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冠宇学会了煮粥,每天都饶有兴致的研制着不同的花样,清晨他的一碗热粥已经渐渐成了凤悠然一天开始中最为重要的,不仅是暖胃,还暖心……
因为放假,所以葛冠宇闲来无事便在家中写字看书,晚上兴致好的时候两个人会杀商量盘,日子平淡的出奇,可是两个人却悠然自得。
凤悠然因为公司的事情吃过了早饭便匆忙的去了公司,家里就剩下了葛冠宇一个人在桂树下看着书。
突然一阵风吹来,葛冠宇警惕的抬起了双眸看着出现在眼前的那个人,目光乍然改变。
“冠宇……好久不见了!”一个男人的轻笑声响起。
葛冠宇缓缓起身皱着眉头看着陆笛,狭长的双眸中闪过一抹的厌恶。
陆笛似乎被葛冠宇眼中的那抹厌恶所刺痛,原本平静的面容有些狰狞了起来,走进几步坐在了刚刚葛冠宇坐过的位置,仰着头有些着迷似的看着他那张叫人惊艳又邪魅的面孔。
“这里不欢迎,你走吧!”葛冠宇冷声道。
陆笛的眼睛在小院里转了一圈,然后嘴上啧啧有声,惹得葛冠宇更是不悦。
“冠宇,我怎么说也是你的大师兄,你这样的态度未免太伤人了吧?”
“别跟我提这个,我倒是想从来都不认识你!”葛冠宇回道,走到了大门边将门敞开,冷冷的看着他。
陆笛不为所动,依旧笑眯眯的看着葛冠宇,低沉的笑了起来,让人听得毛骨悚然。
“你的小心肝病得可不轻哦……也许说不准那边就香消玉损也说不定呢!”
葛冠宇僵硬了起来,心好像被一只手给紧紧揪住,他缓缓转过头,看着陆笛那张邪笑的面孔,浑身冰冷了起来。
嗓子好像被掐住了似的,艰涩的问道:“你在说什么?”
“呵呵呵……冠宇,你在这里住了这么久,竟然什么都没发现?我现在真怀疑,你是真的喜欢她吗?如果喜欢怎么却这么粗心!”陆笛挖苦道,笑声中带着一似的酸意。
“你说的是悠然?!”葛冠宇身体微晃,倒退了一步。
“是啊,难道你眼中还有过别的人吗?”陆笛走近了葛冠宇,阴鸷的从牙缝中说道。
“是你做的!”葛冠宇阴冷的说道,一把揪住了陆笛的衣领将他扯了过来。
陆笛的眼睛看了看葛冠宇白皙修长的大手,笑眯眯的说道:“这都是天意,而且我实话告诉你,不是我动的手,只是没想到却比我动手的效果还好,你说这是不是我跟你之间的缘分?”说完他的大手盖住了葛冠宇的手,冷冷的,就像是一条在滑行的毒舌,吐着蛇信子。
葛冠宇大手猛的甩开,“你别碰我!”
“呵呵呵……冠宇,只有我能救她,而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我等你!”陆笛说完笑着离开了小院。
葛冠宇失神的望着他远去的背影,紧紧的攥着拳头,眼角下那颗红色的痣越加鲜红了起来,他闭着眼睛,承受着陆笛所说的一切,悠然,悠然真的出事了?
怎么会这样?他看着她一直都是好好的,怎么可能?一定是陆笛在骗他,一定是,带着一丝希望,葛冠宇迈开沉重的脚步,走进了凤悠然的房间……
陆笛离开了葛冠宇的住处后,突然他走进了一家水果店,半晌缓缓提着东西走了出来,眼睛警觉的看向了四周,随后才迈开步子。
幻影看着走进了走进小区的身影,眼中露出了笑意,哪怕在狡猾的狐狸,遇到精明的猎人,那他的那些小把戏也是徒劳,看来暮影这次可以不必再发愁了,想到那个从小跟自己一起长大的小女人,他的脸上露出了宠溺的笑容。
但是片刻后他脸上得意的笑容消失了,刚刚他好像在哪里听到了二爷的说话声,如果是这样的话……他赶紧转身离开了那个小区,可是让他忽略的是,刚刚走进去的陆笛带着一抹诡笑,缓缓走了出来,然后走向了另一个方向。
远在M国的葛颂接到了幻影的电话后,踌躇了片刻,随后冷声说道:“再找几个人盯着小院,按兵不动,我倒要看看那个人要做什么!还有把他的底细给我调查清楚!”
挂断电话,葛颂起身看向窗外,这个件事情真是出乎意料,他拿到月影的那个药纯粹是巧合,但是没想到月影的药是那个叫陆笛的男人配制的,可见当初他也是怀着一定的目的来接近葛家,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那个人绝对有配置解药的方法,而他也相信如果那个人真的出手了,以舅舅对凤悠然的在意,他是绝对不会置之不理。
步千容自从到了大陆后,两个人便再也没有联系过,而与步家现在的生意往来也因为上次的铁矿石的事情疏离了很多,将来的战争一定是夜爵寒和他之间的一场恶战,只要步千容解决掉夜爵傲,那么他所有的顾忌都将不再存在,而他进军大陆的脚步指日可待。
下次……他要光明正大的站在凤悠然的身边,因为她是注定属于他的!
平静的过去了几天后,夜爵傲再次出现在了步千容的办公室里,步千容倒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看着他的到来,亲昵的走近了他的身边。
“想好了?”
“你甘心就这样和我在一起,哪怕是我对你没有一丝男女之情?”夜爵傲冷冷问道,虽然夜爵寒没有强迫自己,可是他却不能真的看着夜家失掉这个良机,夜家可以不靠步千容,可是那样的话,他们所筹划的就需要更多的时间,作为夜家人,他无法心安理得的过那种视而不见的日子。
步千容的眼波微动,有些苦涩的笑了笑,再抬眸间已经是充满了自信。
“夜爵傲,你就那么肯定一辈子都不会爱上我?时间还很长,我步千容就不相信,我的爱融化不了你这座冰山。”
夜爵傲注视着步千容的双眸,心中微微叹息,“如果一辈子都没有融化,你不是枉费了大好的青春年华?这样也值得?”他是想要她打退堂鼓的,他愿意用其他方式来补偿她,而她眼中无伪的真心,让他有些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