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清又再说:“陛下宠爱大姐,对着大姐的骄横跋扈视而不见,臣妾一而再,再而三的忍容大姐,可大姐依然如故,毫不收敛,让大姐继续在宫中,乃是祸国殃民的祸,因此臣妾思量再三,才不得不对她下毒。太后生前说过,天子贪图美色,不思国事,不是什么好事。历来亡国之君,有不少是因为红颜祸水,像夏代的妹喜,周朝的褒姒,春秋的西施,三国的貂蝉。一个有作为的皇帝,是不应该沉浸在儿女私情之中的。”
元宏眸华一寒,脸上尽是怒意:“朕倒是认为,不是皇后骄横跋扈,而是你心胸狭窄,屡次为难皇后。既然你容不下皇后,也别怪朕心狠。冯清,这段日子里,你就多吃斋多拜佛,让佛祖保佑皇后平安无事,如果她真的有什么事,你也别想活命!”
冯清神情倔强:“臣妾下了决心给大姐下毒,就没想过要活命。”
元宏盯了她看,那张俊美的脸孔毫无表情,眼中不经意的闪过了一抹野狼般的野性和暴虐,他的声音轻飘飘的,却是阴森森,让人听得毛骨悚然:“是么?冯才人,你在宫中多年,宫中的规矩你是知道的吧?”
冯清一听这话,不禁又再惊恐了起来,喃喃:“知……知道。”
元宏身子往椅背上一靠,眯着一双冷酷的眼睛:“宫中的规矩,犯了大错的人,并不是想死就能轻松死的,要受尽非人折磨,生不如死,最终死无全尸。”
冯清的一张脸变得像纸那样白,没一点血色,忍不住阵阵寒意,从背脊涌上来,她控制不了自己,全身簌簌不已地颤抖起来。
元宏声音阴森森,慢条斯理地问:“你知道不知道,有一种刑罚,叫坐木驴游街示众?”
冯清一张脸更是没有血色,身子哆嗦着,几乎要瘫软在地上:“坐……坐木驴游街示众……”
冯清当然知道“坐木驴游街示众”的刑罚,那是一种专门针对女子,超暴力,超变态,超残酷,超下/流,超不人道的刑罚。
被刑罚的女子,全身衣服被剥光,强按在木驴上,由四名大汉抬着游街。游街队伍的前面,有衙役敲着破鼓,破锣,以吸引众人。
那木驴,表面并不平坦,而呈现一定的弧度,类似驴背的形状;另外于长木板正中间,安装一根约二寸粗、一尺余长的圆木橛子向上直竖,象征驴球。
最变态,最残酷,最令人恶心的是,被刑罚的女子,光着身子仰躺着,身体的那个女人最隐蔽的地方,完全清晰的暴露在众人面前。
更变态,更残酷,更令人恶心的是,被刑罚女子的两条大腿被四枚大铁钉钉在木驴上。驴背上有一粗一细的两根圆形木杵,随着木驴的推动,循环着,有规律地一挺一挺的直往她那个隐蔽的地方——细的木杵插进一个地方,粗的木杵插进另外一个地方。
游街的过程中,每隔一段时间,旁边的一个衙役,拿了一条鞭子,抽打一下被刑罚女子的后背,女子就得喊:“罪妇某某,因造谣惑众,造谣生事,于此木驴游街示众,警示众人,莫如妾身之下场!”
被刑罚女子不但要承受光着身子游街示众的极度耻辱,还有受身体上被木杵侵犯的****痛苦。
通常惩罚结束,被刑罚女子已是半死不活,奄奄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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