肇庆则冲进马良的创作室,拎起他来,就是一个大电炮。马良满脸是血,倒在地上。
“马良,你说我是报警,还是给你哥哥打电话?”
“你敢打我?”
肇庆则上去就是一脚,马良大叫一声,寒晶冲进来,后面跟着钱咏,拉住了肇庆则。肇庆则拿出手机给马秘书长打电话。
“你这个混蛋兄弟,在这儿在强奸我们培训中心的主编,他来把他领回去。”
马秘书长半天才说。
“不就是一个小小的主编吗?至于跟我这样吗?”
肇庆则没有想到,马秘书长会这样说话,他一下就来火了,挂了电话就报了警。
警察来了,了解了情况后,把肇庆则带走了。
马秘书长过来的时候,竟然把肇庆则骂了一顿。
“你小子别以为报了警就会把马良怎么样,现在马良就在家里呆着。”
肇庆则的汗下来了,他知道这事要麻烦,马秘书长走后,他就给白婉打了电话,他把事情说了,白婉想了一会儿说。
“我回来,我们去省里。”
白婉开着车,他们去了省里,去了孙省长的家里。
那天,孙省长听完这事后说。
“你们先回去,这事我再想想。”
他们从孙省长家里出来,就觉得事情不太妙。
“这事恐怕要要麻烦了,马秘书长恐怕是有后台。”
“算了,最多我就不干了,到时候在家当主男,你不是总希望我这样吗?”
“你想得开就好,我担心你想不开。”
“我是那样的人吗?”
他们回去了。
第二天,肇庆则起来,嘴就起了泡,白婉看了,没有说什么,说不上火,那是不可能的,打拼到这个地步,那真是不太容易的事情,付出了那么多,却什么都没有得到,谁也不会甘心的。
肇庆则去上班,坐在办公室里,他发呆,马良这么嚣张,他应该就想到,这里面有问题,他有些事情想得太简单了,这让他十分的上火。
白首白进来了,他看着肇庆则嘴上的泡,笑了。
“肇大总编也有上火的时候?”
“您来了。”
肇庆则给泡上茶后,就站在一边。
“坐,还坐在你的位置上,看着像领导的样子。”
肇庆则没有坐,不管怎么样,毕竟是自己的老丈人。
“这事白婉跟我说了,马优马秘书长的父亲你们是不知道,是将军,在省城的军区,现在虽然不在部队了,但是根基还有,大家都是还给面子的,不过……”
白首白卖了一个官子,看着肇庆则。
肇庆则听到这儿,汗就下来了。他万万没有想到,马秘书长的父亲竟然是将军。
“那这事……”
“马将军是一个绝对正直的人,马良和马优干的事,他是不知道,如果知道了,马将军就会枪毙了他们,所以说,这事还是找马将军。”
“可是马将军这样的人,我也见不到。”
“当然你是见不到了,可是我能。”
肇庆则没有想到,这个白首白还识马将军。马将军打过上甘岭战役,搞美援朝,身上的枪眼就十几个,大难不死。
这位八十七岁的将军,肇庆则见到了,他和白首白去的。
那天,白首白把事情说了,直接说的,可见他和马将军的关系不是一般的关系。马将军当时就发火了,打电话把马良马优叫回来,然后一顿臭骂,最后说。
“马良,你马上给人家道歉,需要关起来,就关起来,马优,你这个秘书长也别干了,明天我给孙省长打一个电话。”
马优和马良一下就跪下了。
“马将军,这事就算了。”
肇庆则说。
“算了?打仗如果这样,那还有命吗?这次我绝对不会绕了你们,这些年来,你们都干了什么事,我还不知道吗?你们当我老了吗?我没有,我看着你们,天天看着你们……”
马将军让他们走了,说家里的事情不便于外人知道。
他们出来后,肇庆则说。
“我们这不是把马良和马优得罪了吗?他们能放过我们吗?”
“你是不了解马将军,就马良要强奸你们主编的事,老爷子最痛恨的就是这样的事情,如果他现在有枪,一枪准打死他,马优呢?这小子秘书长就是还干,他也绝对不敢再招惹我们,马将军的脾气你不知道,你也不用担心。”
肇庆则其实还是十分的担心,这样下去,他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孙省长一直没有动静,恐怕这事就麻烦了。
差一个星期十月一,一百册书印出来了,运到了省城,他们这次的宣传力度更大了,发行部主任带着人在省城呆着做宣传。
“你还得办法,不能冷场子。”
“您老人家放心。”
“我老了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
编辑部主任笑了。
其实,肇庆则十分的担心,去年的那招今年再用不知道结果会怎么样。
肇庆则把家里的事扔给了钱咏和寒晶,他带着人在这边冲锋,十位著名作家都住进了宾馆,就等着十一这天。
十一的那天早晨,五点钟,他们就摆上了书摊,作家也陆续的来了。
六点多钟就不太对劲儿了,其它的书摊都排上队了,他细看,是去年他们玩过的那招子。他没有料到会这样,看样子这事要麻烦,他看着发行部主任。
“你有什么招子?”
