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宁海联系进货渠道的时候,差点失去贞操的我,直到下午水水和门门来找我的时候,我才睡醒。
我们三个人简单的,在我家附近小饭店吃了一口以后,直接打车去了后道。
由于这里有不少饭店,今天有新干的,明天就有新黄的,商贩破产率那是相当的高,所以间接的养活了不少房屋中介。我们来来回回逛了一下午,经过比对,终于筛选出一个还算看得上眼的地点。
后道中央位置有个教堂,是本市重点保护建筑,保存的极好,教堂旁边是个占地一千多平的广场,广场前面是百盛商场,后面连同夜市,位置四通八达。
这个广场边上挺宽敞,也有大概一千米左右的空地,以前是百盛商场的地上停车场,后来地下停车场挖通了以后,这里闲置了一段时间,但一到晚上五六点钟以后,后道的老头老太太,就爱上这儿放个嗨曲,整俩小时的最炫民族风。商场对这帮人略显头疼,撵也不能撵,说还没用,最后索性决定租出去。
房屋中介的小伙,带着我们去看了看场地,我第一眼见到这个地方,看到的不是满地烟头和黄痰的空地,而是乌泱泱从这路过的人群!
“这个地方一个月多少钱?”我扭头看着房屋中介的小伙,淡淡的问道。
“三万五,但应该还能谈!”房屋中介的小伙,龇牙说了一句。
“一年四十二万?”我听到这个价格,感觉有点贵。
“商量商量能便宜点,但浮动应该也不大!”小伙再次解释了一句。
“你就整个最低限,让我听听能不能接受!”水水显然也挺满意,快速插了一句。
“三十八九万一年,应该是最低价了!”小伙翻开随身携带的小本本,扫了一眼,冲我们说道。
“你们呢?你们怎么收费?”门门也出言问道。
“当月房租一半!” 小伙礼貌的看着门门说道。
“太**贵了!你就领我们转一圈,就拿一万多?”李水水嗜钱如命,光听着这个价格就挺头痛。
“问题是你不通过我,你租不到这样的地方!”小伙累了一天,看我们岁数也不大,不像能拿出几十万的人,所以说话也有一搭无一搭的。
“定金怎么交?”我沉思半晌,再次扫了一眼这边的位置,冲着小伙问道。
“留一万块钱,明天就能出合同!”他回了一句。
“来,你过来!”我冲他摆了摆手。
他愣了一下,皱眉往前走了一步,我手伸进裤兜,用拇指在兜里点了五百块钱,往前迈一步,直接揣进了他的裤兜,笑眯眯的说道:“五百,看看你那个小本!行不?”
“这!”
“这个**!操!”李水水粗鄙的骂了一句,一把抢过了小本,恶狠狠的说道:“别得瑟,扎你好啊!”
“唰!”
门门直接掏出一把掰子,在旁边淡定的扣着手指甲,小伙摸了摸刚到裤兜里的五百块钱,挺尴尬的没吱声。
李水水翻开小本,粗略的扫了两眼,冲着我小声说道:“他这上面写的是,最低价36万一年!”
“价格你能决定吧?”我面无表情的冲小伙问道。
“你都看了,那肯定能啊!”小伙有点无语。
“行,我打个电话!”
我随口说了一句,转身走到一边,直接拨通了宁海的手机。钱是两个人的,有些事儿我必须跟他打个招呼。
“喂,海哥,地方我找了两个,有一个我还挺满意,但价格有点贵,三十六万一年!”我开门见山的说道。
“三十六万,是有点贵,听说霍勇那个才三十万出头!”宁海沉默了一下,有点犹豫的说道。
“这个位置,跟他那个完全不一样,相信我,这地方要拿不下,咱得后悔死!”我坚持着说了一句。
“那你要认为不错,就看着整吧!” 宁海再次停顿了半天,还是选择相信了我。
挂断电话以后,我招呼小伙和水水,还有门门,去了房屋中介交了一万块钱定金,随后房屋中介表示明天就可以签合同。
地点的事儿定下来,万里长征也算他妈走出了重要的一步,后面的事儿也就能推动下去,大家都挺开心,溜溜达达的准备再回要租的地方周围去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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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多,霍勇坐在大排档的铁皮房里,跟几个朋友在吃火锅。
“我打听了,跟宁海合伙的是个小孩,叫向南!”坐在霍勇旁边的一个胖子,一边吃着,一边说了一句。
“向南?干Jb啥的啊?”霍勇听到这个名字以后,琢磨了半天,也没想起来是谁。
“就前段时间崩死陆涛那一小帮里的!”胖子再次提醒了一句。
“操,净**扯淡,崩死陆涛的不是张君么?”霍勇更加疑惑。
“都说张君本身跟陆涛没啥仇,是因为向南才干死的陆涛!”胖子显然也属于江湖百晓生一类的,知道的还挺多。
“越说越Jb扯,咋滴,他俩处对象啦?你当杀人是杀鸡呐?张君凭啥帮这个向南?”霍勇有点不信。
“反正都这么说,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但他们这一小帮据说马力都挺足!”胖子委婉的提醒了一句。
“你快别听他们吹牛B了, 足个蛋足!也就张君是那么回事儿,其他人以前听都没听过!”还没等霍勇开口,另外一个瘦子,撇嘴说道。
“行了,别他妈犟犟了!不用考虑这帮小孩,咱先研究研究宁海的事儿!”霍勇烦躁的摆了摆手。
“咋研究?人家真想干,咱也没招啊!”胖子摸着油渍麻花的嘴唇,冲着霍勇说。
“这B养的真不上道,大家认识这么多年,我本来都没再想折腾他了,现在倒好,他跟我抢饭吃了。别的店我摆弄不了,我就不信他一个从小到大鼻涕冒泡,踹一脚就找妈的宁海,我还整不了他了!”霍勇越说越来气,越说越咬牙。
“那你啥意思呢?”
“你俩打听打听,他在哪儿租的地方!”霍勇说完,仰脖喝了一口啤酒,酒瓶子咣当一声放在桌子上,白花花的沫子顺着瓶嘴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