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澄的车子还在,估计这家伙没出去。可冯妙莲站在他房间门口,敲了大半天的门,都没有反应。于是冯妙莲四周围找,元家太大,一时三刻找不到。
冯妙莲捉住了管家:“管家,你看到元澄没有?”
管家说:“公子?我没有看到他。”
看到大厨师,冯妙莲又再问:“何叔,你有没有见到元澄?”
何叔说:“没见到。”
冯妙莲低声嘟哝:“这该死的家伙,死到哪儿啦?”一转眼,看到水灵远远的走过来,连忙跑过去:“哎,水灵,你知道你家公子在哪儿不?”
水灵说:“公子啊?刚刚我看到他在游泳池呢。”
冯妙莲问:“他在游泳池干嘛?”
水灵说:“游泳啊,还行干嘛?”
冯妙莲诅咒他:“靠!那家伙干嘛不游着游着,然后沉到水里给水淹死?”
水灵笑:“不会啦,公子是游泳池健将。听说,公子还念大学的时候,曾参加过学生运动会,得过奖牌。”
冯妙莲飞起一角眉毛:“咦?这家伙还有这本事啊?我找他论理先!”
她气冲冲跑到游泳池。此时元澄已游完泳,躺在游泳池旁边的藤榻上,戴着一副墨镜,在太阳伞下,懒洋洋地晒太阳。
冯妙莲“噔噔噔”地跑了过去。
她绷紧着脸,叉着腰,杀气腾腾地站在元澄跟前,距离他二十公分,歪着脑袋,一副流/氓地痞的样子,斜着眼睛看着他:“喂——”
元澄闭着眼睛,在那儿装死,不鸟她。
冯妙莲又再嚷嚷:“喂喂喂!”
元澄仍然装聋作哑,仍然不鸟她。
冯妙莲声音高两个八度:“元澄,你给我说清楚,刚才你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元澄终于开了口,慢条斯理问:“什么话?”
冯妙莲气咻咻:“你刚才说,‘下次你们要亲热,记得要关好门口!要不,干脆去酒楼开/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元澄说:“没什么意思。”
冯妙莲大声嚷嚷:“没什么意思你干嘛冤枉我?我跟商菩萨是清白的。”
元澄“哼”了声说:“清白得在光天化日之下搂在一起?”
冯妙莲气,她骂:“元澄,你思想好不龌龊。”
元澄冷冷的说:“龌龊人做龌龊事!做得出来,干嘛怕人说?”
冯妙莲指了他鼻子,跳了起来:“元澄,你——”
元澄又再“哼”了一声:“现在有些女人,不要脸时都可以理直气壮气势如虹了。”
听听,这是什么话?冯妙莲气极!终于忍无可忍,趁着元澄一不留神,突然就用力,狠狠地掀起整张藤榻,往泳池推下去。
水花顿时四溅,元澄在惨叫中,就掉进池里去。
看到元澄那狼狈的样子,冯妙莲刚才的怒气就跑了个一干二净,心情变得无比的灿烂。趁着元澄还在游泳池中折腾,她拍拍手,扮了个鬼脸,赶紧溜之大吉。
没过多久,高菩萨便结束了家教。
倒不是因为暧/昧事件,是因为高菩萨上了大四,需要到外面实习,他找到一个实习单位——在市工人文化宫教成年人英语,抽不出时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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