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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李山风波

姑姑听见我说:李山的作文只有第一篇是很好的时候,还凑过来看看。问,“怎么会只有第一篇是最好的呢?”写得好,肯定是一直写得很好。写得不好也一定是原本就写得不好。可是很多人都不理解,为什么。

我说:“确实是只有第一篇勉强还可以,但是也不能够入围的。”

这个时候,赵天天打电话来了,说:有很重要的事。让我在快餐店那里等着。我只好说有事,离开了。

姑姑也知道我们中学最近灾难不断。

到了快餐店那里,就是晚上十点多就没有人值班的地方。我到了那里,赵天天几乎是和我同时到店门口的。我们看着彼此已经很熟悉的脸孔,说:“你好。”最近越来越适合说这句话了,别的话半句都没有多余的。赵天天的电话很急,以至于我们都认为赵天天有多么重要的事情找我们,结果到头来只是吃饭。

他一个人点了不少食物,现在快中午了,来了不少的人。不过人还不是很多。应该有足够的时间说一说赵天天突然间就找我的理由。

赵天天说:“快点吃啊,我还有事。”

我说:“你不是找我有事吗?怎么是你还有事呢,还有什么事。”

赵天天说:“学校现在在吵架呢,我还是很忙的,李云海和杨小河也很忙。只有你和钱和一个在玩电脑,一个在亲戚家无聊而已。”

我说:“学校能有多大的事,难道不是之前计算机课程和比赛的事吗?那又不是很重要的东西,你怎么一惊一乍的。还叫我出来,仅仅是你要请我吃个饭?”

赵天天说:“怎么可能呢?学校要换走几个老师,不过都是初三的几个老师,和我们没有什么关系。但是校长很生气,他认为不给他面子,把他以前的几个手下都开除了。”赵天天他到底是从哪里得来的内部消息,鄙人非常佩服。

我说:“你的消息怎么惊人呢?具体一点就是,初三的老师被开除了。对不对,校长有意见了。”

赵天天说:“事情不仅仅是这样,之前我们参加的作文比赛,也有了黑幕!”

我说:“那是我们初一年级发生的事情了。”

好落后的赵天天啊,怎么现在才查出个事故来,我们那一次参加比赛的人,基本上都是我们自己写的。不管是好还是不好,都是我们自己写的。

赵天天说:“陈郁过两天回来,王十老师也说回到我家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的。你到时候可要请假回来啊。”

我说:“你放心吧,我会到你家的。正好我也有事问陈郁呢,那家伙怎么一直都没有消息呢?我一度认为那个家伙会到乡下来上学的,但是没有。”

赵天天说:“他们家提前走入了城市,怎么还会回来?”

我说:“你说得有道理。”

几个人吃完了饭就走了,过了一会儿又来了一个人,张芬!她很忙,很快买了杯饮料就走了。看都没有看见我,绝对不是我的体格太小了,绝对是张芬太忙了。赵天天拿手在我的面前晃了一下,说:“你怎么走神了。”

我说:“哦,你看错了。”

赵天天说:“我说真的,校长是真的很生气,认为自己一分钱都不值,才会有这个下场的。”

我说:“哎呀,官场上面的事,你就不要想了。”

赵天天说:“你哪有那么多的麻烦事啊。可能学校这边要不着痕迹地处理很多人,具体的原因没有人知道。”

我说:“你不要把普通的事情关联到了悬疑案情里面去发展,我们国家的行情不适合。你明白不?”

赵天天说:“好,随便你,还有,以后要是没有我的通知,你们就不要回来了,知道吗?很危险的。”

我差点被呛死了,这是什么话嘛,简直是没有一件好的事情可供参考。赵天天还不知死活地在这里吃食物,怎么个脑子和智力呢。我都怀疑赵天天是不是纯粹的一个八卦爱好者,或者,只是负责打听什么事情而已,对于剩下的所有的事情都是概不负责的状态?我一瞬间开始怀疑起各种各样我们不理解的事故。从学生离校,到离校以后的故事,似乎只有辛酸吧,貌似是这样。

但是那和我没有什么关系。现在对我来说:只要是和我没有关系的事情,一般我就不会去管的。

赵天天的差不多吃饱了,话开始减少了。临走的时候,说:“记得回来前跟我说一下,我们现在天天放假呢。”

我说:“好。”

我刚刚要起身的时候,李云海找来了,看见我们在快餐店里面,差点气到了不会说话的地步。我们三个人还没有开始沟通明白,就来了十几个人,到处打人!我说:“我们出去说吧。”话还没有落地,一张桌子飞过来了,墙都被砸坏了。场面很混乱,但是只有桌子和椅子被掀了,其他的都还好。李云海认为我是一个没有前途的人,不过他有话要说:到最后还是要接受我的建议的。

到了外面,李云海说:“这几个人应该不是诚心捣乱的,如果是想要打人,肯定早就动手了。只是掀桌子,估计是没有打人的打算了。”

我说:“你把人想得有多么地善良啊,是哪里不舒服吗?”

