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朗索尔事件发生在1965年7月1日星期四清晨。那时,太阳已经升起,晴空万里,风和日丽。一位名叫英里斯·M的农场主,他家世世代代住在瓦朗索尔。
这位41岁的诚实者在瓦朗索尔镇开了一家熏衣草香精提炼厂。
事情从5时45分开始,M先生听到从熏衣草地传来一阵尖利的好像是钢锯在锯金属时发出的斯斯声。几分钟前,M先生还耕过这块地。
这时,他正在乱石堆后面休息,他的拖拉机就停在乱石堆附近,正当他掏出香烟准备点火时,这奇怪的声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透过灌木林屏障向熏衣草地看去,发现80米以外的地方停着一个东西。
一开始,他以为是一架直升飞机,随即又以为那是一辆雷诺汽车公司出产的多菲纳牌轿车。因为那物体没有旋翼,呈圆形,大小同多菲纳牌轿车差不多。M先生觉得奇怪并怀疑起来,这车上的人是否就是头几天夜里折枝偷花的小偷呢?他没有点烟就站起身,猫着腰悄悄地朝多菲纳靠拢过去,他要出奇制胜,当场捕获那些小偷,当他走到熏衣草地边的灌木林时,他已经看得十分清楚了。
这时,他发现那东西根本不是汽车,也不是直升机,而是一个形状古怪的椭圆物,它像一只巨大的蜘蛛趴在地里,圆球底下有两个人蹲着。在好奇心的驱使下,M战胜了畏惧,穿过灌木林,进入了他的熏衣草地。此时,那个东西离他已只有几十米远,他看到那两个人很矮小,正面对面地蹲在那里,看上去他们似乎是在地上观察一棵熏衣草。
随着渐渐地靠近,M越来越清楚地看到了他们的外部特征:他们的脑袋奇大,脸形也同普通人完全不一样,这时他已明白他们不是地球人,这形状古怪的椭圆物也可能是来自外部世界的飞行器。当M先生离飞行器只有5~6米远的时候,对着他的那个矮人看见了他(或者说,他假装只是此刻才看见了他)。那矮人好像向背朝M的那个飞碟乘员做了个手势,因为第二个矮人也转过身来,两个人同时站了起来,与此同时,那第一个矮人的右手从右侧一个盆子里取出一根管子对准M。
从这个时候起,M先生顿时感到自己“瘫了”,想动也动弹不得。然而,他又感到自己并没有麻木,心里也不紧张。
他看到那个矮人将自己定身之后,就把管状物放入挎在左侧的第二个较小的盒子里。两个矮人站在原地“讨论”了几分钟,M只听到一阵咕噜声,但不知道这声音是否是从矮人那像个小洞一样的嘴里发出来的。
他们的眼睛动了几下,神态高傲,但不怀恶意。恰恰相反,M隐约感到他们对他“和蔼可亲”,怀有好意,不过,事后他说不清自己是怎样产生这种感觉的。不一会儿,他们十分敏捷地靠两只手飞入了飞行器中,球体上的门是滑动的,开在侧面,能自动地由下而上关闭,飞行器顶部有一个圆盖,看上去十分透明,进入座舱后,两位矮人面朝M先生。
飞行器发出了一阵低沉的声音,啊了几秒钟就停止了,飞行器浮起1米,一根垂直的中心轴慢慢地从土壤中拔出,这是一根固定在飞碟底部的外表像金属的支柱,当飞行器着陆时,它插入土中,飞行器缓慢起飞了,6根侧面的撑脚也离开了地面,开始环绕中心轴顺时针方向旋转。既没有烟,也没有飞扬的尘土。飞行物骤然加快速度,沿斜线朝西南方向腾空而去,它的飞行速度达到了惊人的速度,比喷气式飞机要快不知多少倍。
