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专栏作家桃乐塞·迪克斯:度过了昨天,就能熬过今天
我曾经生活的很拮据,而且还患过严重的疾病。当人们问我是如何渡过难关时,我的回答总是这样的:“度过了昨天,就能熬过今天。我不允许自己去猜想明天将发生什么事。”
过去的经验使我深刻的体会到奋斗、焦虑和失望的意义,回顾已经逝去的岁月,深感生活如同战场,遍布破灭的梦想、支离破碎的希望和残缺的幻想。在这样的战斗中,每个人得胜的机会都十分低,每一场战斗下来,都会伤痕累累、手脚残缺。
然而,我从不因此而垂头丧气、自我可怜,从不为过去的烦恼而流泪。对那些未曾遭遇苦难的幸运儿也丝毫不存忌妒之心,因为我实实在在是在生活,而她们不过是活着而已。我已满饮生活的苦酒,而她们不过是品尝了一点泡沫。我从中所明白的道理也许是她们一辈子也不会懂得。我见过她们从未见过的东西,只有眼睛被泪水洗净的女人,才有广阔的视野。
在那些困苦的环境中,我学会的东西将会使我受益终生,这是那些生活在舒适环境的文人难以理解的。我学会了珍惜每一天,不会为未知的明天而恐惧和烦恼。恐惧使人懦弱,我努力地赶走自己身上的恐惧。经验告诉我,只要恐惧向我袭来,我的内心会滋生某种勇气和智慧来坑拒它。
细小的烦忧对我产生不了丝毫的影响。一个经历了极度不幸的人,面对仆人服侍不周,或是厨子弄坏了一锅汤,也都会装作视而不见。
我也学会了不要对他人产生过高的期望,这样一来,无论是朋友对我不忠,还是相识之人的闲言碎语,我都会一笑置之,并且继续与他们保持交往。
除此之外,我还学会了幽默,因为令人哭笑不得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当一个女人遇到烦恼时,不仅不焦不虑,反而能自我解嘲,那么世界上再也没有任何不幸可以伤害她了。
对于人生的种种困苦,我从不觉得遗憾,因为透过那些困苦,我彻底了解了生活的每一面,而这一点就值得我付出一切代价。
百货店创始人詹姆斯·凯西·潘尼:我曾以为活不到明天
许多年以前,我陷入了烦恼和绝望之中,那是我一生中最痛苦的一段经历。这些烦恼与公司业务无关,相反当时公司业务十分稳定而且蒸蒸日上。但是,由于我个人做出的一些不明智的行为,致使公司于1929年破产。我遭到众人的指责,心中充满了烦恼和担忧,常常整晚都无法入睡,久而久之变成一种疼痛难挨的疾病,即所谓“带状疙疹”——一种突发性的红疹。我向密歇根州巴托卫生局的伊格斯顿大夫求助。大夫认为我的病十分严重,必须躺在床上。这期间我接受了一次产科的治疗,但没有任何效果。我的身体越来越虚弱,精神和肉体濒临崩溃的边缘。我近乎绝望了,看不到一丝希望,觉得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依靠,也觉得没有一个真正的朋友,甚至连家人都无法信赖。
有一天晚上,伊格斯顿大夫给我服了镇定剂,由于药效很快就退了使我在疼痛中醒来,想到这将是自己生命中的最后一天了,于是走下床来。开始给妻子和儿子写遗嘱。我不相信自己能活到天亮。
第二天早晨醒来,我惊异地发现自己仍然活着。突然间我觉得自己仿佛被入从黑暗的牢笼引到了温暖、明亮的阳光中,从地狱步入了天堂,我恍然大悟,原来自己所有的烦恼都是自找的。
从此,我不再有任何烦恼了,我已经幸福快乐地活到了71岁。
奥运会拳王文迪·伊甘上校:运动可以解优
我发现每当自己为一件事反复无谓地思考或者忧心忡忡时,像只漫无目的兜圈子的骆驼时,我就会用运动的方式来减轻自己的烦恼。
这些活动既可以是跑步,也可以是乡村徒步远足,也可以是打半小时的沙袋,或在体育场打网球。无论是什么,体育活动总是能够使我的精神为之一振。当肉体疲倦时,精神也随之得到休息,我就能够充满活力、焕然一新的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
在纽约,我经常到俱乐部健身房去待上一个小时。没有人在滑雪成者从事激烈运动时还会烦恼不已,因为忙碌的他们忘记了自己的烦恼。在运动面前,烦恼的大山很快就变成微不足道的小山丘了,一个新念头和新行动很容易就能将它“摆平”。
