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程瀚宇向来走的是冷酷军长风,否则要是没定力真会被小东西一下子逗乐的。
“是吗?过来点。”
“啊?”唐悠儿一听有些慌,可是目光对上男人的狭长的眸子,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那个我错了还不成吗?”
“呵呵,晚了。”突然程瀚宇诡异的冷笑一声,唐悠儿一怔,接着被子突然就被抽走,下一秒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的时候,整个人已经翻了个身趴在了床上。
啪!
“啊!程瀚宇你……啊,疼!”作死啊!唐悠儿一个失控差点骂出来,只是才张口一巴掌又结结实实的打在了她的身上了,本来晚上就摔的不轻,这会被连着打了两下,简直是雪上加霜,疼的唐悠儿瞬间眼睛里盈了一汪水。
“以后还敢怀疑我吗?”
“不敢了,呜呜。”
“以后还敢提离婚吗?”
“呜呜呜……不提,不提……”嘴里呜呜的哭,说着没出息的话,心里却仍在无限的腹诽着男人,她见过可恶的还没见过程瀚宇这样可恶的。
俗话说的好,是可杀不可辱,这个混蛋简直太可恶了。
呜呜……
啪!
“呜呜,你还打?”就在唐悠儿还没腹诽完的时候,男人又结结实实的给了她一巴掌,唐悠儿低吼道,已经开始怀疑她的小屁屁会不会被这个臭男人打开花。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心里骂我。”
“啊?”这都能知道?唐悠儿听到男人淡淡的声音,整个人彻底的震惊了,他是自己肚里的蛔虫吗?好可怕。
立马止住腹诽,无限委屈的看着男人,好像在说,军长大人,我真的是无辜的。
程瀚宇见此也不说话,目色淡淡的看着一脸无辜的小女人,“真的知错了?”
“嗯嗯。”双眸含水,一个劲儿的点头。
“哦……过来。”程瀚宇特意将哦拉的长音,然后向唐悠儿勾勾手,示意对方爬过来,结果唐悠儿吓得猛摇头,那表情丰富的程瀚宇差点没忍住,不过还是冷静下来,再次问了一句,“真的不过来?”
唐悠儿依旧摇头。
“一……”
“我过来,我过来还不成吗?”这个臭男人到底知不知道她现在是病人呢?虽然他刚才转她的时候特意保护着她的右手,可是她全身都有在疼好不好?
心里有千万个不愿意,可是谁让她做错事了呢?嘶!
“唔,你干嘛!”就在唐悠儿才靠近程瀚宇的时候,男人突然扯掉她的裤子,惊得唐悠儿尖声叫道,这个疯子,这里是医院,她是病患啊!
“闭嘴,真吵。”结果男人一句就将唐悠儿成功秒杀。同时拿过药膏,看着被自己打红的地方,这里也有小的划伤,眸色一暗,“不许动。”
“我……”唐悠儿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无脸见人了,“唔哦……你干嘛?”
“闭嘴。”程瀚宇显然没想到上个药这小东西都能叫的如此销魂,很不爽的再重复了刚才的那句。
“噢,可是……唔嗯……你别,我自己来!”哪知道才答应,男人一个动作就让她破了功。
“疼?”程瀚宇蹙眉问道。
唐悠儿一听,觉得有逃出魔爪的希望,忙拼命点头。
“活该。”可惜下一秒唐悠儿就尝到了什么叫从天堂到地狱,活该?呃,可不是么!但也她也好冤的。
可惜人家程大军长不觉得!
“那个……我可以自己来吗?”接受了自己悲惨的人生事实之后,唐悠儿试图给自己争取点儿面子回来,比如她自己上药这件事。
“你确定自己可以?”程瀚宇看看那被包扎的严丝缝合的小手,勾唇问道。
唐悠儿一听,兴奋的想说好,可是才一动手,真想起了什么,怔忡了半天,才讪讪的冒出一句,“不确定。”
“不确定你就给我老实点。”说完下手很不客气的重了下,这个小东西就应该好好长长记性。
“啊嗯……你轻点……”唐悠儿吃痛,委屈的喊道。
成海处理完后续的事情,突然想起还有事向程瀚宇汇报,所以中途折返回来,哪知道才到病房门口就听到那一声声暧昧淋漓的话,止住脚步,惊得一声冷汗,幸好刚才没直接推门进去。
只是什么时候自家兄弟从冷面冰山化身为色中恶鬼了?如果他没记错,唐悠儿刚才可是被从急救是推出来的,而且即便是没有那么重的伤势,这会这样……也太过了点吧!
何况那女人貌似全身大伤没有,小伤却不少。
之前还觉得唐悠儿不靠谱,心中多多少少对其有些意见的成海突然就有些同情起这姑娘来了。
“唔……程瀚宇你个王八蛋,我疼。”正在纠结要不要进去的成海猛地听到唐悠儿一声惊呼,让一向冷静自持的成上校吓得直退三步。
程老大你可悠着点啊!
成海无语的捂住直冒黑线的额头,转身毫不犹豫的离开,虽然同情那姑娘,但也着实惹不起程瀚宇。
而病房里的程瀚宇听到有人靠近,却停了一会离开了,俊眉微蹙就猜到了是谁,不过手上的动作却没有收敛。
唐悠儿可怜巴巴的看着程瀚宇,对方却一点心软的意思的都没有,哀怨的趴在男人的怀里,结果趴着趴着就睡着了。
程瀚宇见此无奈的将小人儿揽进自己怀里,将药膏收起来,把人放平,自己也躺在了旁边,看着那张还略显稚气的小脸,忽地想到这丫头比自己小了足足七岁,那原本还有些堵闷的心一下子释怀了。
在她这个年纪正是闹腾又对爱情充满幻想,同时将其想象的惊心动魄,不情绪饱满就不是真爱似的,他实在不应该是自己的思维定义小女人的生活,而且今天这事也让程瀚宇知道,小丫头并没有她表现的那么没心没肺,起码她在意自己。
这对程瀚宇来说就够了。
温柔的将人环起来,生怕撞到那些细小的伤口弄疼唐悠儿,就这么拘谨的睡了一夜。
窗外月色是难得的好,透过玻璃照在两人身上,不知不觉有些东西在变,而睡熟的两人却并没有察觉,倒是梦里的唐悠儿嘤咛一声,嘴里还嘟哝男人欺负自己。
翌日。
两人早早就被来探病的两兄弟吵醒,唐母也紧随其后。
从移植手术之后,金秀美的身体就大不如前,今个要不是唐悠儿出事,怕是也不会出门,这不一走进来就看到相拥的两人,还有两个儿子八卦的表情,很不满的瞪了儿子一眼,正要吩咐两个家伙去别处玩儿,哪知道床上的男人却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