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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黑衣人”之谜

早在1973年,美国的《宇宙新闻》杂志发表了一篇研究“黑衣人”的专论,在世界上引起了广泛的反响。该文作者以大量的事实证明,“黑衣人”在地球上的存在可以追溯到很远的过去。

但作者又指出:在几个世纪以前,“黑衣人”的活动没有像现在这样频繁,也没有像现在这么公开,这是因为“黑衣人”如果真的肩负着保护他们那个人种的使命的话,那么我们就完全可以认为,“黑衣人”受到现代飞碟学家们探索的威胁,远远超过以往任何时候,因为我们的祖先当时对他们始终持迷信的态度。

那么,这些“黑衣人”究竟是些什么样的人呢?有大说他们是外星人派到地球上的一支“第五纵队”。但到目前为止,人们所知道的只是一些支离破碎的情况:他们大都是彪形大汉;他们身穿黑色衣服;他们的面庞是“娃娃脸”或“东方人的脸”(这一点很重要)。

在通常情况下,他们遇到人时总要详细盘问,然后把人身上有关他们的记录、底片、照片、分析结果、飞碟残片等等都统统拿走。

但也有这样的情况: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他们会对人施加心理压力,甚至还行凶杀人,当然这是极为罕见的。

世界上一些UFO专家认为,种种迹象表明,“黑衣人”的存在是毋庸置疑的。他们同人们接触的事例已不胜枚举,因此我们没有任何理由把这种接触说成是某种幻觉或有人想故弄玄虚。

既然他们的存在是确凿无疑的,人们就必然会设法从理论上去解释他们。有人把“黑衣人”说成是美国中央情报局的特工人员,这种假设曾一度广为流传,而且还有人为此而发表文章。

例如,加拿大杂志《魁北克UFO》的一期中就有威多·霍维尔的文章,题目是《“黑衣人”与中央情报局》。作者指出,“21年来,中央情报局一直深深地插手于飞碟问题”,“为了让诚实的目击者说出他们观察到飞碟的情况,中央情报局用过‘黑衣人’这种手段”。

威多·霍维尔写道:“在世界各地流传的有关飞碟的书籍,我们看到了许多‘黑衣人’的案例。这些‘黑衣人’被目击者碰上,因此目击者拍下了照片和UF0影片,有的还拿到了证明‘黑衣人’存在的物证。

“如果这些目击者不保持缄默,‘黑衣人’就会威胁他们,甚至连他们的家属也会遭到迫害。‘黑衣人’会把留下来的一切证据统统带走,并且不会再出现在同一个地方。”

“但十分可惜的是,当我们仔细地分析‘黑衣人’的问题时,‘中央情报局的假设’就站不住脚了。的确,‘黑衣人’竭力阻挠扩散有关飞碟现象的案情,这很可能是诸如中央情报局或美国海军部的特工人员干的,但是,人们不禁要问,直接受到飞碟研究工作威胁的飞碟主人为什么不这样干呢?到目前为止,尚没有飞碟主人阻挠扩散UFO现象的证据”。

英国潘塞出版社1978年出版的《宇宙问题》一一书的作者约翰·A·基尔极其正确地指出:在“黑衣人”出现的各个历史时期,人们对他们的看法根据时代背景的不同而不同,先后曾把他们误认为是“国际银行家”、“共济会会员”、“耶稣会会员”以及最近的“中央情报局特工人员”等等。仅这一点就足以表明,把“黑衣人”说为中央情报局人员的假设是站不住脚的,因为这些“神秘的人”早在驰名世界的这一情报机构创立之前就已活跃在地球上了。

例如,在1897年,美国堪萨斯州曾有人看见一个“黑衣人”拿走了地上的一块金属板。不久,一个飞碟在此飞过,并扔下了一个东西,原来就是那块被“黑衣人”先前拿走的金属板。