我发现,烦恼的最佳“解药”就是运动。当你烦恼时,多用肌肉,少用脑筋,其效果会令你惊讶不已。至少这种方法对我极其有效,当我开始运动时,烦恼就自动消失了。
穆勒公司车间主任吉姆·勃德索:我曾是忧虑的受害者
17年前,我在弗吉尼亚办沛莱克斯堡军事学院上学时,被称为“弗吉尼亚烦恼大王”。我心中充满了烦恼和忧虑,因而常常生病,以至于学校医院经常为我保留一张病床。护士们一看到我上医院,就不由分说地为我注射一针。
那个时候的我非常烦恼,对任何事情都充满了忧虑。有时候甚至忘记自己究竟为什么烦恼。因为物理学和其他几门课考试不及格,我担心会因成绩太差被学校开除;我很担心消化不良、失眠会影响自己的健康;我担心自己的经济状况不能够是自己顺利的毕业;我担心自己无法经常买礼物送给女朋友,她会嫁给其他的同学,日日夜夜,我总在为许许多多无法解决的问题而烦恼。
巴德是企业管理学教授。于是我将自己的这些烦恼向杜克·巴德教授进行了倾诉,虽然与巴德教授谈话只有短短的15分钟,但从谈话中所学的比大学四年所学的东西多得多。他对我说:“吉姆,你应该面对现实。如果你能将用于烦恼的一半时间和精力用来解决自己的问题,那么,你就不会再有烦恼了。忧虑其实只是你的一个坏习惯罢了。”
他为我订立了三项规则,帮我改正忧虑习惯。第一,正确了解自己烦恼的究竟是什么问题。第二,找出问题的原因。第三,立刻采取一些建设性的行动,来解决这些问题。
按照这三项规则,我拟订了一些积极的计划。我不再为物理学不及格而烦恼,而是反问自己为什么会不及格。我知道并不是因为自己天资愚笨,相反我还是校刊的总编辑。之所以没有通过物理学考试,原因是我对这门课程缺乏兴趣,而之所以不感兴趣,是因为我认为它对自己将从事的事业毫无帮助。但是,现在我改变了态度。我对自己说:“如果学校要求必须通过物理考试才能取得学位,我能够抗拒吗?”
因此,我不再浪费时间为物理学如何困难而烦恼,而是专心致志去学习,结果很顺利地通过了考试。
对于经济问题,我以勤工俭学的方式——譬如在舞会上贩卖果汁,同时我向父亲贷款,保证毕业后不久将贷款还清,结果问题很快就得以解决。
我也解决了爱情难题,我勇敢地向那位我曾担心会移情别恋的女孩子求婚。她现在已是吉姆·勃德索夫人了。
现在回忆起来,发现当时忧心忡忡的种种问题,现在看来都不是问题,只不过是不愿去找寻烦恼的原因,并勇敢地面对它们罢了。
神学院院长乔瑟夫·西日:解救我仅是一句话的事
许多年以前,我的内心充满了迷茫和仿徨,整个生活几乎被一些无法控制的力量支配着。有天早晨醒来,我很偶然地打开《新约圣经》,眼光落在一句经文上:“他派我来,亦和我在一起——天父并未将我遗忘。”
受这句经文的启迪,我的生活从此得以全面改观,所有的事物焕然一新。我每天都不断地重复使用这句经文,每当他人前来向我寻求帮助时,我也是以这句经文赠送给他们,从我第一次读到这句经文开始,我就将它奉为人生座右铭。我与它同行,并从其中发现了力量与安宁。对我而言,它是宗教的根本,它使生活变得有价值,它是我生活上的余科玉律。
美国著名传教士史坦利·琼斯:我听到一个声音
我在印度传教40年。刚开始的时候,我很难忍受当地的酷热以及工作的重大责任所带来的压力。前8年,我因心力交瘁,昏倒了不只一次。我听从医生的指示前往美国体养了一个月。回美国的船上,在主持一次船上的主日礼拜中,我又昏倒了。于是启来的整个旅程,我都只有遵照船医的指示,卧床静养。
在美国休养了整整一年,我准备重返印度,途中在马尼拉停留,为大学生主持几次布道大会。在一连串布道会的压力下,我又昏倒了好几次。医生警告我,如果这样去印度,只有死路一条。可是我不听他们的劝告,依然坚持着我的选择,当然是怀着隐忧回去的。当我抵达孟买时,已经精疲力竭,只好直接上山休养了几个月,才又回到我的工作岗位,可是没办法工作,因为我又病倒了,不得已我又有回到山上静养了一段时间。当我再回去时,只是彻底发觉自己没办法工作。身心两方面,我再没有能源可资利用,我担心后半辈子将会成为废物。如果得不到帮助,我只有放弃传教事业回美国,在农庄上工作恢复健康。当时实在是我生命中的黑暗时期。有一晚祈祷时,发生了一件改变我一生的事。我似乎听到一个声音说:“你自己准备好接受我派给你的工作了吗?”
