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给黑哒俩脑袋他也不会想到金灵儿在醉风楼出现是什么意思,想了半天没想明白,反而把他的脑袋想得生疼,最后一拍手:“******,老子想这些干什么?”
说完,这货就向鬼街走去。
鬼街小院里,韩昌住处。
韩昌正面带笑容看着真真忙活。
真真正在帮韩昌熬糖,她很认真,所以鼻子尖上已经出了汗,但她顾不上擦。
韩昌怜爱的看着她说道:“真真啊,累了就休息一下吧。”
真真没有回答,而是接着忙活,一直将手里的事忙完了她才坐下,坐下后便认真的看着韩昌。
韩昌初开始时没觉得有什么,不过被真真看得久了,他有点惊讶的看着真真说道:“你看什么呢真真?”
真真认真说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韩昌一愣,接着笑,真真马上说道:“不要笑,我很认真的。”
韩昌停下笑望着真真:“这需要原因吗?”
真真摇头:“喜欢总是有原因的,比如我喜欢杜林哥哥,那便有很多的原因,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好多条。”
真真对杜林的喜欢是不加掩饰的,她也从来不背着任何人,反而怕别人不知道。
韩昌听了忙摆手:“那是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不想知道。不过啊真真,你问我为什么喜欢你,因为杜林是我们的徒弟啊,我们喜欢他,所以喜欢你。”
真真还是摇头:“你撒谎,原博士也是哥哥的师伯,可是他便不太喜欢真真。”
“你别理他,他就是那样一个人,我也很讨厌他。”
韩昌愤愤不平的说道。
真真又说道:“你不要把话题给转移了,真真现在问的是为什么你要这么喜欢真真,真真有什么地方值得你这样喜欢的。”
韩昌尴尬的挠了挠头:“因为你长得像我的女儿……”
“你无不无聊?你根本没有结过婚,上哪来女儿?”
真真无情的打断了韩昌,这让韩昌更加的尴尬,想了半天说道:“我的意思是说,我看到你就像看到了自己的女儿,所以就喜欢你。”
真真叹了口气:“看来,你是不想告诉我的,好吧,我走了,下次再来帮你。”
真真说完就走,她小孩心性,问不出就不再问。
望着真真出了门,韩昌苦笑:“这傻孩子,为什么这样喜欢你?这首先要知道你是谁,你自己不知道你是谁,所以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喜欢你。”
同在此时。
太学府中。
后山,亭子中。
原酋端坐着,他的对面有一个人。
这个人和原酋对视着,一言不发。
原酋笑:“通天寺人才辈出,你夜入金陵,差点将杜林杀了,更是将他逼进恶魔林,年轻一代中,你是站在最高处的。”
原酋这话是对对面这个人说的,这个人,是建秋。
建秋听了原酋的话不为所动,她淡淡说道:“如果够努力,杜林早晚会赶上我。”
原酋对建秋的话很满意,对杜林也很满意,所以他很得意。
建秋马上又说道:“但是,你知道我来太学府决不是为了这件事。”
原酋一脸的糊涂相:“那是为了什么事?难道你想在太学府求学?”
望着故意装糊涂的原酋,建秋还是认真回答:“本来是想的,但现在看没有必要了。博士你不必装糊涂,因为你十分清楚我想说什么,你也知道这件事,所以我们可以开诚布公的说。”
原酋摆手:“本博士真不知道建秋你想说什么。”
建秋盯着原博士:“通天寺囚禁了她五年,再需要十五年,她便永远不能再清醒,可是,她却被杜林从通天寺带走了。”
原酋一脸的惊讶:“你等等,你在说谁?”
建秋没想到原酋到了现在还装,她叹了口气说道:“当然是真真,原博士不去当戏子真是可惜了。”
“你别说,这还真是我的另一个爱好,我最爱看戏了,总想着有一天自己能亲自登台演上一次。”
建秋见原酋东绕西拐的,所以她又说道:“首座是极为认真的让建秋来拜访博士的,希望博士认真一些。”
原酋脸色严肃起来,他盯着建秋说道:“我没有装糊涂,我是真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你刚才说真真,真真只是个小姑娘。什么再过十五年便永远不会清醒我根本不懂,你们通天寺做事什么时候告诉过太学府了?”
建秋说道:“通天寺这件事做得的确不对,找到这个姑娘时便应该知会天下,但通天寺没有这样做,可这并不代表通天寺有别的想法,我们只是想默默的为天下做些事。”
原酋哑然失笑:“默默为天下做些事?说得好动听,你们只怕是想独自得到这个小姑娘,然后看她如何变化的吧?”
建秋摇头:“通天寺决没有这种想法。”
“你没有这种想法,但首座可就说不定了。”
建秋脸色微变:“首座是建秋很尊敬的人,请原博士说话注意些。”
原酋现在已经没有半点笑容,他认真的看着建秋:“这个小姑娘的事,现在并没有人能真正看明白,可你们通天寺在全天下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找到了她,而且独自囚禁了她五年。她被杜林带出来也是她的机缘,现在首座找到本博士是想告诉本博士什么呢?”
建秋直接回答:“把她交出来,交给通天寺。”
原酋断然拒绝:“这不可能,她现在在秦国,在秦国京都,通天寺能囚禁她,难道我们秦国便不能囚禁?你们的石塔可以囚禁,可这秦国京都一样可以囚禁,她现在便被囚禁于此,我们为什么要将她交出去?”
“她并没有受到囚禁,况且她越来越让杜林喜欢,早晚有一天杜林会为了她与在下为敌,到那时,原博士只怕也会后悔吧?”
原酋不以为然的摆手:“杜林这个小子长得就像个天煞孤星,他早晚都是要与天下为敌的,跟这小姑娘有什么关系?”
建秋不耐烦了:“听说你的师弟韩昌很喜欢她。”
原酋又是摆手:“你错了,我师弟是为了看住她所以才搬过去的,师弟他看出来得比我早。”
建秋盯着原酋说道:“如果秦国圣上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博士觉得你们的圣上会让她在京都吗?她可以带来的灾难可一点也不比杜林小。”
原酋大摇其头:“建秋啊,你错了,所有的灾难都是我们猜的,为了我们的一个猜测便要剥夺这个姑娘的自由,我们是不是太残忍了。”
“可是,我们这是为了全天下,为了……”
“不要说是为了全天下,我们只是为了自己,不需要说得那样的冠冕堂皇,我原酋不是那样虚伪的人。”
原酋这话说得极为不妥,他不是这样虚伪的人,岂不是说通天寺都是虚伪的人?岂不是说讲经首座是虚伪的人?
建秋的脸色再变,她还想说什么,原酋又打断了她:“回去吧,告诉首座,我们不会将人交出去,她就需要在秦国,在秦国的京都,如果首座实在是想拿人,我原酋在京都等着他。”
原酋说完便闭上了眼睛,建秋盯着原酋看了好久,最后悄然一叹,然后起身离开。
建秋下了山,原博士才睁开了眼,他眼角望着走出太学府的建秋冷笑:“通天寺?讲经首座?真真?你们怎么这么会想美事呢?你们抓了她不告诉我们,现在她在秦国京都,我们怎么会将她交给你们?真是一群虚伪的和尚,哼!”
建秋似乎听到了原酋的话,走出太学府的她猛的回头向山顶的亭子中望了两眼,然后大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