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猜不懂凌彦的意思，可是如果单纯的说我爱你这样，她……不怎么相信。
但是，他这样的牺牲，她也想不出别的事可以让他这样做。
墨言豪优雅地用着餐，微微抬眼的看着一晚上都在走神的宝贝，关于新人奖这个事情他知道了，难度应该不是太大。
“在想什么？”见她一直都没有发现他在看她，他终于忍不住开口。
宝贝回神，看着墨言豪欲言又止，“干爹……”
他皱起眉，放下手中的叉子，眼神盯着她的脸，等着她的下言。
“你看今天新闻了吗？”她试探的问。
墨言豪嗯了一下，表示知道了。
宝贝却是没有反应过来，“知道了？”
“……”他不接话，只是望着她，“想说什么？嗯？”
“新专辑成绩很好，新人奖基本上也算是内定入围，可是……今天爆出凌彦是凌氏继承人的新闻。”
宝贝斟酌着用句，看着墨言豪的桃花眼，她却不知道该怎么继续。
“嗯。”墨言豪淡定的应了一声。
“汪佩寒说我们三个人要有一个人自我牺牲，凌彦他主动说他做那一个人。”她咬着唇，看着墨言豪，“干爹……”
“也许他只是顺便。”墨言豪喂她吃了一口牛扒。
“什么？”嚼着牛扒，宝贝没怎么反应过来。
“字面上的意思。”他跟凌彦的较量才只是开始不久，凌彦这个人，比他想象中还要不简单。
他也不认为，凌彦会为宝贝而做什么牺牲。
如果真的做牺牲的话，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性——顺便而已。
“干爹。”宝贝脸色微微变得难看，“他是很真诚的。”
她这样突然的为凌彦辩驳，墨言豪怔了半秒，深望着她。
她这是在反驳他的话，争凌彦吗？
“嗯，你觉得真诚？”控制不住的醋意，从他的心底的冒出，墨言豪的声音有些微扬，可是宝贝却还没有察觉到他的不妥。
她重重的点头，“是的，我感觉得到。”
“你确定不是你自己感觉错误？”墨言豪讽刺的说道，“凌彦他……”
“干爹，你太过份了。”宝贝没有办法接受墨言豪此时说凌彦的坏话。
在她看来，凌彦在事业上已经帮她不少了，这次又这样……她承认他对别人，甚至是墨言豪都有敌意，但是对她，是真的很照顾。
墨言豪脸色沉了下来。
过份？
深吸一口气，他看向她，“宝贝，你有没有觉得你变了？”
宝贝也觉得自己行为上有些不对，她道歉，“对不起，我只是……只是今天有些浮燥。”
凌彦白天说的那句话戳到她的痛点了，的确，十九岁的她，这样的她，根本还无法站在墨言豪的身边。
她想要配得起。
但是她不喜欢牺牲别人，她觉得她对不起凌彦。
而这会，她最喜欢的人却又这样说为她牺牲凌彦，她烦燥了。
墨言豪没有吭声，只是看着她，良久，伸出手将橙汁递放到她的面前，“喝口橙汁。”
比起别的，他更希望，她好好的念她的大学，然后毕业，然后……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