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筋疲力尽的凌子风瘫倒在床榻上的时候,欲求不满的阿德丽雅已经梅开七度,白花花的胴体如同一堆烂泥伸展在毛毯上面,凌乱的头发枕在对方的胳膊上,疲惫不堪的秀美脸庞上虽然沾满了汗水,却浮现出满足的笑容——凌子风年轻的躯体里面蕴藏着无穷的精力,动作狂野、粗暴,这些都是她以前的那些面首和贵族男子无法比拟的,因而带给她的刺激和快感也是前所未有的!
“狂风,你真的好厉害喔,把人家的腰都搞痛了!”葱白般的手指无意识地抚弄着凌子风胸口细密的汗珠,阿德丽雅用嗔怪的语气说道,空洞的眼睛里闪烁着迷离的光芒,“是不是你们兽人在床上都这么厉害!?”
倒空了身体的凌子风呆呆地望着紫红色的帐顶,脑袋里一片空白,不知道如何应付接下来的局面,因为满腔的愤怒和仇恨已经在持续了好几个小时的****中消失的无影无踪。看着自己在阿德丽雅光洁皮肤上留下的道道血痕和片片青紫,他非但燃不起复仇的yu望,反而感到些许歉疚——夺去自由的是奴隶制度本身,而不是某个人,自己似乎不应该把她作为报复的对象。
阿德丽雅悄悄撑起身体,居高临下凝视着凌子风英俊的脸庞,仿佛想看透那又黑又大的眼眸后面隐藏的秘密,同时用轻柔的语气说道:“狂风,你知道吗?自从在斗兽场上看过你那出色的表演之后,我就被你的英勇和强壮给彻底征服了,那时候我就暗暗发誓:一定要得到你!”
阿德丽雅的表情像极了一个看中了某种玩具的儿童在夙愿以偿时的表现,凌子风虽然少不更事,没有过恋爱的经历,但是肥皂剧却看过无数,隐隐约约知道对方嘴里的喜欢肯定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刚刚熄灭的怒火随即再次燃烧起来!
凌子风沉声问道:“公主殿下,你既然这么喜欢我,那就请你赐予我自由吧!”说话之间,黑漆漆的眼眸中射出两点寒星,目不转睛地盯着阿德丽雅,仔细观察她的表情变化。
“瞧你那郑重其事的样子,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阿德丽雅轻轻点了下凌子风的额头,吃吃笑了起来,“只要本公主愿意,随时都可以让你自由!”
“真的吗?”凌子风将信将疑地问道。
“当然!”阿德丽雅在用轻描淡写的语气安慰凌子风的同时,也在不动声色地打量他的反应,看到对方面露喜色之后,嘴角立刻浮现出得意的微笑,话锋一转,柔声说道:“可是人家最喜欢看你在斗兽场上激烈搏杀的英雄形象,是人迷醉!你一旦获得了自由,恐怕再也找不到展现你的力量和狂野的机会了!”
凌子风略微思索之后,回答道:“如果我以自由民的身份继续参加角斗不久可以了吗?”塔斯曼帝国的下层贫民和破落骑士中的一些人,曾经在生活的压迫下,以自由民的身份参加角斗,用自己的生命为家人赚取维持生计的金钱,对此,凌子风早有耳闻,故而直截了当地提出来,迫使阿德丽雅做出抉择。“真是个好主意!我怎么没想到呢!?”阿德丽雅狡黠地说道:“既然你愿意为了我继续参加角斗,那我马上就去安排这件事!不过,如果你的老板阿克齐恩不同意的话,就不好办了!”
“为什么?”凌子风用迷惑不解的眼神望着阿德丽雅,“你可是公主啊!”
“因为你是他的私人财产啊!”阿德丽雅解释道:“帝国贵族和自由民的私有财产是神圣不可侵犯的,除了皇帝陛下之外,任何人都没有权力剥夺他们的私有财产!如果阿克齐恩拒绝我的要求,我只有出钱购买,或者请陛下直接赐予你自由这两条路可以走,但是难度都非常大!”
“首先,你的身价现在肯定已经超过十万金币,相当于一个中等城市全年的税收,我根本负担不起:要知道,整个塔斯曼帝国每年的财政收入也不过为五百万金币;其次,皇帝陛下忙于国事,平时很难见到,再说他也不愿意偏袒妹妹的名声;最后,你是个兽人,陛下的顾虑肯定会多些!”
“照你这么说就是没有办法啦!?”心情再次跌落谷底的凌子风对阿德丽雅的回答感到难以接受,忍不住提高了声音。
“办法当然是有的!”看到凌子风眼里厉芒一闪,阿德丽雅心里顿时感到有些发虚,慌忙回答道:“斗兽场上有条不成文的规定:在皇帝陛下亲临角斗场的时候,如果超过半数的现场观众要求赐予角斗士自由,”陛下必须同意!”
看到对方的情绪稍微缓和些之后,阿德丽雅耐心说明自己的具体做法:“首先,我可以先联络鼓动班加罗尔城内的贵族妇女,让她们成为你的崇拜者,从而确保观众全力支持你;其次,我尽量去煽动陛下过亲临斗兽场,观看你比赛;最后,在陛下到来之前,你必须确保能立于不败之地,否则,什么都免谈!”
“我明白了!”凌子风缓缓点头,一字一顿地说道:“所谓的自由最终还是要靠我自己来争取的!”——阿德丽雅和阿克齐恩的说法大相径庭,肯定有一个人在撒谎,角斗士老板没有必要撒谎,那么说假话的只能是这个可恶的女人!
见凌子风面色不豫,阿德丽雅急忙安慰道:“我会跟阿克齐恩打个招呼,先恢复你部分自由,让你可以在城内自由活动!”
凌子风嘴角浮现一丝冷笑,沉声说道:“请公主派人送我回去吧!”说完之后看也不看对方的反应,径自下床向门外走去。
感到被冒犯了尊严的阿德丽雅脸上的肌肉可怕地抽搐几下,原本美丽的面庞显得狰狞可怕,她用怨毒的目光望着凌子风的背影,语气平静地说道:“管家会送你回去的!”
“狂风,公主对你的表现满意吗?”凌子风刚刚走下马车,早就在训练所门口翘首企盼的阿克齐恩就迎了上来,一边打量他的表情,一边急不可待地问道。
凌子风高深莫测地笑了笑,用淫邪的语气说道:“我把这个骚母狗干成一瘫烂泥,你说他满不满意!?”说到这里,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看阿克齐恩,故意压低声音说道:“公主殿下已经答应我,只要再进行十场比赛就恢复我的自由!”
看着阿克齐恩气急败坏的样子,凌子风感到一阵快意,随即迈起轻快的脚步向训练场走去。
“狂风,现在还能训练吗?”狄亚波罗非常平静地看了看凌子风,不动声色地问道,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导师,我是不是很傻?”只有在狄亚波罗面前,凌子风才会流露出真感情,“居然幻想让一个只想满足自己****的****女人来给与自由!”
“对于一个落水的人来说,稻草就代表着生存的希望,虽然在旁观者看来愚不可及,但是每个落水的人都会伸出手去!”狄亚波罗平缓的语气中包含着无尽的辛酸,“狂风,我曾经有过完全相同的经历,所以我能理解你!”
狄亚波罗凝视着凌子风的双眼,沉声说道:“如果你想活下去、重获自由的话,绝对不能失去希望和信心,在艰难的岁月中,只有这两样东西才能保证你坚持下去!”
“导师,我懂了!”凌子风点了点头,脸上露出坚毅的神色,“咱们开始训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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