李云海说:“你给我安静一点。我们忙得跟着狗一样,你和钱和倒是很好,成双成对地出现在县城的画室里面混日子。”

赵天天还落井下石,说:“这人的日子现在可是很潇洒。”

我是内伤啊,好不了的内伤。我说:“你们两个要是有很重要的事就直接先说了,如果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就统统闭嘴。知道吗?”

李云海说:“现在学校吵得很厉害,正在听课中。你和钱和没什么事,就不要回学校。明白吗?”

我说:“好,我知道了。”

李云海很忙,还要去武汉那边,见陈郁?

赵天天继续八卦说:“计算机课不会取消,没有受到波及。”

我说:“我回去了。”

我们道别了,我到姑姑家去了。结果我爸爸有事回去了,爷爷也会去了。只有我一个人在姑姑家了。李山看见我,说:“都回去了。”

我说:“哦,可能都很忙。”

姑姑说:“这个作文是哪里不行,结果还没有名次。”

我说:“哪里都不行的,横竖都没有一个地方像样子。语言通顺流畅,没有任何瑕疵,故事要吸引人。没有一点达到要求的。”

姑姑说:“你说的话像诗歌没有用处啊。”

我说:“哪里。”

李山说:“可是决赛的时候,别人的作文也没有太好啊。”

我说:“别人的文章好不好不是你说了算了的,是评委说了算了的。只有评委说了的,才能够有用的。你自己是看不出来的,那只是浪费时间。”

李山出去了,找同学玩去了。

我说:“他不会心情不好吧。”

李山说:“应该不会的。”

我说:“作文比赛原本就是这样,你把参赛的要求写出来就好了。只要你完全按照作文比赛的要求来写,你永远写不出什么问题来。”

李山说:“作文要求很弱智的,你如果按照那方面的要求来写肯定不行,没有艺术上面的成就。”

我说:“你说个什么成就?这年头还有成就吗,你写及格就万事大吉了。明白,不能总是说艺术,这个世界上面是没有艺术的。你的观点和观念没有问题,那么就完全没有问题了。社会关系没有问题,也没有问题了。”

李山出去了。

可能去找他的语文老师了,学校里面,你什么都可以学到。但是学校里面还是有很多东西你学不会的。作文老师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样的作文是好的,能写文章的人,很少有人能够看得出来文章的好坏,这个是缺陷,绝对无法弥补的缺陷。

李山的比赛让我想起了自己的比赛了。我们比赛的时候,就是随便写一些就可以有个成绩了。不管是好的成绩还是不好的成绩都是一个成绩和答案吧。怎么到了李山这里忽然一晚之间就到了艺术的高度了?这个李山是小学三年级没错的,十岁左右,哪里来的艺术成就。最近说鬼话的人着实太多了。而且我们听到这样的鬼话的时候,往往还非常脑残地相信了部分真实。

李山走了,出去玩。我就在姑姑这里看看电视。

姑姑问我说:“李山一直想拿个奖,真的半点可能都没有。”

我看着姑姑这个没有太过于老态的脸说:“绝对没有半点的可能,比赛都结束了,怎么还有获奖这个说法呢?”

我都怀疑这个姑姑是不是植物人,说话从现在起都不用脑子思考了。比赛已经结束的前提下,怎么还会有没有拿到奖的人,重新拿到奖呢。现在的家长说话实在是没有怎么用大脑啊。

差不多下午了,我就说我要回去了,现在画室还是有课要上的。

离开的时候姑姑还在说:“怎么突然要去画画呢?”像是在自言自语地说话。

我刚刚出门来了两个警察,警察说:“你的证件给我看一下。”

我一下子愣住了,说:“什么证件,我哪里来的证件,我初二年级,没有证件的。我家只有户口本。”

警察说:“那么你登记一下。”

我说:“哦。”

我本来想问一下,是不是查案,但是忍了,没有问。人民有些时候不是很适合问太多的问题,好了,我先回我自己的家。

回去后,发现,钱和那个厮把我的电脑搬走了。我只好看电视,还没有好看的电视剧,真是完全不明白怎么自己的日子乱七八糟的。我正打算到钱和那边去的时候,手机响了,有人来电话说:“水灾的事已经查出来了。”神秘的电话,究竟是谁?我就问了,因为我没有认为这个电话又危险性。那边回答说:“哦,忘记了,警察局来的通知,我们就随便传递一下。”还特意补充一下,说:“我不是警察,就是来通知一下的。”

我说:“好,我知道了。水灾是怎么回事?”

那边的通讯突然中断了,这个时候,警察来了,我说:“什么事?”

警察说:“洪水的事刚刚是谁通知你的?”

我把手机递过去,一个警察拿过去了,插在电脑上面查什么东西。电脑和手机,我也只是刚刚会使用而已。不清楚他们是在做什么。警察忙得差不多了,对我说:“洪水的原因是地震!”

我说:“哦,我知道了。”

警察说:“有空你还是回去一趟比较好,最近县城也很混乱。”

我说:“好的。我请几天的假就回去。”

警察说:“嗯,不要和别人说洪水的事,明白吗?”

我很不理解,但是还是说:“好的。”

警察离开了,门还忘记关了。我实在是佩服,佩服这群人的速度。来去和风一样快速和便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