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冯妙莲沉不住气,气得快要疯了。
她觉得冤枉,真他丫的冤枉!
如果她真的跟拓跋羽搞那事儿,她也认了,可是她没有。虽然她是来自二十一世纪,虽然表面上看似大大咧咧,可骨子里却保守着,身体一直洁身自好着,不轻易和男人搞那个床上玩儿。
冯妙莲愤愤然,用了几乎可以喷出火来的目光,瞪了高照容一眼。
接着她又再瞪罗贵嫔和崔婕妤。
罗贵嫔崔婕妤缩着脖子,不敢跟冯妙莲对视。冯妙莲指了她们,咬着牙乱骂:“大家同是女人,干嘛你们心肠那么狠毒?我不明白,我到底哪里惹着你们啦?我跟你们无冤无仇,我又没杀你们家人,又没——”
冯妙莲刚想说“又没夺你们的夫君”。
想想不对,她们的夫君,不就是她的夫君么?冯妙莲赶紧说:“我又没说过你们半句坏话,没造谣过你们一次,可你们为什么非要把我往死里整?是不是要把我整死了你们才开心?是不是?”
崔婕妤赶紧撇清:“大冯贵人,不关我们事,是高淑仪——”
罗贵嫔也忙不迭说:“对对对,是高淑仪!不关我们事,真的不关我们事!”
高照容只管低着头,直打哆嗦。
冯妙莲还是忍无可忍。旁边有一棵柳树,她冷不防冲了过去,以了很快的速度,折下一根树枝来。随后,在众人目瞪口呆中,冯妙莲拿着树枝朝高照容冲了过去,本想要打高照容的,可看到她大腹便便,又不敢下手,怕万一她流产了,可担当不起。
冯妙莲一肚子的气实在没处可去。
她拿着树枝,转打高照容旁边的罗贵嫔和崔婕妤。
冯妙莲也够彪悍,手中的树枝毫不留情对她俩头上身上抽去,抽了罗贵嫔,又再抽崔婕妤。轮流着抽,力道很猛,雨点般落得她俩身上。
罗贵嫔和崔婕妤猝不及防,一下子乱了分寸。
也不敢还手,随了冯妙莲手中的树枝往身上抽。每抽中一下,就发出惨厉的嚎叫声:“啊——”,一边抱头鼠窜,一双手不停地乱舞着,护得了头,又护不了脸,护了脸,又护不了身子。
两人越叫,冯妙莲越打得兴起,越打得狠。最后罗贵嫔和崔婕妤双双翻滚到地上,哭爹喊娘的,惨叫不绝。
周围的人完全傻掉了。
罗贵嫔和崔婕妤的小宫女们只管哭喊着“主子主子”,有几个小宫女企图走上前要护着,却被冯妙莲的枝条打中了脸,其中一个差点中了眼睛,唬得她们连忙往后退了几步,捂了脸孔,也嚎叫了起来。
吓得其他人不敢上前来了。
看到罗贵嫔和崔婕妤翻滚到地上了,冯妙莲停下手,很是扬眉吐气地“哼”了声。
拓跋羽在那边伸长脖子看着,早已忍不住,捧着肚子,肆无忌惮的笑了个前仰后合,鼻子都冒出鼻涕泡来了,他乐不可支地嚷嚷:“帼国英雄呀!真是帼国英雄!”他又再嚷嚷:“哎,冯大贵人,我越来越佩服你了,佩服得五体投地!”
冯妙莲居然还有这个闲心,回头,对他露齿一笑:“过奖过奖!”
拓跋羽更是乐不可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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