我回答说:“不!主上!我完全没有力量。”
那个声音又说:“如果你把它交给我,不必再去为它操心,我会安排的。”
我立即回答:“主上,就这么办吧!”
我所有的不安瞬间化为乌有,我解脱了,那晚我轻飘飘地回了家,心中充满了圣灵。往后几天,我几乎忘记所有的一切。我从早工作到晚,上床时还在奇怪自己何必还要睡觉,因为我丝毫没有倦意。因为基督在我心内,带来生命与平安。
我一直犹豫着该不该把这件事说出来,不过我还是说了。从那件事以后,我辛苦工作了许多年,但是老毛病却从没复发过。事实上,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健康。但这绝不是生理上的治疗。我的身心与灵似乎都被注入了一个新的生命。那次的经验以后,生命对我而言,提升到了一个更高的层次,那不是因为我做了什么,我只是接受了它。
从当时到现在的许多年中,我在世界各地旅行,通常一天有三场演讲,还能有时间及精力写一本《耶稣在印度》的书,以及其他11本书。在那样的忙碌中,我从来没有误过一件事,也没有迟到过。当年击垮我的忧虑已经全部消失,今年63岁的我,不但充满丰沛的生命力,并以服务他人为乐。
改变我一生的那个经历,绝对经不起理性或心理学上的解释。但是那一点关系都没有,生命本来就比所有的过程要复杂得多。
我确知一件事,31年前,在我最脆弱的时候,当我听到“把它交给我,不要再担心,我会处理的”,而我回答“主上,就这么办吧”时,我的人生就完全改变了。
公司代表泰德·艾利克森:我做过世上最苦最累的工作
以前我曾经是一个十分槽糕的“烦恼大师”。1942年夏天,瞬间我所有的烦恼都烟消云散,因为发生了一件特别的事情。
那次经历使我生活中的所有烦恼都变得微不足道了。我希望一直这样保持下去。
长期以来,我一直渴望能在阿拉斯加的渔船上工作一段时间。1942年夏天,我如愿受雇于阿拉斯加科地亚克的一艘32尺长的鲤鱼拖网渔船。这艘船上只有三名船员,船长全面负责航行和捕捞,大副协助船长做一些具体工作,另外一个则是日常打杂的水手。他们都是北欧人,我也是。
鲤鱼拖网必须配合潮汐进行,连续工作20个小时已经似乎成为我们的家常便饭,因此我曾经整整一个星期像这样夜以继日地工作。在船上,我做的是其他人不愿意做的工作:洗甲板、保养机器,将鲤鱼从这条船丢到另一艘小船,送去制罐头;在狭小的船舱里用一个烧木材的小火炉煮饭……船舱里马达的热气和恶臭令人作呕,我穿着长筒胶鞋,鞋里常常灌有水,我甚至没有时间将水倒出来,因此我的双脚只要浸泡在水中。
但是,以上工作与我的主要任务比起来,都是小儿科。“拉网”才是我主要的工作,它看起来十分简单,但实际上,渔网太沉了,当我竭尽全力试图将它拉上来时,它却岿然不动,相反却把船身拉得倾斜了。渔网太沉无法拖动,我不得不使出吃奶的劲沿途拉着不放。一连几个星期都是如此,我几乎快要累死了,浑身酸痛,几个月都恢复不过来。
当我好不容易休息下来时,我靠着一个临时凑成的柜子倒头就睡。尽管浑身上下无处不疼,但却熟睡得像服用了安眠药一样深沉、极度的劳累就是最好的安眠药。
我十分庆幸自己曾经吃过这些苦,这样忙碌的生活使我忘记了烦恼,今天,每当我遭遇了困难,我都不再忧虑,而是反问自己:“艾利克森,这会比拖网更辛苦吗?”我会回答说:“不,没有什么事情比它更苦了。”于是我信心满满重新的振作起来,勇敢地接受挑战。
偶尔尝试一下痛苦未必是一件坏事。我很高兴自己曾经做过世界上最辛苦的工作,这使得我所遭遇的所有问题都变得微不足道了。
卡耐基公司总经理波希·惠亭:我曾是世上最大的笨蛋
我比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人无论是活的、死的还是奄奄一息的,经历了疾病的折磨和生命的考验还要多。
我患的并不是普通的忧郁症、我的父亲曾经开过一家药房,从小在这种环境中长大,每天都可以和大夫及护士聊天,所以懂得许多疾病的名称和病症。我并不是一个忧郁症患者,但是我确实有病症。我常常为某种疾病烦恼一两个小时,不知不觉就拥有了那种疾病的全部病症。
有一次,我们居住的马州林顿镇流行一种十分严重的白喉病。每天,我都在父亲的药店里,将药卖给那些受到传染的病人。渐渐地,我开始担心资金及会不会也被这种病所传染,整天躺在床上,心中充满了忧虑,结果这些症状都在我身上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