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刘春浩、刘志成父子俩被五花大绑地扔到汽车上,拉到城里,推到车下,润秋被鬼子扶下车来,一起带到兴城县警备司令部接受审查。山本大佐听说有一个女八路被逮获,非常感兴趣,要亲自参加审讯。刘春浩、刘志成、润秋一起站在大厅中间,文润秋一看四周都是荷枪实弹、刀光闪闪的日本兵,大门处全是齐刷刷的伪军,吓得全身颤抖,“咚”一声跪在地上,哀求着说皇军爷爷,放了我们吧。我们都是良民。”伪军哄的一声全笑了。山本大佐威严地坐在办公桌后,看到这小女子软弱的状态也笑了。他直了直脖子说要严肃!不许发笑。小女子板発的给。”话音刚落,一个鬼子赶紧端着一个凳子过来,示意让文润秋坐下。山本大佐冷笑着说八路的,快快地交出你们的同伙!住在哪里?有多少人马?多少武器?准备搞一些什么的干活?你们的头儿是谁?都说出来,我们大大地优待,否则统统地吊死。”文润秋一听“吊死”二字,头一昏,从発子上跌下来,重重地摔在地下,头上撞出一个大包来。鬼子们又把润秋扶到凳子上坐好。刘春浩壮了壮胆说:“皇军长官,我们是本县大杨树的良民,到城里卖花生,其他的事一无所知,请放了我们吧。”刘志成用一口流利的日本话说明了到兴城来的全部过程,也说出自己是龙山屯国高的学生。山本大佐听后奸笑着说八路的日本话说得很好。八路里边能人的不少,能以假乱真。看来是不打不会招的,大刑侍候。这小女子留下,特殊照顾。”刘春浩、刘志成被鬼子带到一间大房子里,只见房子里有大大小小的各种刑具,上边都沾满血迹。刘春浩、刘志成分别被鬼子绑在柱子上,一顿皮鞭打得晕头转向,遍体鳞伤,鲜血淋漓。接着被送进牢房关了起来。
文润秋被带到一处环境优美、宽敞明亮的大房子里边。屋内各种陈设非常的讲究,紫红色的波斯地毯,墙壁上悬挂着各式各样的山水名画,房子四周摆的全是俄式真皮杏黄色沙发,中间有一楠木做的大茶几,茶几上放着各样的鲜果及各种饮料。一会儿,专门有女侍从给润秋端来了洗脸水让润秋洗了脸。晚饭送来各种各样的美味佳肴。润秋经过一整天的劳累和惊吓,疲乏到了极点,她一口饭未进,只喝了一杯茶水,就昏昏沉沉地在沙发上睡着了。大约晚上十点多钟,山本大佐出现了,喝得醉眼蒙昽,摇摇欲坠。他脱掉了那耀武扬威的军装,穿了一件白绸子衬衫,头戴了一顶中国式的礼帽,下身穿一条米黄色带条纹的长裤。此人约四十多岁,长得满脸横肉,鹰钩鼻子,鹞眼,上唇有一块鸡屎胡子。他在审讯润秋时,就看见润秋不是寻常的美丽,看着眼前美丽、高雅端庄、妩媚艳丽、秀眉大眼的女子,就产生了霸占之心。他心里明白,这个女子是无辜的。他也看得出来小女子是没有见过世面的,绝对不是什么八路军、共产党之辈。但他就决心占有她,他要玩个处女。山本大佐洋洋自得地来到文润秋的身边,双手插在裤兜里,在屋子里踱来踱去,欣赏着这个美貌的猎物。文润秋被他的到来而惊醒,吓得心咚咚乱跳,心想:落人这种险境,犹如羊落虎口,在劫难逃,眼甩扑簌簌地落了下来。
