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拳打得挺狠,打得我半边脸都疼,我脑子里面一下就炸了,倒不是他打得太狠,而是本来我就一直就对他们有敌意,他居然还偷袭我,再加上刚才枪走火的事情,已经让我不爽了,这一下,直接就把我的火打出来。
我的直觉告诉我肯定是瘦高的打得我,我想都没想,脚就抬了起来。因为瘦高的坐在最后一排座位上,和我之间隔着一排座椅,所以动手打我的时候,肯定是上半身探过来的,我一脚向上踢出去,果然踢到一个人,果然就是瘦高的。我一脚把他踢了回去,撞在车的后面,直撞得车子也跟着震了一下。虽然踢了他一脚,但是我的火已经被撩了起来,我想都不想,动了一下脸上的肌肉,站起来向躺在后面的瘦高的扑过去。
当过兵的看我俩打了起来,连忙伸手阻拦我。我发现当过兵的力气也很大,他一把抱住我,然后双脚用力抵在车底盘,把我推回座位上。
我气喘吁吁地看着他,因为心里极度的愤怒已经让我心跳变得太快了,我不由自主地快速喘着气。我看他,他伸手把着我,一脸警惕地说道:“别冲动。”
我看着他,没有动,但是脑子已经基本不会思考了。就在他劝住我的时候,瘦高的骂了一声,但人已经跳起来,把着中间的座椅的椅背跳起来,伸出双脚踹向我。
我一下彻底炸了,心说没完了,既然这样,我就不客气了。我心里愤怒着,但是脚下已经动了,我的速度比他快,在他还没踹到我的时候,一脚踹在他的脚上。我的力量也比他大,这一脚又把他踹回去。在车子被撞得又震了起来的时候,我也站起来,整个人扑向瘦高的。
当过兵的一看又打了起来,连忙站起来又抱住我。不过这次他没有再按住我,他在我的左面,死死抱住我,脚下用力,向我的右面撞去。“嘭”的一声,他抱着我从车里撞了出去,我后背顶着变了形的车门,被他抱着撞飞出十多米。
我躺在变形的车门上,当过兵的压在我身上,用手按住我,说:“别打了。”
我看着他,心说去你的吧,虽然我感觉这个人还不错,不过我是被你们挟持的,要是跟你们到了目的地,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到时候也得打起来,而且我现在就很火大,完全等不及到地方再动手了。我一把把他向一边推出十几米,然后站起来。
刚站起来,瘦高的就杀了过来,我向右偏着头躲开他打过来的拳头,右手在他的下巴上推了一下,把他推了个跟头。看瘦高的躺在地上,我走过去,两腿跨在他的身边,一屁股坐上去,骑在他的身上,不管他不停撞向我后背的膝盖,也不管他挣扎的双手,我用力坐在他的身上,然后左右开弓,一巴掌接一巴掌地打在他的两声。
我每一巴掌都打得啪啪的响,打得他头昏脑涨,脸上也像被热水烫了一样的红。我不停地打着,不过力量控制的很好,如果我太用力的话,倒真的怕打死他。
打了大概四、五十下,当过兵的从一边跑了回来,一把把我扑倒,又骑在我的身上,并试图阻止不让我动弹。不过他的力气始终是没我的大,我右手扯住他的肩膀,然后左手在他的腋下一推,把他推到一边。
我翻身站起来,就看到瘦高的又站起来,鼻子上流着血,满头的灰土,狼狈地对我怒目而视。我笑了一下,躲开他踢向我的一脚,不过却被身后的当过兵的一把抱着。
瘦高的看当过兵的一把抱住我,居然笑了起来,我看他笑的样子很小人得志,而且样子也很搞笑,于是只是象征性地挣了几下,装作挣脱不开的样子。瘦高的笑着狰狞着向我走来,抱住我的当过兵的对他说道:“别搞了,快走吧。”
瘦高的好像信心满满的,不理会当过兵的告诫,说道:“没事,你抱住他,我今天就要搞死他,完事后,雇主那边我解决。”
