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华夏区乱套了!
华夏最顶级的公会会长在东海公会消失,所有人都认为,一切是东海鹏鹏的阴谋。包括赤白黄绿青蓝紫在内,几十家顶级公会开始聚集人员,看那个意思,东海公会死定了。
相对于东海麾下的几个小型子公会,东海总会、南海公会、云达公会,以及由水晶琉璃新建立的桐水公会安静许多。不过,安静并不是说东海公会对华夏各个顶级公会的敌意不在意,众多子公会会长、战斗团团长齐聚东海城,商讨如何应对危机。
“白羊之火,准备的怎么样?”会议支持是东海朋朋和东海泙泙。
“差不多了,已经可以出发彻底消灭西海公会和北海公会。”白羊之火回答。
“记住,一定要全程录像,并将事先准备好的证据录下来,至少让大众人群的矛头对向西海和北海。”东海朋朋说。
“好。”白羊之火点头。
“水晶琉璃,你那里如何?”东海朋朋又问,不过这次语气有些发沉。
“龙、蛇魔阵已经找到,之前破阵的奖励也基本查清,可以发布了,绝对有据可查。”水晶琉璃一点不受“外患”影响,心情非常的好,一边涂指甲油一边回话。
“咳咳!”东海泙泙咳嗽一声,示意水晶琉璃节制一下。因为北海城城主之位,东海朋朋对水晶琉璃意见很大,平时两个人虽然不直接冲突,但相互看不对眼。
“哼!”东海朋朋小声“哼”了一下,没有搭理无礼的水晶琉璃。“诸位可还有其他转移注意力的方法?”
没错,这次会议的议题不是如何防御外部入侵,而是关于转移公众注意力的。东海公会已经相继发出很多相对公众来说,比较秘密的情报,比如玉的存在,比如某些大战的起因和结果,在比如魔阵,甚至某些现实世界的禁忌话题。当然,一切情报都是通过“第三方”发布的,绝对找不出东海公会的痕迹。东海鹏鹏要求,“消息”的发布一定要站在“客观“立场,不得有主观情绪,让公众认为,这个情报不是为了转移视线而存在。
......
东海城新建的城主府内,火雨趴在东海鹏鹏的身上,纤细的手指在爱人的胸口画圈圈。刚刚的激情让两个人很累,但火雨喜欢与爱人交融的感觉。“这次,有问题吗?”
“不会。”东海鹏鹏手臂用力,把火雨抱得更紧,“雷声大,雨点小。他们比我们还盼着‘老人们’赶紧走呢。现在说不定都在偷偷谢我呢。”
“可竖立威望最好的办法不是攻击东海公会吗?他们很有可能为了争夺权力,加倍努力攻击我们。”火雨抬头看着东海鹏鹏,很担心。
“不怕。”在火雨的额头上亲了一下,东海鹏鹏说,“我提前在各个公会安插了人,他们如果真的攻击我们,恐怕没等到这,自己就会打起来。说不定我们的人有机会空手套白狼得到一个顶级公会控制权呢。”东海鹏鹏平时的语气很平静,或是说很冰冷,但这个时候,他的嘴里明显暖很多。
“讨厌。”被爱人突如其来的吻吓了一跳,火雨将头埋在东海鹏鹏胸口,手指继续画圈。“不会出意外吧。”
“放心,有我在,不会有意外。”看着火雨的样子,东海鹏鹏心里很幸福。那应该是刃小队成立不久,刚刚完成一个大任务,他们两个欢喜冤家拼酒,火雨喝多了,醉酒的火雨和现在一样,像个傲娇的小馋猫,与平时风风火火的样子差得很远,很可爱。从那次开始,东海鹏鹏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很喜欢火雨。
“讨厌,你看什么看!”火雨将被子用力拽了几下,把自己的胸部盖得严严实实,“你好色!”
东海鹏鹏没说话,笑了笑,翻过身,压住火雨。
“讨厌,你干什么!哎呀,你讨厌!你,讨厌了……你,好讨厌……嗯,嗯,嗯……”火雨红着脸,强忍着不开口,嘟着嘴,像是生气,可爱极了。
很久之后。
“芃芃的事……”东海鹏鹏认为,对妻子有些事不该隐瞒。
“我知道,之前北斗公会已经确定芃芃的体质,开始着手抓捕她。春蝉告诉我了。”火雨蜷缩成一团,舒服地被东海鹏鹏抱着,一动不动。
“嗯。”东海鹏鹏说道,“北斗公会本是与青云、三清、仁法、九宫同水平的北斗宗建立的。自从上一代天枢掌权,北斗宗一改隐世作风,大规模参与华夏凡世事务,瞬间建立起一个庞大的组织。北斗宗是众隐世宗门下山的始作俑者。我本是不愿意和‘玉’合作的,但北斗欺人太甚,对芃芃的想法越来越多,竟然开始利用除夕。不得已,我才……”
“好,我知道,你是为了芃芃好。”火雨理解自己的爱人。
“谢谢。”东海鹏鹏轻轻吻了火雨的头发。
“……”
“……”
“混蛋。”在爱人怀里的火雨喊了一声只有她能叫的、东海鹏鹏的专属外号。
“什么事?”东海鹏鹏正在感受火雨的温暖,很幸福。
“我还要。”火雨用很快的语速说了一句。
“要什么?”东海鹏鹏不懂。
“你……”火雨的脸涨得很红,狠狠咬了东海鹏鹏一口,“你混蛋!”
......
华夏某个新手村野怪区正在发生一件诡异的事。许多怪物刚刚刷新就立刻被不知从哪飞来的飞镖杀死,玩家们都看不到是什么人做的。即便是瞳术类出生神器能力者,他们也只能隐约看到有一道人影以极快的速度在各种怪物间跳动。
“前辈,影发来消息,说芃芃在她那里。前辈你猜得不错,确实是东海鹏鹏和二代玉皇合演的一出戏。”除夕在杀怪间隙仍旧有足够充裕的时间说话。
“嗯。”前辈回答。
自从那个刑颓出现后,前辈就一直这个样,说话带搭不理。除夕很担心。照理说,作为亲近的人,除夕是该问一问前辈和那个刑颓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就前辈的性格,它不愿意说,自然有不说的道理,除夕如果问,恐怕只能徒增争吵。
“你不想知道刑颓的事吗?”果然,前辈是要说的。
“想。”除夕说,“但我不是因为他警告我的那句话才希望听你们的故事的。我相信师父不会害我,我一直相信,永远相信。”
“你啊。”前辈是个骷髅,没有眼泪,但除夕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他心里有说不出的畅快。“唉~那是一个很久之前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