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脑海再也挥不去那张碍眼的相片了。
同时浮现的还有曲瑞臣所说过的话，我可以娶你，但不会爱你。
还有那一句，我的心是空的……
他很爱那个女人吗？
东方雨觉得自己的心脏莫名的揪紧，难受得让她喘不过气来，嫉妒，无比的嫉妒。
搭档推了推失神的她，“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她的搭档是个美国男人，他的哥哥就职于暴雪。
以他的话说，如果不是为了与她一起创业，他现在就是暴雪内的一名员工了。
还有两位是中国女生，之前东方雨上网有跟她们说过她在倒追男人的事。
“没什么，刚才说到哪了，我们继续。”东方雨摇头，强打起精神来谈公事。
忙完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点了，东方雨推了聚会，回家。
“大哥回来了吗？”东方雨进家门就问管家，听到管家肯定的回答，她才吐出一口气，“我先去冲个澡，你帮我冲杯两杯咖啡，一会我给大哥送去。”
白天看过的资料散乱在她的□□，东方雨看着那资料上名字，瑜，鱼？
忽地脑海回想起一个重要的事情，那天晚上，他……他叫的是瑜?
不是她听错，也不是他发错音，而是他压根叫的就不是她？！
刹时间，范子鱼脸色苍白得鬼一样，突然觉得无比好笑，她以为他只是很高傲，以为是不肯承认，以为一切只是装。
原来，从头至尾看不清的人是她。
摸出手机，没有他的未接来电，没有信息，什么也没有。
她对他来说，这么无关紧要。
离开时，他还说，不要再回来了。
他……很讨厌她吧。
东方雨忽然难过得想哭，为什么开始时，她不知道这些，如果她知道，如果她知道的话也许就不会这样了。
她对着哥哥们发过的誓，要让曲瑞臣做东方家的半个女婿，要成空了吗？
不，才不要这样。
她深吸一口气，拨通越洋电话。
电话那头，曲瑞臣许久才接起电话，“喂。”
他的声音无比低落，东方雨强打起精神，故作轻快地说，“想我了没？”
“……”
果然是一如意料中的沉默。
好一会，两人都没有说话，曲瑞臣不耐烦，“没事就挂了。”
“等一下。”东方雨急急地喊住。
“说。”
“你说过娶我的话，还记得吗？”
“……”死寂的气氛连气息都听不见。
良久才听到曲瑞臣说，“东方雨，我很抱歉，你已经错过了这样的机会。”
“什么……意思？”什么叫她已经错过了这样的机会。
“挂了。”曲瑞臣主动的挂了电话。
东方雨傻了，这才一天，她连机会都错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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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瑞臣收到一份匿名文件，不知道是谁寄来的，但是那份详细的调查让他整个人跌入谷底。
林瑜……职业性商业骗子。
他拿起车钥匙，问了人事部，范子鱼所居住的地址，去到时，却被告知，她今天下午就退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