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夜爵傲倚在门口看着白逸喊道。
“有事?”白逸打开盖子看了看,随即又盖上。
“你死心吧!”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白逸不客气的回道。
“你真无聊!”夜爵傲啐道。
“那是你没有照顾好她!”白逸也不悦的哼道。
“反正我不会给你机会!”夜爵傲最后失笑道,两个人一直这么拧着,这是第一次能说上这么多话,想来有些意思。
“我不用你给,只要她喜欢就好!”白逸淡淡说道,眼睛看向夜爵傲。
“我会看着你的,你也最好一直这样!”
“呵呵呵……我会的!对了白逸,你的菜确实做的不错,教我两手怎么样?”夜爵傲笑道,有些纨绔之气的脸上带着认真。
“有何不可。”白逸也淡笑道,斯文俊逸的脸上也有些一些温度。
凤悠然回到家里看着在厨房里讨论菜品的两个人一愣,然后笑着摇了摇头,这两个人……
周末的一大早,晴空万里,太阳高挂在天空上,京都的各大书局门口已经排满了等待购书的读者,而早就对此特别关注的京都各大记者也都闻风而来,早早的收在了这里。
“你也是来买轻轻悠然的书?”有读者闲聊道。
“是啊,这本书可来的不容易,报纸还是我从别人手上高价买的呢,当时在书店登记的时候还围着老多没有报纸的人呢?”后面的人也感叹着说道。
“是啊,人多的吓死人!”
“你说这次轻轻悠然能出现吗?”有人接话好奇的打听着。
“不能吧,这次出版社没说估计不能来了,但是我对她挺好奇的,你说她的文笔那么犀利,故事又那么青春,你说她的年纪又多大?长得漂不漂亮?”这是男读者,他的眼睛还闪烁着某种期待和幻想。
“她一定是个有些年纪的女人,要不怎么会写得那么有味道,都说有了经历的女人才是精彩的。”一个女读者崇拜道。
大家议论纷纷,对轻轻悠然更加的好奇,随着书店的门被缓缓打开,刚刚还有心情聊天的人都开始神色紧张的看着前面,唯恐自己拿不到书,一只手拿钱,另一边那个报纸,一个接一个的来到登记处。
赵主编坐镇在杂志社里,听着各方人员的汇报,脸上的笑容接连不断,电话铃响了起来。
“喂。”
“老赵,我是亚洲,上次你说帮我留的书给我准备没?一会儿我就过去拿!”京都日报的韩亚洲笑着说道,昨晚聚会跟京都市长和一帮领导吃饭,闲聊间说到了这本书,那个郝市长的千金就是轻轻悠然的书迷,她还在为没有买到那个报纸懊恼着,这正是个好消息,他立马拍胸脯保证道,今天给送去几本,弄得郝市长对他赞许不已。
“书我是给你留了,可是我手里就两本。”赵文新有些汗颜道,这如果不是提前给他留的,早就各种人情要没了,现在还有人找他,他都推说要再版才有。
“两本?你不是说给我留几本的吗?你这个老赵!”韩亚洲咬牙切齿的吼道,弄了半天就两本,一会儿他怎么交代啊?
“唉,我也没办法,时间太赶了实在是勉强弄出来,现在印刷部还在印刷呢,我们也急,有人管我要书的,我都推了。”赵主编叹道。
“算了,算了,两本总比没有强,给我留好了,我马上开车过去!”韩亚洲说完啪叽挂上电话,然后冲了出去。
韩亚洲开着车往赵文新的地方驶去,在路上看着人头攒动的书店,还有那些打着轻轻悠然海报的的年轻人,他现在的心里舒坦了很多,看来以赵文新的说法不假,这个书他能难道两本绝对是好大的面子,想来脸上的笑容也大了。
“老赵!”韩亚洲打招呼道。
“来来,到里面!”说着将韩亚洲给让到了另一个房间。
韩亚洲看了看笑着调侃道:“换办公室了?”
“唉,你就别笑话我了,这是答应你的那两本书,一会儿包严实点,要是让别人看到了我可倒霉了,我这都不敢接电话。”赵文新无奈道,抽出一盒香烟,点了一根。
“你们这次可是弄得动静不小,看来你们发展的机会来了,这次没少赚吧?”韩亚洲现在倒是不急着走了,也抽了根烟,两个人聊了起来。
吐出一口烟,赵文新有些哭笑不得的表情,“发展的机会倒是来了,但是一切还不好说呢。”凤悠然就是个不确定因素,从那天后她就没有出现过,安静的竟然叫他这个几十岁的人都觉得惶惶不安。
“这话是什么意思?”韩亚洲问道,对于赵文新脸上的那抹不确定很奇怪。
“你觉得轻轻悠然是个什么样的人?”赵文新看着他反问道。
“什么样的人?她应该是个三十六七岁的人吧?”韩亚洲抽着烟笑道,说实在的他对这个人也很赞赏,如果能见一面也挺好。
赵文新笑了,摇着头看着他,“原来我的想法跟你一样,可是她不是,她是个初一的女学生!”
“女学生?还初一?”韩亚洲低喊道,手上的香烟差点将他烫到。
“是啊,而且这次的出版的书,她没有要我们的一分稿费,她非要以稿费换杂志社的股份,现在她已经是我们杂志社的一员了。”
“晕了,你们也太儿戏了吧?这样就让她入股,她的存在对你们来说有很多的不确定,我觉得不是好事。”韩亚洲蹙眉发表他的意见,看来这个女生真是很有手腕,小小年纪能写出那样的书就已经是奇葩了,现在竟然还成了在京都老字号杂志社的一员股东。
“所以我这是喜忧参半,对现在的杂志社是好事,可是到底最后时好时坏可不说准,那丫头精着呢!”赵文新唏嘘道,两次的接触已经让他深有体会。
“那就顺其自然吧,出面的是她的家人?”
“不是,就是她本人,说来我觉得她好像我在哪里见过?可是一时又说不清,如果有机会你见见她,我心里对她真是没底。”赵文新也托着头烦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