M呆立着,看到飞行物飞了约30米,突然不知去向。不理解那东西为什么不是慢慢消失,而是像屏幕上的图像一样突然隐没,这时,整个天空什么也没有,再也不见飞行器的影踪。
在“瘫痪”状态下失去了任何恐惧心理的M先生意识到“他们”已经远去,这时他顿时产生了一种有生以来最强烈的不安情绪,他仍然被固定在原地,欲动不得,欲呼无力。
他害怕自己会这样死在地里。据M先生说,大约一刻钟或20分钟或半小时后,他渐渐开始可以活动两只手了,接着四肢和躯体也能动了。
顿时感到十分轻松的M先生走过去察看了地上的痕迹,然后回到乱石堆附近的拖拉机旁。
根据M先生的说法,飞碟着陆的地方在飞碟离去时是湿漉漉的,一片泥泞,中心轴着地的那个点有个洞,第二天,宪兵来到了现场,在着陆地果然发现有个洞。土壤已经变白,且十分坚硬(但没有玻璃化)。
而这块地的其他地方,土壤是赭石色的(在旱天或雨天),那里或是一片干土面,或是松软泥泞。地面上有个直径约1.20米的盆状凹面,中心部位有个圆洞,洞壁光滑,四周匀称,像是钻头钻出来的,这个洞的直径为18厘米,约深40厘米。
一位马诺斯克镇的小学教员说,他是首批来到现场观察的人中间的一个,当时他看到这个圆筒形的洞底还有3个小洞,分别相隔120厘米,斜着向3个方向延伸出去。《空中现象》杂志在1966年3月6号上提到了这位小学教员,并描绘了3个小洞的分布与深度。
宪兵们说,他们看到地面上有四道浅沟,都从中间那个小洞向外辐射,形成一个十字形,这几道浅沟宽8厘米、长1米。
美国空中现象研究会的调查员在飞碟着陆事件后赶到了现场,他们在着陆点以及20~30米以外的地区取了样土在实验室里进行了化学分析。
着陆点变白了的土壤其含钙量明显地比别地要高(占18%)。可惜的是,化验报告没有明确指出,这钙处于什么状态,很可能是已经电离钙(处于可溶盐状态)。
埃梅·米歇尔是事隔一个月后才到着陆地来的。M先生当时指给他和宪兵们看,飞碟起飞的航线是斜的,顺着这条航线的地面上,熏衣草虽没被烧枯,但都已被焙烤得发黄(从着陆点往外算,被焙烤发黄的共有39行熏衣草,每行间隔1.30米)。
比埃梅·米歇尔晚到现场的法官肖塔尔说,他所见到的熏衣草已经“返青”,甚至比周围的熏衣草长得更高更壮实。但是,这些熏衣草上仍留有不少枯萎了的枝叶。
飞碟飞走后,目击者精神上受到了极大的震动。但在头3天内,他并没有感到任何不适之处。
只是,从第四天起,他一直处于沉睡之中,如果妻子和父亲不叫他起来吃饭的话,他一天24小时都可以熟睡。他的睡意很浓,而且有一种“痛快”的感觉。
与此同时,M先生得了轻微的精神运动性紊乱,他的手不自觉地轻轻颤抖着。当埃梅·米歇尔于8月7日来到瓦朗索尔调查的时候,M先生每天仍要睡14~15小时,他的双手仍然有轻微的颤抖现象。
除上述异象外,目击者“身体状况十分良好”,他的嗜好睡眠症状一直延续了好几个月,后来才恢复了正常。
在目击飞碟着陆事件以前,M先生的品行是一直受人夸奖的。瓦朗索尔镇的每一个人都认为他是一个简朴稳重的人,他性格开朗,从不闹事。
他在家里和睦生活,在熏衣草香精提炼厂也不跟人闹矛盾,他不爱花钱。他从来没犯过神经抑郁症,也没发生过精神方面的紊乱现象。这些情况,在有2000人的镇子里是尽人皆知、有口皆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