突然,山本大佐一只右手把润秋的下巴托了起来,看了看,用不太熟练的中国话说:“小姑娘的,不要害怕,你很美丽,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陪我两天,就放你回家见你的妈妈。我非常喜欢中国的女孩。这里现在就是你的家,你想吃什么喝什么,这里都有。你的那两个伙伴,我们也招待得很好。只要你陪我玩髙兴了,后天我就放了你们,你可明白?”文润秋听了这话感觉好像一阵冷风吹得毛骨悚然,这房子里充满了阴森、凄惨和恐怖。润秋周身都在颤抖,她不知该怎么办。山本大佐笑眯眯地说:“小姑娘,不要想家,后天我会派人把你送回家去,你要髙髙兴兴去见你的爸爸妈妈。我会给你带些糖果吃。来,现在就吃些好吃的点心,日本皇军特关爱中国人。”文润秋心里清清楚楚,心想:大曰本皇军关爱中国人!她七岁的时候,父亲就被日本鬼子抓去当劳工,由于右脚严重冻伤走路一瘸一拐,干活儿慢了一点,被鬼子发现后活活吊死在乌牛耳的一棵枯树上。她心里恨得什么似的,怎么也没有想到今日自己也落得这般光景。她伤心极了,竟然大声地哭了起来。山本大佐没了刚才的耐心,突然原形毕露,兽性大发作,一下子扑了过来,把润秋抱起,像恶狼一样贪婪地把润秋扔到了床上。润秋这时已吓得失去了理智,周身颤抖着,像一只小羊羔任人宰割。山本大佐饿虎一样地大叫了一声,还没等润秋反应过来,她的上衣已被扒了个精光,润秋赶紧用双手捂着乳房。“呶!”山本凶恶地狞笑着,把润秋的裤子也拽了下来扔到地上,同时使出全身的力气把润秋的一条白色绣花小裤衩撕了个粉碎,润秋美丽的少女胴体都暴露在这个野兽的面前。润秋羞得无地自容,只有用双臂抱膝把身体弯成一个球状。山本大佐看到润秋洁白如玉的胴体,高兴地跳了起来,操起一瓶准备好的酒精就向润秋的会阴部倒去,润秋被酒精烧得凄惨地“妈呀!妈呀!”乱叫,这个野兽看到润秋痛苦万状的样子,髙兴得哈哈大笑。一瞬间,山本撕开了自己的全部衣裳,嚎叫着冲了过去,把文润秋双腿分开,压在了身子底下。可怜玉体农家女,竟被野狼做残羹。这时,文润秋巳连痛带吓得昏了过去。过了好长一阵,润秋有所清醒,明白了所发生的一切,身子底下出现了一片血污。润秋痛恨到了极点,牙齿把嘴唇都咬出了血,她强忍着,像一只无援的小羊羔被野兽无情地撕咬,她周身瘫软,一点反抗的力气也没有了,欲哭无泪、欲喊无声,在极端恐惧下,一会儿就失去了知觉。
当太阳光从窗户懒洋洋地照到床上时,润秋清醒了。她光着身子躺在床上,虽下身疼痛难忍,还是努力翻身坐了起来,向周围看了一眼,房间里富丽堂皇,古香古色,茶几上放着小洋漆茶盘,盛着两杯冒着热气的茶水。她慢慢地爬起来想找到自己的内裤穿上,可怎么也找不着,后来发现白色的内裤已被撕了个粉碎扔在了地上。她吃力地找到了长裤和上衣,一件一件地慢慢穿好,又找到了鞋子准备穿上走路,全身好像散了架,-点点力气都没有了。她的行动被外边站岗的鬼子兵看得清清楚楚,一会儿,山本大佐的女侍从端着洗脸水、提着饭盒走了进来,后边跟着山本大佐。山本大佐笑嘻嘻地说小姑娘的精神好多了,好好地起来吃饭’皇军的伙食很好。现在开始洗脸,洗完脸的吃饭,不要害怕,明天就送你回家。”文润秋无可奈何地洗了一把脸,少许地吃了一点东西,喝了一些水,又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当晚上电灯把整个房间都照得像白天一样的时候,润秋被叫醒了。