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时分,京城,大街上。
王可和乌晓雷两人走了出来,似乎在边走边散步。
乌晓雷摸着自己的肚子,讲道:“之前,真的吃太饱了。”
王可笑道:“吃饱了,就出来走走散散步,这样有助于消化。”
乌晓雷抬头问道:“对了,王兄弟,之前那韵贵人,究竟跟你讲了什么?”
王可有些不耐烦地道:“哎,之前不是跟你说了吗,就是韵贵人和光尊彼此之间的那点事。”
乌晓雷追问道:“那到底是哪些事?能否告诉本堡主?”
王可摇头喊道:“乌堡主,非小生不说,而是小生已答应了韵贵人,为她保守秘密,还请你见谅。”
乌晓雷转头不屑道:“哼,不说就不说,真小气,你不想说,本堡主还不想听呢。”
乌晓雷有些不想理王可,便自顾自地走在前面,把王可冷落在后面。
王可颇为无奈地挥手道:“哎,乌堡主啊,小生真拿你没办法,走慢点,等等我啊。”
王可亦追了上去,跟乌晓雷一同走在前面,两人一同向前方走去。
一会儿,两人来到了六扇门的大门外。
京城,六扇门,大门外。
王可和乌晓雷两人走了过来,门口有两个衙卒在守卫。
那衙卒乙见他们两人走过来,便问道:“此乃公门之地,不知两位找谁?”
王可抱拳道:“我们是来见金捕头的,劳烦大哥你通报一声。”
衙卒乙奇道:“莫非两位是王少侠和乌堡主?”
王可点头道:“正是,难道金捕头告诉过你了?”
衙卒乙转身挥手道:“两位请,金捕头吩咐了,如若两位前来,就直接带往里面去见她。”
只见衙卒乙带领王可和乌晓雷两人走进了里面,一会儿之后。
六扇门,中央大院。
王可和乌晓雷两人正在此等待,只见金灵衣持剑突然从大堂内走了出来。
金灵衣抱剑道:“劳烦王少侠和乌堡主两位久等了,本捕有些过意不去,请两位见谅。”
王可抱拳笑道:“哪里,金捕头公务繁忙,还得抽空向我们说明案情,我们才过意不去。”
乌晓雷挥手道:“你们俩还是少说客套话,赶紧切入正题吧,金捕头,你来说说,对于‘影子大盗’,你究竟掌握了多少了线索?可否一说?”
金灵衣说道:“不瞒两位,对于‘影子大盗’,本捕也只是掌握了一些很少的线索,想要查出它的真实身份,恐怕有些难度。”
王可问道:“那怎么办?难道我们就这么束手无策了?”
金灵衣挥手道:“倒也不是,其实‘影子大盗’以前也犯过偷盗官银的案子,但它当时盗的官银数目,都是些不大不小不痛不痒的数目,本捕那时就对它没什么在意。哪知,它越来越胆大包天了,竟敢联合同谋在光天化日之下,劫走了五十万两官银,这真是自找死路啊!”
乌晓雷说道:“金捕头,你既然早就注意到‘影子大盗’,那应该有办法能对付它吧?”
金灵衣点头道:“办法倒是有,但这次绝不能再放过它,如若放任它逍遥法外,那麻烦就大了!”
王可抱拳道:“不知金捕头有何办法能引出‘影子大盗’?可否一讲?我等洗耳恭听。”
金灵衣说道:“其实这个办法不一定能成功,如果失败的话,麻烦反而更大。”
乌晓雷焦急地道:“到底是什么办法?金捕头,你倒是快说啊!”
金灵衣讲道:“那本捕就说了,这个办法就是,先在江湖上放出风声,就说五十万两官银已有一半找回来了,也就是二十五万两,就放在六扇门这里。这样一来,那个同谋自然会半信半疑,等到晚上,它定会来这儿查看,我们只要引它上钩,然后通过悄悄地跟踪它,自然就能引出隐藏在它背后的幕后主谋,也就是‘影子大盗’本人。”
王可听后,点头思索道:“这个办法好是好,但不知金捕头说的麻烦在哪儿?”
金灵衣说道:“麻烦就在于那二十五万两白银,如果用假的白银去引诱那个同谋,本捕就怕它会看出来而不上钩,如果用真白银作为诱饵,一旦被它劫走了,那本捕就更难辞其咎,到时恐怕很难向上面交代了。”
王可挥手道:“金捕头所讲的,倒也不无道理,如果对方的同谋只有一个人,那它在一时之间是无法搬走这么多白银的,要知道,二十五万两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就怕对方的同谋不只是一个人,可能有两三个人左右,真要是那样就麻烦了。”
乌晓雷不耐烦地道:“依本堡主看,你们也别纠结了,干脆就试一试好了。”
金灵衣点头道:“真要试一试的话,那眼下还有个难题,如果要用真白银作诱饵,那么本衙门里能动用的库银,只有十五万两,尚差十万两,剩下的该到哪儿去弄啊?”
王可摆手笑道:“巧了,小生的手里就有五万两,应该能凑数。”
金灵衣摇头道:“那只剩下了五万两,倒也不好凑啊。”
王可抬头道:“这样啊,待小生想一想。”
只见王可在那里走来走去,边走边垂头,似乎在想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