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诺很重
背起来却很轻
我们努力的着兑现我们的承诺
可最终
却走上了一分为二的路
------小沫
他的手握住了我的手,冰凉中带着点温暖,“小沫,你的事情我不多问,我们这样就好,我不要求你能以我对你的心一般对我,但是我也有心,我也自私,自私的想要你的一份温暖,小沫我知道你那天或许只是感动,可是,抱着这样的感动,可不可以..,”他将我的手按在了他的心口处,衣服已经被雨水淋湿,冰凉的触感,却让我的指尖发烫,“可不可以从这里接受我。”
时间仿若静止,只是一瞬间,我将头靠在了他的怀里,“我不懂的喜欢,也不懂得感动,书杰,那天不是感动。”我察觉到他身体有一些僵硬,尔后便听到他的一丝笑声。
“去哪里?”他抓着我的手,紧了紧,我侧目看他一眼,“叔叔生日,现在有些晚了,不知道能不能赶上,而且,我什么也没买。”
“没什么,我带你去买。学校附近我很熟,哪里有好东西,我都知道。”他笑的开怀,我也被感染,“这样就很好,小沫,你笑起来,很好看。”听后,我怔怔的望着他,扬起一抹笑容,他拉着我的手,在路上飞快行走。
“就这个吗?”我指着一条领带,疑惑的望着站在身旁他,“恩恩,就这个。”我看着价签上的价格,这个数字我无法承受,我还在思考吗,便听到他说,好了就这个,抱起来,刷卡。我看着他办完收取,拿着盒子在我眼前晃了晃,别发愣,记得有钱的时候还给我。我看着他笑着说出这番话,目光定在了他的衣服上,他的衣服已经湿了一大半了,我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衣服,秋雨凉。
“会感冒。”
“呵呵,记得还钱。别看了,走吧,不是说迟了吗?在这样下去会更迟。”他一把拉着我,朝着门口走去。
“你不回家?”我看着坐在车内的他,“先送你过去,这么晚了,我不放心,小沫,好不容易送你回去一次,你不要拒绝。”
“可是,你的..。”衣服那两个字被他打断了。
“我不会感冒,你放心好了,被人关心着,也不错的哦。”这一路无语,他的手一直在握着我的手,这样的紧张,似乎让我找到了位置,透过他的脸颊,我看着出窗外的飞速而过的景物,他的眼睛在这样的夜中,异常的明亮。
“明天见。”他撑着伞,我挥了挥手,看着他上车后,才离去。我没想过,再见已经是很多年之后。
当我推开包间的门,看着桌前坐着的人时,有一瞬间,我觉得世界仿佛要塌了,不知多久,我才从王阿姨的声音中惊醒。
“小沫,本来想告诉你的,可是你王叔叔说想要给你个惊喜,所以阿姨也就没有告诉你。”
“小沫,别愣着了,过来坐。”王叔叔朝着我招手,我移步走到了座位边,坐在了父亲的身边,也许应该换称呼了。
“姐姐。”我的心神还在父亲身上,被这突兀的一声换起,我朝着声音的来源看去,小伟,心底默默叫了一声,多么遥远的词,我以为可以忘记并且拼命想要忘记的顷刻间全然奔涌而出,往日画面不断涌现,三年了,这么久的时间了,我对着小伟笑了笑,可是就是我自己,也觉得这样的笑容太过虚伪。
我看着小伟带着兴奋的眼瞬间沉静,我看着他要求父亲与他换座位,看着他坐在了我身旁的椅子上,我低着头,我知道他的目光一直锁在我的身上,如果说那个家还有什么值得我去留恋的,我的手紧了紧,却被突来的手抓住了,我看着小伟将我紧握的手掰开,我看着他从身口袋中模糊一只盒子,看着他单手打开盒子,将里面的东西放在了我的手中。
“这是我给姐姐准备的,喜欢吗,姐姐,我每年都会准备一个。”手中的东西微凉,瞬间传入我的心,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好了好了,来了就好了。”筷子的碰撞,盘子间的碰撞,酒杯间的碰撞,我冷冷的看着一桌的人,站在局外人的位置,看着这一幕幕的相聚。起身的瞬间,我看了一眼身旁的小伟,我发现他也在看我,转身离开了这里,这里让我觉得压抑,我无法面对父亲,那个原本熟悉如今却陌生的人,我怀疑,我曾经是否真的在尹家待过,我怀疑那个曾经将我捧在手中的男子是否与他是同一人。
找了一片休息区,我坐在里面,独自发呆。不久,我便看到,小伟坐在了我的对面。他长的很快,九岁的孩子,都快与我一般高了,我低着头,像往常一样,逃避着。
“姐姐,虽然你对我很好,可是可是我知道你讨厌我,你眼中的疏离与淡漠不是一个微笑可以掩藏的。”
原来小伟一直都知道,我以为我掩饰的很好了,静静的坐在椅子中,我觉得无限悲凉。
“可是,即便如此,你也是我姐姐,我唯一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