她看到凶神恶煞的山本大佐就站在床边,露出狰狞的面孔,文润秋吓得缩成一团,簌簌地发抖。山本大佐拿来一大杯茶水递给润秋让她喝水,嘴里说:“小姑娘喝水,不喝水死了死了的。”还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文润秋害怕,只好将那一杯水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净。山本大佐又拿出一瓶酒精和一小瓶止血药,还有一包棉花,将酒精洒在棉花上,又拿来一瓶好酒倒在髙脚杯里,顺手从腰间抽出一把极精致的瑞士小刀、一把小镊子,丧尽天良地对文润秋说:“我太喜欢你了,你太美丽了,你是我见到的中国女孩中最漂亮的一个。让你的肉体和我的灵魂永远结合在一起,让我一生都不会忘掉你。你做出一点点小小的牺牲,给我一点肉让我尝尝。”说着,兽性大发,又把润秋的衣服扒个精光,用那棉花把两个乳房消毒了一番,右手拿起镊子,在左侧乳房夹起一小块肉来,飞快地用瑞士小刀剐下米粒大小一块,放到酒杯里。文润秋惨叫一声妈呀!别剐了!”山本大佐哈哈大笑说小姑娘听话,让我再割一点点,你的处女肉好吃得很。不要害怕,一会儿就好。“说着又是一刀,左边乳房一共剐下来五块。文润秋跪下身来哭着求饶皇军老爷!行行好吧!再别剐了,痛死我了!”她痛苦地双手捂着乳房。山本大佐笑嘻嘻地说乖乖听话,痛苦的没有!再忍耐一下,这粉红的小乳头我给你留着,不听话我也剐下来啦,这么美丽的乳房,没了乳头是不好看的。我就剐这一点点,没有事的。”说着,他在右侧乳房也同样剐下五块,放到酒杯里。两侧乳房伤口处流着鲜红的血,文润秋用嘶哑的嗓子喊:“救命呀!救命呀!”一会儿,她又吓得昏了过去。山本大佐像一头猎狗一样,伸长脖子爬在润秋的身上,把两侧乳房伤口流出来的血液吸吮了,又把止血药放上,转过头端起酒来,两眼直勾勾地、贪楚地看着酒杯,一扬脖子把十块人肉与酒全部灌进了肚子。山本大佐好像还没有过瘾,他有多年生吃人肉的习惯,想把少女会阴部的肉再吃几块。他伸手分开文润秋的大腿,把会阴部最敏锐部位的肉剐下来一小块又放到酒杯里,倒上白酒,一饮而尽。文润秋疼得惨叫,在床上滚来滚去,用嘶哑的嗓子骂着:“日本鬼子,牲畜养的!操你妈的。不得好死……”山本大佐好像什么也没有听见,狂笑着,疯喊着,像狼一样乱嚎着。
突然,山本拿起半瓶烧酒向润秋的会阴倒去,又重复着昨天的一幕。山本胸部的长毛在润秋的脸前晃来晃去,文润秋愤怒至极,她使出全身的力量,双手狠狠揪住山本胸部的长毛拽下来两把,随后用尖锐的牙齿咬了下去,想咬下一块肉来。只听“哇呀”一声,山本大佐像一条死狗似的瘫坐在床上,双手捂着胸部,哎呀哎呀地叫着,胸部流出血来。门外的女侍从听见叫声,进门看见山本大佐光着屁股坐在那里,又返身退了出去。一会儿山本大佐披上了上衣,穿上裤子,处理好流血的伤口,然后照着文润秋的头部就是两拳,文润秋又昏了过去。这时,女侍又进来为山本大佐整理好衣服,山本大佐坐在太师椅上,气喘吁吁地瞧着昏迷着的小姑娘还是那样的可爱。山本大佐嘴里还有一股处女体内的瑶浆玉液,嘴角还挂着润秋的血迹。他似乎慢慢地又回到了人的感觉,看到中国小姑娘纯洁勇敢,不畏强暴、敢与他拼命的精神,他害怕了——中国人不可征服。看了一眼处于昏迷的文润秋,他又恢复了野兽的状态,命令警卫班长进来道:“将这个女孩抬回你们的警卫班,放在那里调养两天,任意玩耍。但不要杀害她,明白?”说完,就来了四个日本鬼子,嘻嘻哈哈用大被子把文润秋一裹,抬去了警卫班宿舍。后边走的警卫班长高兴地把润秋的衣服拿了过去。整个晚上,从警卫班的宿舍里传出了日本鬼子的狂笑声与文润秋喊爹叫娘的惨叫声。
