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特的梦给我们带来了无数的未解之谜。千百年前,人们就开始关注有着种种神奇作用的梦。今天,有关解梦圆梦之类的书。不仅数量多,而且十分畅销。那么梦为何物?它对人有什么神奇作用?
北宋著名科学家沈括曾自述说,他在30岁的时候,曾梦到一个地方,“登小山,花木如覆锦,山之下有水,澄澈极目,而乔木翳其上”。自此以后,此梦境常常出现。10年后,谪居宣城,有位道人竟出钱,为他买了一块园圃,他到园圃一看惊呆了,这不正是他多次梦游的地方吗?那山、那水、那一草一木都和梦境中的完全一样。于是,沈括把这块地方重加修整,并命名为“梦溪”。
波兰有位少女梅娜,自她的男友当兵上前线后,她经常在梦中与他相见。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的前一个月,梅娜梦到她的男友身处黑暗之中,被巨大的石块阻挡,他多次试图推开巨石,可是无能为力。此后这个梦反复出现,开始她不以为然,可是到了第二年,她又梦到山上的城堡崩塌了一大片,许多巨石堆积在倒塌的缺口处,并清晰地听见男友斯塔尼绝望的悲泣声。梦中的惨景使梅娜不能忍受了,她于是踏上征途,历尽种种艰难,终于找到了梦中所见到的城堡。在附近村民的帮助下,梅娜果然发现了深埋在城堡里的斯塔尼。二人相见,抱头痛哭,村民更是震惊、激动,对梦的神通无不惊奇万分,同时更是庆幸城堡中藏有的食物足够斯塔尼生存下来。
一位美国妇女,曾对杜克大学超心理学实验室负责人叙述过这样一个奇异的梦:
“我梦见母亲和我以同样的姿势站在起居室的一角,低头看着一位好朋友的尸体躺在我母亲睡觉的那张折叠床上,母亲呜咽着说了8个字‘她是我最好的朋友’,这时我从梦中醒来。在以后的几天里,这个梦老是萦绕在我的心中。但是我并不十分在意,因为这个朋友好像不可能会死,特别不可能死在我们的折叠床上。那时她非常健康。
“做梦之后刚刚一个月不幸的事发生了。但是和梦中的情况恰恰相反,死在折叠床上的不是那位好朋友而是我的母亲。那天晚上,我被母亲的气喘声惊醒。我立即打电话请医生来,同时我还通知了这位朋友。医生先到,他宣布我的母亲已经死亡。后来我们的这位朋友走进屋来。我们各自站在和梦中一样的位置上——她以同样的声调说出同样的8个字:‘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梦往往还能给某些人以创作灵感。18世纪的意大利作曲家德茹泽佩·塔尔季尼就曾做过这样的梦。一次,他梦见了恶魔,恶魔竟要求加人他的乐队。作曲家委婉地表示“只需要提琴手”以拒绝恶魔的要求。那个恶魔听后气愤地说:“你以为我不会拉提琴吗?”说毕即开始用提琴进行演奏,最初的几个音符刚一奏出,作曲家就被深深地打动了……早晨醒后,他赶紧把曲子记录下来,并命名为《魔鬼奏鸣曲》。在他的作品中,这是最著名的奏鸣曲之一。
1797年夏天,英国诗人柯尔雷基去一户农家养病,因为有点不舒服,吃了止痛药,便在躺椅上睡着了。在梦中,他的思维极为活跃,至少写了两三百行诗,而且一点也不觉得吃力。醒来之后,记忆犹新,整首长诗,全在脑中,他提笔开始记录,记到第54行时,一位远客来访,他只好中断记录,出去见客,一小时后,当他再回到书房时,已忘记了梦中所作的诗,他只好凭着想象力,把诗续完。
雪莱夫人玛丽和小说家史蒂文,分别写的著名小说《佛兰肯思坦》和《变形奇术》均来自梦中的构思。