美国新墨西哥州圣菲市以南的加利斯托·江克辛村也有过一起同类事件。1880年3月26日,有4个人看见一个“鱼状气球”在他们村子上空飞过。

有一个东西从“气球”上掉了下来,他们赶紧跑过去一看,原来是一个瓦罐一样的东西,上面刻满了潦草难认的象形文字。目击者把这东西送到村里的一家商店。

那瓦罐在店里展出了两天,第3天,有一个自称是收藏家的人把它买走了。那人出了一笔极高的价钱。从此以后,就再也没人谈起这个瓦罐了。

这样的例子是举不胜举的,有些甚至发生在比以上两案更遥远的年代,这就使得“中央情报局特工人员”的假设根本站不住脚了。

再说,难道所有的特工人员都有一副“东方人的脸”吗?前面已经说过,这一细节是十分重要的。请不要忘了,在美洲和地中海沿岸,当地土着人都有个习惯,那就是把孩子们的脑壳都绑成鸡蛋形状,这样的脸形不就是一位对人类形态学毫无知识的西方目击者所描绘的那种“东方人的脸”吗?现在,让我们再回到“中央情报局特工人员”的假设上来。

据专家们说,“黑衣人”10次中有9次能在风声走漏之前就把目击者除掉。

1951年,在美国佛罗里达州最南端的基韦斯特发生了一件事。一天,好几个海军军官和水手正驾驶着一艘汽艇在佛罗里达海面疾驶。

突然,一个雪茄状的物体出现在海浪上,发着一种脉动式的光,一个淡绿色的光柱从它的“壳体”上射出似乎一直射入了海底。目击者用望远镜看得一清二楚。

还有一个有趣的细节是,出现这个雪茄物体的海面上即刻就漂浮起一大片翻起肚子的死鱼。忽然,地平线上出现了一架飞机,而那个雪茄状的神奇物体也随即升入高空,几秒钟之间它就无影无踪了。

汽艇刚刚在基韦斯特港系揽靠岸,艇上的军官和水兵就遇上了一群身穿黑色衣服的官员。这些官员把他们叫到一边,向他们提了许许多多问题,询问他们在大海上看到的情形。

据一位目击者说,这些官员千方百计地想用提问的方式使他们的目击报告失去真实性。这些“黑衣人”要水手们对这件令人吃惊的事件保持缄默。

在飞碟史上,有不少“黑衣人行动”的“典型案例”。最令人震惊、同时也是最有名的案例要算是艾伯特·K·本德事件了。

本德是“国际飞碟局”主任和《航天杂志》经理。

国际飞碟局是一个民办机构,其任务是从各个方面研究飞碟现象,《航天杂志》则是这一组织的刊物。

1953年7月,本德在这杂志上登出了这样一篇文章:“飞碟之谜不久将不再是个谜。它们的来源业已搞清,然而,有关这方面的任何消息都必须‘奉上面的命令’加以封锁。

我们本来可以在《航天杂志》上公布有关这方面消息的详细内容,可是我们得到了通知,要我们不要干出这种事来。因此我们奉劝那些开始研究飞碟的人,千万要谨慎啊!”

1953年底,3个身着黑衣服的人来拜访本德,他们要本德放弃他的研究。几天之后,国际飞碟局就解散了,《航天杂志》也停办了。

翌年,即1954年10月,一家名叫《联系》的杂志骄傲地宣称:“我们了解到了关于飞碟性质的一个‘无可辩驳的事实’。”

可是谁也没有看到下文。

据说,有一个“高级人士”下令禁止公布这个“无可辩驳的事实”的详细内容。

着名的英国《飞碟杂志》的创办者瓦维尼·格范先生因患癌症于1964年10月22日去世。从表面看来,他的死似乎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大家知道,格范平时十分谨慎地在家珍藏着一大批有关飞碟的材料,可是,格范死后,在他家里连一份材料也没有找到。

另两名蜚声世界的飞碟研究家H·T·威尔金斯和弗兰克·爱德华兹正要宣布重要发现时,两人却都在异常情况下猝死身亡。

人们还知道,常常会有这种情况;“黑衣人”常用他们可怕的黑衣服来换美军服装。弗兰克·爱德华兹在他写的一本书里描写了美国一家大联合企业的干部所遇上的此类事情。这个干部于1965年12月目睹了一个飞碟,后来便有两名“军官”拜访了他,向他提了一大堆问题,然后对他说:“你应该怎么做,这用不着我们说,不过我们向你提个建议:请不要向任何人谈论此事。”

当然,在这个案例中,人们完全可以认为那是些真的“军官”。可是,好多目睹了飞碟的人也都有过类似的遭遇。

至于这些“军人”至少可以说他们的行为既是反常的,也是令人吃惊的。当目击者谈论起他们时,就会说他们长的是“东方人的脸”;他们比我们一般人的身材要高大得多;他们坐的是“黑衣人”常用的那种车子,车身漆黑,车牌极其罕见。

