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少谦做了八个菜,水笙回去时候小六子正在布菜,她赶紧端碗过去帮忙,三个人在一块也算是庆功宴了,这首批布一出染,白家布店就活了。
因为都不喝酒,菜桌上显得十分沉闷。小六子倒是想了个笑话,可刚起了个头,就被大哥制止了,他不敢放肆,只好快吃,柳少谦几次想开口说点什么,却不知如何开口。水笙可是饿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刚吃了一会儿,白瑾衣回来了。
水笙斜着眼睛看他:“我就知道你一会儿就得回来。”
他笑着坐到了桌边,理所当然道:“今天不比往日,白家布店获得重生,我必须得回来庆功啊!”
柳少谦早给预留了空碗,白瑾衣接过来坐在了水笙旁边。
更是沉默,小六子飞快说了句我吃完了就一溜烟跑了。
水笙吃了个半饱,这才顺空和柳少谦说了两句话,白瑾衣紧紧挨着她,一手按在她的大腿上。旁边还有别人呢,她狠狠瞪他,他嘻嘻笑着,柳瞧着这两人模样哪里还能神色自若地吃饭,好好一桌子菜,也没人吃几口,预备说的话也一句没说出来,几个人是捡碗的捡碗,端菜的端菜,收拾了一通就各回各屋了。
白瑾衣是迫不及待地给水笙拽回了屋里,他本是初经人事,对女人身体克制不住的渴望一到夜间更为明显。
他给人拽到屋里,就忍不住搂紧了吻她。
水笙双臂抵在他的胸膛,他咬着她的双唇反复啃噬,两手也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摸索。
这么热情她有点吃不消,水笙被动地跟着他往床那边走去,心里还在想着避孕药丸的事。
白瑾衣给人按在床上,就甩了鞋子,他实在等不及了,这些天来一直没有再碰过她的身体,此刻软香在怀,哪里还忍得住?
男人的力气本来就比女人大,他三两下就水笙扒了个干干净净,她起来被他按下,再起来再给她按下……
他热情如火,她有点吃不消,白瑾衣虽不会像大哥那般花样,可他也懂得此事需要两厢情愿,只给自己也脱得赤裸裸的在被底不断磨蹭着她的娇躯。
月明星稀,皎洁的月光如水般铺散开来,在窗口处可见水银般的光亮,更盛烛光。
水一夜无话,次日早晨,白瑾衣起得迟了些,水笙先一步穿了衣服,她惦记着白瑾塘的病,想先去给他送蜜饯,这才早早起了。
柳少谦一向早起,她到后院先查看了一下布的颜色,发现他正在挨个查看过去打了个招呼,两个人在高杆之间穿梭,看着鲜艳的颜色都十分兴奋,等布匹晾干,送到义贤王那里去,就算完成。
因为心情很好水笙的笑意深了些,柳少谦的目光却时不时的躲开她的注视,她先还不知道原因,直到要出门了,他拿过一个小镜子给她,她这才看到,在自己的脖颈上,紫红的吻痕尤为明显。
柳少谦知道她会不好意思早就借故离开了,水笙羞得无地自容,刚才在柳的面前得多尴尬!
她赶紧回屋里换了高领的外衫,白瑾衣还在睡,轻手轻脚地换好衣服,对着镜子再三看自己没有任何纰漏,这才拿着一包蜜饯出门。
水笙没回到白家,事实上她刚走到一半就遇见了周景春,她提着叶之夏的脖领子,两个人绊绊磕磕地一边走一边争吵。
她看见了赶紧走过去问怎么了,周景春火气还没发完,给小少年叶之夏打发了叫他先回家,这才和水笙边走边说,原来这叶之夏也不知是怎么想的,竟然要去当兵!
她和之秋不同意,小家伙偷偷地跑去向周县令请求,周县令可是周景春的亲姑母,当然是要通知她的了,这不,她给人从衙门领了回来就气不打一处来,边走边骂。
水笙能说什么,只能劝她消消气,不想这周景春却是揽了她的肩膀对她说:“我家不比你家啊,我总共就剩这么两个丈夫了,可不能再出任何差错了,你倒是可以,白家四个兄弟呢,就算小米还小,就算白瑾塘当兵走了,也有两个能主事不是?”
这话说得她半晌也没反应过来,周景春更是来劲,拿手肘拐着她嘻嘻笑着:“叫白瑾塘去当兵你是不是故意的啊,这想法谁想出来的啊太损了哦!”
她一把给人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你说什么?白瑾塘要去当兵?”
周景春见她这模样也吓了一跳:“怎么?你还不知道?”
水笙咬牙道:“这事怕是谁也不知道呢!”
两个人赶紧的分路而走,周景春去县衙找姑母去说情,而水笙急急忙忙往白家而去,这个白瑾塘,她真想骂他一通,上战场那是闹着玩的么?脑子被驴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