数了,坐在你面前,跟一个弟弟似的。要人家看了,骂我害不害臊啊。”
她三十五,比我大了整整十二年。三十五岁是个暧昧的年纪。可是三十五岁的夜兰却带着青春少女的纯真和成熟女人的风韵,且行且歌,把生命挥洒的如火焰般璀璨。
像她这样的女人,感受不到了家庭的温馨,丈夫的温暖,当然会渴望拥有一份稳定的爱情,一个疼她爱她的男人。事业场上的她交际能力强,工作能力强,就像一只翩翩起舞美丽的蝴蝶游刃有余在花丛中。可在她坚强表面的内心深处,则是寂寞,无尽的孤单。
我们吃完饭,回到宾馆睡了一天,缠绵了一天,夜幕降临,我们退了房。分别那一刻,她往坐我往右,我们背对背,想想刚才还那么幸福的拥着,却又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和她见面了,我有些难受。
上了回去的公交车,我头靠在玻璃窗上,回想起和她在一起的每一个细节,那么的幸福,就像是做梦似的。
看着窗外流逝过去的灯光,想着她,感觉自己很空虚。住在大城市里,却过着一个人的生活。周围不缺朋友,却无人倾诉,也习惯了沉默。
到现在。我已经离开学校奋斗了两个年头,两年,不长不短,它让一个本来懵懂的少年变得成熟,让原本光滑的下巴长出了胡须,更让我明白了生活的艰辛。
车子经过通海市师范学院的门口,看到了很熟悉的场面。一群大学生摆着地摊卖些小东西,接受路边行人好奇或冷漠的目光。突然发觉我们都很悲哀,堂堂大学生为一份饭钱劳碌摆摊,也许压根就无人问津。
能停下脚步买东西的人少之又少,可惜了那一双双热切的目光。也许人生也是如此吧,很艰辛,但是没有办法。我们还在为生活而打拼,温馨的画面往往出现在电视上,然后激励我们继续去努力,可惜梦想和现实总是就差那么一点点,而这一点点却在眼前划出了太平洋,现实在此岸,梦想在彼岸,奋斗就是架着小舟追逐那眼前的海市蜃楼。很多时候喜欢欺骗自己,告诉自己一脚就可以跨过去,而当你跨过去时却发现自己在水里。除了悲哀还有什么?
坐在办公室,脑海里还浮现着昨日和她躺在床上的情景。我和她似乎都心照不宣的不喜欢说太多关于自身的话,明知道她有很多的故事,尽管我也好奇,可我也不会去问,她也不问我。
“小何!发什么呆啊!我问你你昨天到底见到了新豪夜经理没有!?”
黄经理对我说了两次,拍了我一下,我才回过神来:“见,见着了。”
黄经理一听,两眼发光:“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