梦还能给勤于思索的人以启示。很多年来,埃利斯·豪在努力研究着缝纫机。一天夜里,他梦见一伙强盗向他袭来,给他下了最后通牒:要么发明一种缝纫机,要么去死,他无能为力。于是,强盗们举矛向他刺来,在矛头下落的瞬间,他发现,矛的顶尖有个小孔。惊醒后,他清楚地记得那个位置特别的小孔,他顿有所悟,将在缝纫机针尾部的穿线孔移到了针尖部位,从而解决了多年百思未解的难题。
德国化学家凯库勒,梦见一条蛇咬住它自己的尾巴。这个奇妙的梦使他一下得到启发,从而解决了几十年苦思冥想未能解决问题:苯分子是一个关闭式的环,犹如咬住自己尾巴的一条蛇的形状。
诺贝尔奖获得者生理学家奥托·勒韦有一个不寻常的梦中发现:一天夜里,他看着小说入睡,半夜突然醒来,匆忙记下梦中出现的一个非常宝贵的想法,随即又人梦乡,第二天早上醒来梦境全忘。他无法解释自己在夜间匆忙而作的记录,当天夜里,又出现了同样的梦境,这次他醒过来之后,对梦境作了一个详细的记录并加了一些必要的解释,之后,他通过实验证实了梦中发现的结果。
许多科学家都曾有这样的体会:睡眠是一种解决问题的特别有效的方法,常常是,当你苦苦求索而不可得的时候,恰好做了一个美妙而超乎寻常的梦,于是,未解之题便迎刃而解了。
梦,似是一位站在上界的智慧长者赐予某些幸运儿的不同凡响的礼物。
常人是靠视、听、嗅、味、触五种感觉来接受外界信息的。然而,该怎样认识那些确确实实存在的超感官知觉的特异形象思维——梦所给予人们的启示呢?
有关梦的种种疑问,自古以来,一直都在困扰着人们,虽然自弗洛伊德《梦的解析》问世以来,对梦的解释有了突破性的进展,然而,梦的本质、梦的缘由和梦的真实含义等重大理论问题至今犹未探本归源,我们期待专于此道的学者早日揭开梦这个未解之谜。
人类记忆
——大脑的化学变化
记忆到底是由什么决定的。人的记忆力强弱与否是天生的吗?奥地利精神病学家弗洛伊德早在几十年前就曾推论,记忆与大脑内部的化学成分变化有关,这个预言,在今天被科学家证实了。
过去,有人认为。记忆与脑电波的活动有关,是脑神经纹的结构发生变化的结果,因而,脑神经纹是记忆的源泉。其作用是,我们把从外面吸收进来的资料储存在脑神经纹上,经过神经纹结构上的变化而形成一种纹路图。用的时候,这些纹路图就会根据需要反映出来,于是就产生了记忆。
还有人认为,人的脑子就像录像带一样,或者说像无数的感光底片,人看到或听到的事物可以通过神经的作用储存在这些“底片”上,需要的时候可随时“播放”出来,形成记忆。
奥地利精神病学家弗洛伊德早在几十年前就曾推论,记忆与大脑内部的化学成分变化有关,这个预言,在今天被科学家证实了。
美国密执安大学心理学教授詹姆斯·麦康纳尔做了这样一个实验:在开灯的同时对涡虫进行电击,多次重复后涡虫一见灯光便蜷缩起来。但未经训练的涡虫仍有趋光性,不会对灯光产生逃避反应。麦康纳尔把经训练已形成触电记忆的涡虫磨碎,给未经训练的涡虫做饲料,当有趋光性的涡虫吃了这种饲料后,发生了变化,结果是也产生了对光的逃避反应,即也具有了同样的触电记忆。也有人从通过训练变得好动的兔子大脑里提取一种物质注射到不太好动的兔子大脑中去,结果,不太好动的兔子也变得异常活泼好动。注射到其他动物的大脑中以后,也起到了相同的作用。于是科学家们得出结论,记忆肯定与某一种物质有关,而且,在生物体中,记忆还能够转移。
这个发现无疑有着伟大意义,人类如果掌握了这种能使人增强记忆的物质,那么,世界将会发生更大的变化。