有时,目击者也向军事当局提出抗议,但军方回答说他们对此一无所知,根本不了解彪形大汉的来踪去影。约翰·A·基尔说,他已经调查了50多个案例,这些“军人”或是直接找到目击者,或是通过电话同目击飞碟或拍到飞碟照片的人联系。

约翰·A·基尔曾走访了五角大楼,想验证一下那些人是否真是军队派去的。可是,五角大楼明确地告诉他,他们谁也没有听说过他调查的那50多起案例的“黑衣人”的事情。

那么,他们到底是些什么人呢?他们的目的何在呢?他们拥有什么手段?他们来自何方?全世界的飞碟学家都在思考着这些问题。

1971年,加拿大的一家刊物《阿法杂志》第6期上以《神秘现象研究会的思想路线》为题发表了一篇研究“黑衣人”的文章,这篇文章内容丰富,立论明确。文章在分析了飞碟研究者通常遇到的困难后指出:“……我们认为,在‘黑衣人’、海底碟状物和水下失踪案这三者之间存在着一种直接的关系。

“我们暂时做个假设,假定这些‘黑衣人’就是外星人。出于一些我们所无法理解的原因,这些人经常袭击飞碟学者。

“我们所看到的飞碟很有可能像人们所设想的那样已在地球上建立了基地,他们在那里降落,以便准备某项工作,或在基地留下一些人,负责监视我们的地球。海底对我们人来说是个——在将来很长一个时期里仍将是——不可涉足之地。

“他们把基地设在海渊中,他们的飞行器在这里降落或起飞。现在我们是在作神奇的畅想,但我们应该考虑我们畅想中的任何一种可能性。

“地球人更多的是想登上月球和我们这个太阳系的其它星体,于是便忽视了对自己所居住的星球的研究。因此,地球人对海底的探索十分缓慢和谨慎。

“人们不时地在报上看到一些消息,今天说‘尤里戴斯号’潜艇不见了,明天说‘放雷舍号’潜艇失踪了,后天又说某某潜艇不知去向。我想,这些潜艇也许离飞碟海底基地太近了吧,或者也许是艇上人员拍到了海底基地外层设施的照片?”

如同许多飞碟问题研究者一样,这篇专着的作者承认,外星人的假设是顺理成章的。

文章的作者强调指出,他认为“黑衣人”不是对所有飞碟研究者或飞碟组织都统统反对的,他们袭击的对象,仅仅是那些偶尔“发现或查明了外星人在地球上落脚地的人”,至于那些找到证明外星人存在或出现的事实的人,“黑衣人”是不管的。

这就说明了为什么像本德这样的人遭到了“黑衣人”的麻烦,而另一些同样杰出的研究者(他们得到的线索对“黑衣人”以及派遣“黑衣人”的人不甚危险)却从未接待过长着“东方人脸形”的“军人”的拜访。

关于这一点,约翰·A·基尔有过重要的论述。

在有关“黑衣人”的目的问题上,他发现这些人十分明显地竭力反对和掩盖飞碟来自地球的假设,同时还鼓励人们对飞碟来自地外某个星球去进行猜测。本德恰巧在摈弃飞碟来自某个星球的假设时,受到了3个陌生人的登门拜访。

他不得不中断了自己的研究。另有一些放弃了这种假设的研究,也都遭到了一个又一个的电话威胁和其它形式的威胁,而那些持飞碟来自外星观点的学者却安然无恙,可以太太平平地进行自己的研究。

约翰·A·基尔指出:“如果一个目击者给你送来一块飞碟上掉下的无法辨认的金属片的话,你不会遇到任何麻烦。可是,如果一个目击者给你拿来一块铝片、镁或硅片的话——这是地球上到处都可以找到的——那么,你就很可能在家里接待一个身穿黑衣、肩负‘说服工夫’的神秘客人的来访。”

十分有趣的是,很多研究者或机构丢失、损坏或神秘地失窃的大量重要物证恰恰都与飞碟的来源有关。

“黑衣人”的存在是无可否认的。至于说他们是否就是飞碟的主人,是否来自诸如百慕大三角地区海底裂谷或来自其他星球,这些问题仍是西方许多飞碟专家们争论的题材。

这里介绍的“黑衣人”来自海底飞碟基地的说法,仅是许多观点中的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