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如玉手握一把剑,低头看了眼眼前池塘里的荷花,便是冷漠的放下剑抚摸了一下怀中的琴,只见那琴上的琴丝竟然没有一根完好无损的。
“这一切究是宿命还是孽缘啊!小…沇…”
“公子!您又在想若沇小姐了呢”
名芹说着便是端茶倒水,站在一旁,“公子,那个人没有任何异样,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陌如玉皱了皱眉,看向名芹,明明很是温柔的人却莫名让名芹胆颤。
“公子你从来没有对救回来的一个人如此关注过,名芹不明白。”
“呵,名芹难道忘记我说过的话了吗?”
“名芹不敢忘”
名芹把头低的很低,她怕她会忍不住哭出来,公子可是好久没有生气过了的。
“乖,下去吧!”
给了一个安抚的眼神,看着名芹转身离去后,陌如玉便是快速的拿起一张手帕,轻微的咳嗽声,看了看梅花般被染红的手帕,陌如玉苦笑:“果然医者不能自医,也罢一切看天意吧!”
掩藏了一下手帕,陌如玉勾唇:“出来吧!”。
只见穿着木槿镂空花纹的衣袍的言无暇从一颗很大的桃树后面走了出来。
他的头发随风而散,特别还是那双像皎月般的眼让陌如玉看着很是不舒服:“怎么不把头发束好?”
说着陌如玉便是解下自己身上的白狐披风转身披在了言无暇的身上,“走,带你去个地方!”
“姐姐,你的琴不拿走吗?”
言无暇看着只拿起剑的陌如玉忍不住插嘴。
“你帮我拿吧!”
言无暇垂眉便是拿起了琴却发现前面的人已经走去了很远,更像是想要甩开他,而不是要带他去什么地方!
他很想要问姐姐你的琴不要了吗?
为什么不等等他,就这么一刻不行吗?
突然前面的人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停下了脚步,习惯了独来独往的他似乎又走快了,根本没有给后面的人追上来的机会……他身上的伤又还没有好透,怎么能追上来呢,陌如玉讽刺一笑,即使胸口疼的要命,陌如玉就像毫无感觉似的。
“姐姐……”
刚刚要踏入阵法中的言无暇一愣,为什么他会如此熟悉这些东西,习惯的随意便是解了开。
火红色的花蕊映照在言无暇眼前,那花像被血染过的,看起来诡异的可怕,特别是现在临近夜晚了。
只见手持剑的陌如玉呆愣的扫了一眼言无暇,忽略心中的不适。
“你是如何进来的?过来”
言无暇靠近陌如玉,浑身便是冷的刺骨,而他的身体还没有好透,又怎能受得了这种冷气,咳嗽的不止,身体僵硬的可怕。
“说你是谁派来的?”
陌如玉抬起言无暇那张白皙的脸,在墨发的披着下竟比女人还要好看,特别那双眼纯洁的让他很想要毁掉。
“我……姐姐说什么!”
“呵,不说是吧!竟然进来了,那就永远别出去,直到你说为止!”
陌如玉邪恶一笑,火红色的花蕊消失,起而代之的是一片青翠的竹林,他弯了弯琥珀的眼,“这里的一朵花蕊你知道代表什么吗?”
言无暇摇了摇头,满脸迷茫的盯着陌如玉。
“代表死了一个人呢,怕吗?”
“所以姐姐想要我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