那么,这种神奇的物质是什么?1975年,美国的一位内分泌专家吴德曼博士作了回答。他认为,有一种叫乙酰胆碱的神经化学物质,与记忆有关。有些老年人的记忆之所以衰退,就是因为缺少这种化学物质。大量食用蛋黄、鱼、肉等含有较高胆碱的食物,可以改善记忆衰退的状况。因为这类食物被摄入到人体内以后,这些胆碱在人体内起生化反应,之后合成具有生理活性的乙酰胆碱。
荷兰有位叫戴维德的科学家还发现,记忆与一种记忆物质“加压素”有关,它是脑垂体腺所分泌的一种激素。目前能够人工合成,由于加压素主要是通过消化道分解吸收,因此,患有严重健忘症的病人,只要鼻喷几滴加压素,就能增强记忆。即使对一般正常人,定期补充加压素,也能起到增强大脑功能、加深记忆的作用。
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的弗来克司纳夫妇巧妙地设计了一个实验:在训练小白鼠学习走迷宫之前,运用一种注射后立即完全阻止蛋白质合成的药物(乙酸环己基酞亚胺),结果小白鼠没有忘记刚学会的走迷宫技巧,却忘记了过去已学会的技能。看来,长时间的记忆是与脑内蛋白质的合成密切相关的。蛋白质的合成是由细胞内的核糖核酸控制的,核糖核酸和蛋白质是怎么在记忆中起作用的,仍是一个未解之谜。相信在国内外许多心理学家、神经生理学家和生物化学家的共同努力下,记忆的未解之谜必将彻底被揭开。
人的灵魂
——世上有灵魂存在吗
关于人死后有灵魂存在的说法很多,每种说法虽然日成逻辑,但比照自然现象总是有难以自圆其说的地方。从这一点上我们可以得出结论,关于灵魂存在与否以及它的存在方式,应该是人们根据生活中一些未解的现象作出的推论,至少我们自己并没有真切地看到过或以别的方式证实过灵魂的存在,这还只是个谜。
灵魂现象是人类生活中一个神秘的悬疑,而且代代相因,传承已久。各种扑朔迷离、神秘莫测的关于灵魂的说辞和描述,不断诱发着人们探索、破解灵魂存在与否的兴趣,每有所感,每有所悟,似乎都是人类的进步,似乎它越神秘、越无解,生命力就越顽强、越有魅力。如果灵魂就像不吃饭人要被饿死一样简单、透明,证据俯拾即是的话,恐怕从一开始就被人们扔到真理的什物堆里,早就不被人们提及了。
神秘是人类生活的需要,尽管人们不住地试图破解神秘,想用人类已经掌握的科学理论去说明每一件事,而且在人类历史的长河里,我们也正是这样一步步由蒙昧走向野蛮,由野蛮走向文明的。可是我们想过没有,如果要让迷宫保持它长久的吸引力,唯一的办法就是它根本就没有出路,灵魂现象也许更有理由成为这样一个永无出路的迷宫。
至于空间的说法,现在有学者利用空间理论,推演出十一维空间。各种宗教或其他鬼神信仰有的把世界分为三块,即天堂、人间和地狱;有的把天界分为三十三重天;有的把阴曹地府分为十八层地狱。把各种鬼神论的说辞加在一起,恐怕至少人死人生有几十个去处。
而人类生活的空间被证明了的只有一个三维空间。我们对宇宙的探索也是根植在三维空间基础上的认识行为。倘若我们的认识行为不是立足于三维空间,而是在十一维空间或更多维数的空间里飘忽游弋,那只会让认识悖论丛生,得不到任何合乎逻辑的结果。探讨灵魂,既然把它当做人类的认识行为,那就必须遵循人类的逻辑去理会这些现象,就应该在三维空间的范围内去寻找答案。灵魂是否存在,科学家们还在不断地探索这个谜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