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泽霖见状,眉头一蹙,首先想到的不是自己,而是如何保护香儿,他的身形微微一动便闪身去到了田秋香的面前。
那刺客身穿一袭黑色衣衫,脸上戴着蒙面布巾,让人看不真切究竟长什么模样。
刺客见东方泽霖闪离了宝剑所指的方向,遂手腕一转,脚风一侧,又朝东方泽霖刺了过去。
东方泽霖一手揽住田秋香的腰身,本来可以轻易闪开此刻的宝剑,然,田秋香却一点也不合作,直接一掌推开了东方泽霖的庇佑,竟是只身拦在了东方泽霖的身前。
那刺客本不想刺杀这名宫女,可是由于宝剑收势不及,竟是生生地刺进了田秋香的胸膛之中。
“香儿!”东方泽霖见状低声惊呼起来。
他的话语中带着明显的责备之意,这个女人,怎么可以为了试探他而将自己陷入如此险象环生的境地之中呢?
为了让自己承认自己便是南宫景轩,她当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东方泽霖眸中带着难掩的痛色,他飞身而起,一把稳住宝剑,随后一掌拍在了刺客的胸膛之上,他厉喝道:“是谁派你来的?”
那此刻身上受了东方泽霖一掌,那一掌,遒劲绵厚,中掌之后竟是坠落在了地上生生闷出一大口血渍来。
东方泽霖大掌一收环住田秋香的身子,本来他想抓活的问清楚是谁派来袭击他的,但是现在香儿身上有伤,容不得他多逗留一会儿,遂再度一掌打了下去,直接灭了那个刺客。
因为刺入田秋香身体的宝剑仍旧插在她的胸口,东方泽霖只能将她横抱起来,带着她飞掠而去时,东方泽霖忍不住叹了一句:“香儿,你何苦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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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泽霖深深地睇着自己怀中的女子,他这一生自从认识这个叫做田秋香的女子后,就注定会以失败而告终,因为她总能找到制服他的办法,甚至不惜以身犯险。
田秋香听着东方泽霖这一声叹息后,眼眸垂下,并没有理会于他。
他们之间的爱情之路为何会走的这般地艰辛?
东方泽霖抱着田秋香直奔自己的殿宇,清宏与清宇早已歇下,偌大的殿宇中黑漆漆一片。
将田秋香安放于床榻之后,东方泽霖起身找来火折子点亮了殿宇中的红烛。
点亮烛光之后,东方泽霖忙地将自己的医药箱寻了过来。
然,当他刚想伸手去拔刺于田秋香胸口的宝剑时,去见那本是躺在床上的女子竟是先他一步将宝剑拔了出来。
“哐啷——”一声,宝剑坠落在了白玉石地面之上,发出了一阵脆响。
因为田秋香的随意拔出,一时间,胸口之上血渍满溢,看得东方泽霖不禁低声呵斥道:“你这事做什么?”
田秋香眉毛挑了挑,心底那股子倔强之意又浮了上来,她翻身下床踉跄起步,冷声道:“我的伤,不用你管。”
她是有些生气了,为什么男人做事都喜欢这样,说出来要死啊?还是说,将所有的事情摆在明面上有辱了他作为男性的自尊?她不知道自己这大半年来是怎么过的么?一想起自己****夜夜都生活在失去他的痛苦之中,而他却在胤东流连花丛,田秋香怎么想,怎么就有些赌气。
现在她受伤了,他就担忧了?她就是不想让他处理伤口,他又怎能奈她何?
田秋香迈着沉重地步伐朝殿门处行去,可是,当她才跨出一步时,便被人拦腰抱住,扣进了一个宽阔的怀抱之中,男子冷冽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你这是做什么?是一定与我反着来么?”
“你做你的胤东太子好了,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还管我死活做什么?”田秋香手臂一挥,在东方泽霖怀中挣扎开来。
胸口处的血渍再度崩裂,可是她却察觉不出疼来,因为此刻,她的心比那伤口要疼一万倍。
东方泽霖一双墨眸一瞬不瞬地盯着田秋香的胸口,见那已经干涸的布料之上再度湿润时,忍不住低声咒骂道:“该死的,你不知道你的胸口有伤么?”
这个女人不知道自己受伤了么?为什么要折磨他?
田秋香唇角一扯,双手一抬推向他的胸口,低哼道:“知道又怎样,不知道又怎样,反正我不要你管!”
东方泽霖被田秋香这么猛地一推,朝后退出了一大步,他瞬时俊眉一皱,长臂一伸,将那又想逃出他怀抱的女子再度扣进了怀中,他没有说话,而是俯身直接含住了她的红唇。
那忽然之吻,就这般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田秋香许是没有想到他会忽然吻她,头脑之中竟是发起热来,那已经阔别了差不多一年的****,竟在他的撩拨下轻易浮现而出。
东方泽霖的吻是狂烈的,他的自制力素来很好,但是,他那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那个叫做田秋香的额女子面前总是脆弱到不堪一击。
田秋香灵眸大睁,看着眼前的男子,眼前忽然就浮现出了方才那一幕,好像刚才他才吻了上官媃,如今又来吻她,他把自己当成了什么?
由于心中有了一份抗拒,田秋香的贝齿紧紧地阖在了一起,东方泽霖的灵蛇本想长驱直入,结果却被她无情地挡在了门外。
“张嘴!”东方泽霖似乎有些恼怒。
田秋香没有回话,但是她就是把嘴闭得紧紧的,愣是不让他进来。凭什么他想吻她,她就一定要让他吻啊?
东方泽霖发现自己吻不到她,心里一阵发紧,死死扣住她的头部,愈发地在她唇瓣上驰骋起来。
他的狂乱导致了田秋香更进一步的抗拒。
如此两厢抗衡之下,一个严重的后果终于出现了。
那就是田秋香因为伤口疼痛用力过度外加暂时窒息,最终华丽丽地在东方泽霖怀中晕厥了过去。
一旦晕厥,东方泽霖方才从****焚身中清醒过来,眼见着自己怀中的女子忽然软了身子,东方泽霖鸡婆地将她横抱起放在了柔软的床榻上。
“该死的!”欲求不满的东方泽霖再度咒骂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