“你别急,先等等。”
发行部主任不知道跑什么地方去了。肇庆则看着其它书摊前的人都站着排,他们这边就虽然也有站排的,但是不多,这确实让肇庆则冒汗了。
就在这时,有几十名记者冲这儿来了,电视台的大电视车也来了,他们奔着这个书摊,就这么一下,人一下就聚过来,然后排队,其它书摊就那些书托了。
这只是一时的,肇庆则还是担心,但是他没有想到,电视台,报纸,第二天都是大幅的版面报道了他们的书摊,而且还一期介绍十名作家的作品,一连着半个月。
“你真有办法。”
“不过这钱也造得狠,五十多万没有了。”
“这还多吗?”
发行部主任乐了。
“给我发奖金不?我下个星期结婚,不差一台车钱,不过十三万。”
肇庆则说。
“你小子,就当随礼了,给你。”
书摊火得不行,那十名作家坚持了三天就坚持不住了,从早上六点钟,到晚上十一点钟,一时不闲着,不得不换人,轮流着,好歹他们的作家多。
二十天,书市还没有结束,所有的书都卖光了。肇庆则非常的高兴,他们回到县里,肇庆则就请发行部的人在基地的包间里大喝起来。
肇庆则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过了两天了,他在医院里,喝得胃出血,白婉见他醒来了说。
“老肇,你风度,我喜欢。”
白婉的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琢磨了半天,然后就笑。
“还有脸笑,差点没吓死我。”
“以后不喝了。”
肇庆则一个星期后上班了,他看那些学员班的人,他还是在找雪里的风景的眼睛,可是他还是没有找到,这双眼睛一直没有出现,让他心不安,不管在什么时候。
十月底,人事变动,组织部的人正式找他谈话了,要让他当县长,这个杂志交给钱咏来打理,当然,他要随时的过去看。
肇庆则说。
“我看我不适合当县长,最好是让我还干这活。”
“我知道你舍不得,因为这毕竟是你打拼出来的,不过,这回杂志的账目由县里管理,收入归县里统筹,所以说,这些钱还是你的。”
“这事我能想想不?”
“那你就想想,这可是一次机会。”
肇庆则回去后,他有点上火了,他的白婉说了。
“你傻了吧?你这么干,不就是有一天上去吗?”
“其实,这事我还真没有想过。”
白婉说。
“你这人真是奇怪得在命了,竟然什么都没有想。”
“无欲则无求。”
肇庆则最终还是走马上任了。
他还是担心杂志会出现问题,不时的就过去,钱咏总是很热情。但是,他也看出来,钱咏的某些不太高兴的事情。
他也觉得应该放开。
肇县长应该有他肇县长的事儿。肇庆则没有想到,县里的经济很差,旅游业发展也不深入,投资商投入的也不大,都是门面的事儿,他没有想到会是虚大空。
就是麻县长根本就没有留下家底,他有点上火,几乎是从头来。
那天,好歹的杂志的钱归县里支配,但是他也要考虑到杂志的运转。
他在开会的时候,三个副县长,他没有想到,这些人都不太支持他的工作,他看出来了。
那天,他知道,他要换一些人,自己的人,这些人都有自己的人,他早就听说要成了三派。但是,他还是十分的了解。
他想到了寒晶,如果把寒晶调过来,应该能不错,调到身边先当秘书。
他去了杂志社,跟钱咏说了这事,钱咏犹豫了一下说。
“寒晶顶了半边天,她真的要是走了,恐怕还真的就没有这样的人选,我物色着,如果有,我马上让寒晶过去。”
肇庆则没有再说什么,他知道,钱咏是不想放寒晶。
他回到家里,发呆,白婉说。
“县长不好当吧?”
“是呀,身边没有一个是自己的人,工作也不太好开展。”
“嘿嘿,那你求我。”
肇庆则一愣,半天才问。
“你什么意思?”
“哼,你是没有长远的目光,我早就知道,你会当这个县长,我早就在县里给我安插好了人。”
“谁?”
“宣传部的周宾,你可以把他提到部长的位置。”
“就一个人?”
“别小看了这个人,你就和他接触一下,看看情况你再定夺。”
第二天,肇庆则中午在食堂吃饭的时候,看到了周宾,周宾当兵转业回来的,三十多岁,一个小科员,他都担心这个周宾到底能行不,不过他需要试一下。
晚上,肇庆则有意的和周宾相遇,他主动说。
“周宾,晚上一起聊聊。”
周宾点了点头,大概是白婉和他打过招呼了。
他们在一间小饭店里包间里,他了解到了县里的情况。
“三个副县长,分成三派,其实是四派,麻县长一派,里面人的很复杂,现在要争取的人就是麻县长留下来的人,这些人争取过来,虽然不是太好用。但是,用好了后,也可以,然后就是打击那些副县长,让他们的气势下去,霸道一点,让其它的人看到你的霸气,那些人就会过来。”
肇庆则完全没有想到会这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