当晚夜半时分,山本大佐正在屋中休息,突然有人报告:翻译官张长顺有急事相告。山本披衣坐起,叫张长顺进来。张长顺惊魂未定地说刚才有两个商人模样的人闯入我的家中,我还没有弄清楚啥事,一把手枪就顶在了我的太阳穴,一把锋利的匕首架在了我的脖子上。一个高个的人向我声明:‘被皇军逮捕的三个人不是八路,是大杨树屯的老乡。应立即放掉,与AI&没有任何关系。如果你们胆敢把他们处以重刑,那么三天内炸毁你们司令部。’说着,在我的脖子上还留下两条刀痕。有一封信在这里。”说着,战战兢兢地把那牛皮纸信封递给了山本大佐。山本大佐接过信,打开一看,头上立马冒出了细细的汗珠,心里忐忑不安,山本大佐本心里明白:八路军神出鬼没,八路的手段厉害,说话算数。看来不能轻敌。但是也不能被八路吓住,得把这些亲近八路人们都得好好整一整。
第二天,又提审刘春浩和刘志成。山本大佐说你们的同伙都已招供,你们两个今天再不交出同伙、你们的上级、你们的目地的,明天下午就地处决!”刘志成大着胆子用日本话说:“皇军先生,我们的确是老百姓,我们不是八路军。我是龙山屯国髙的学生,校长是甜丰耐一先生,还有松本太郎、渡边秋田、村有上夫三位老师,你去调査不就清楚了。我们与八路没有任何关系,请放了我们。”刘志成这么一说,还真有一点松动,山本大佐与他的同僚叽咕了几句。刘志成听得明白,对他父亲小声说甜丰耐一是他高中的同学,看来是有救了。”忽听山本大佐大声叫道:“八路的统统地用刑,老虎凳的伺候,把腿压断了他就跑不了啦!没工夫与这帮人磨牙,拉下去!”刘春浩、刘志成被押到了行刑室,双腿被绑在条凳上,脚跟部向上垫砖头,疼得父子俩大声地号叫。鬼子问:“你们交待不交待?不交待今天晚上就死了死了的。”刘春浩只好点头说我认了!这个罪我是受不了啦!你给我一枪算球了,我不想活了。这事与我儿子无关,把我儿子放了,把那小姑娘也放了。”刘志成大声说爸——,不是咱们干的,为何承认?认了就是死罪!”鬼子小队长髙兴地冷笑着说:“早点承认我们也省点事,打你们,我们也费劲,我们还得陪着你们。”刘春浩万般无奈地按下了手印。父子俩双双落下了心酸的眼泪,互相间对望着,泪流满面,这意味着死亡的到来,生离死别。他们被鬼子兵抬进了死牢。
且说,三先生刘振山、龙山屯国高的校长甜丰耐一、保长尚玉生带着八百多块大洋,两张齐白石的画上路了。他们三人坐了一个小时的马车才到了白庙子火车站,赶上了下午六点四十分的火车,晚上点钟到了兴城,住进了宁远旅馆。当晚就给兴城县警备司令部山本大佐递了名帖。那名帖写着:山本大佐先生阁下:您好,您的同学甜丰耐一、好友热河省副省长刘振山、保长尚玉生特来拜见。因特想念,请速召见。拜上一"·十月十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