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梓童眨眨眼,看着北堂若辰苦哈哈的脸,心中一软,嘟起了嘴巴点点头:“好吧。”
不过欧阳梓童眼珠子转了一下,随即就冒出了一句话:“北堂若辰,你知道吗?看到这些我就想起了一句话。”
“什么话?”北堂若辰随着欧阳梓童的意思,顺了下来。
“有一天小话梅对妈妈说:妈妈,我好酸哦。”虽然只是一句话之间,但欧阳梓童却是装的惟妙惟肖,北堂若辰一听,不由的扑哧了一声,笑了出来。。
而这回,北堂若辰却没有跟之前一样,压低了声音,一下子就被下面要往上丢锦囊的少女跟才子都看到了。下面的人一惊,马上就喊了出来:“哇,上面有人。”
听到了有人在汗,北堂若辰心中一惊,刷刷刷,树枝在北堂若辰的惊慌之下,摇晃了起来。北堂若辰一转头,却也没有看到欧阳梓童的身影,抬头才知道,原来欧阳梓童早就在下面的人喊起来,就离开了。
北堂若辰苦下了脸,连忙一闪身,慌忙的逃离的榕树,直追欧阳梓童而去。
路过了一些人多的地方,北堂若辰终于在一处没有人的墙角处,看到了已经笑弯了腰的欧阳梓童。北堂若辰苦着脸:“梓童,你是故意的。”
欧阳梓童嬉笑着,摇摇头,辩解着:“没有。只是我没有想到,你竟那么大胆,敢笑出声音来。哈哈哈。出了声音,你却还不赶紧跑,还敢往下看,哈哈,我服了你了。”
说着,欧阳梓童就笑弯了腰,靠着墙壁上。北堂若辰却是一脸的无奈,心中也暗道着自己傻。不过看到了欧阳梓童夸张的笑,北堂若辰却也感觉自己的脸,都快挂不住了。
过了一会,欧阳梓童还在笑,而北堂若辰摇摇头,看了夜色,想起了事情。只好走上了前,拉住欧阳梓童的手,往京河的方向走了过去。
欧阳梓童也没有阻挡,任由着北堂若辰拉着自己。但走了许久,欧阳梓童却也停住了笑意,看着路,心中惊奇了起来:“咦。这不是回王府的路,北堂若辰你要带我去哪里呀?要是准备带我去作奸犯科的事情,我可不做哦。”
“我哪敢带你去作奸犯科呀。要是你不害我,我就要烧香拜佛了。”北堂若辰头也没有,没好气的说:“我这是带你去京河河上的花船。”
“花船?”欧阳梓童呢喃着,但随即就睁大了眼睛,眼光灼热的看着北堂若辰:“北堂若辰,你说带我去花船?是不是就是那美女多多,而且很骚,很浪的那种花船呀?是不是迎春阁?或是百花楼?”
不愧是秦王爷,虽然身居深宫之中,这才出来多久,就已经知道林泉京城里最大了两个妓院。北堂若辰的嘴角抽搐着:“差不多。不过,我这回带你去的花船,是越王举办的一次诗画大会的场所。里面只有京城里有名的几位花魁,卖艺不卖身。至于你说的那种很骚,很浪的女子,里面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