当过兵的抱着我的力量逐渐加大,但是嘴上依然苦苦地劝着瘦高的说道:“别搞了,我快抱不住他了,我们的力量都没有太多大,你打不过他的。”
瘦高的像是着了魔一样,根本不听劝,狰狞着嘴脸,向我走过来。在他靠近我的时候,他阴测测地又笑了,脸上的表情好像已经把我打死了一样。他笑着,抬起腿向我的脑袋踢了过来。我摇摇头,速度还是太慢了,在他踢到我之前,我抬起右腿,猛地从侧面一脚踢了过去。
他“嗷”地叫了一声,这个人被我踢得飞了出去,然后“嘭”一声,撞到停在路边的商务车里,并把车子也撞到倒了。
把瘦高的踢飞之后,我双臂用力向外一挣,挣开当过兵的束缚,然后转身伸出手把着当过兵的两边的肋骨,一把把他推出二十几米。看见当过兵的被我推到荒草地里,我大声对他喊道:“你走吧,我不想杀你。”
他倒在荒草地里,没有回答我,我也不打算听他说什么,他要是够聪明就会离开。我转过身,向着商务车那边走去,心里的愤怒控制着我,一定要杀了那个瘦高的。不过当我跳上商务车时,发现他人已经消失了,我望了一圈,没有发现他的踪迹,心说这小子真够狡猾的,居然趁着那一点时间就跑了。我抓着头发,心里的愤怒变得无处发泄,左看看右看看,看到倒在车里的只剩下那两个拿枪指过我的人,连司机也趁机跑掉了。跳进车里,捡起车里的一把手枪,并一把抓住坐在我右边的那个,然后跳出车外,把他扔在地上。我蹲在他的身边,掐了一下他的人中,把他按醒,看着他迷蒙和愤怒的眼神,我用枪指着他,抽了他几个巴掌,然后问道:“清醒了吗?”
他看着枪管,点点头,我接着问道:“你们抓我干什么?”
他装得不明白我说什么,我对他说道:“别装,我知道你和那两个人不一样,你是找我的那个人的手下吧,把你知道的告诉我。”我说完话后,他还是跟我装,我便拿着枪在他的大腿上开了一枪。他抱住大腿惨叫着,我一脚踩在他的腿上,冷声和他说:“我没什么耐心,快说,是谁派你来的?”
看我拿着枪,态度很强硬,他支支吾吾的和我爸事情的大概说了。原来他是马东培的手下,(果然,这小子和马东培一样,好像没长脑子。)马东培被我踢了以后,现在在医院里,我那一脚踢得他成了半个废人,现在在医院里面积极治疗,保证他不成为一整个废人。马东培虽然是马杰的私生子,但是那也不耽误人家护犊子,马杰打听了一些我的事情,便让这两个人和用特殊手段雇佣的两个人一起来挟持我,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马杰的计划只是和这个叫小四的伙计说了,先是把我抓起来,带到一个能安全处理事情的地点,让我录一个道歉的视频后,再杀掉我。我后来想想,也不明白为什么,不过如果不是半路出来这事,他们把我带到那里的话,按程序来,大概是能出其不意的杀了我吧。但是这种不太常规的做法,有点像马东培设计的,不过即使是别人策划的,脑回路也是不太正常,虽说可能很有效。我又问了一些其他的事情,这小子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最后我又问他,知不知道那两个被雇佣的人的身份,他还是不知道。我叹了口气,心说算了。
我跟他说他可以走了,然后把枪扔在地上,起身去车里把自己买的东西拿出来。我拎着手里的袋子,抬头看了看刺眼的阳光,又看了看远方的城市,给自己点上一支烟,慢慢向回去的路走着。真是要命,我已经又有了新的仇家,而且他们请的人已经有了威胁我的能力,不过我倒是不太在乎,唯一不好的事看来想一直安静下去是不太可能了,那就享受每一天的平静吧,我看着阳光,心里想到。
刚走了十几米,我就听到一声枪响,同时我的脑袋也疼了一下。我一下想起来,原来自己把枪留在地上,肯定是那个小四又捡了起来。我扣出后脑勺的皮肤里的子弹,扔在地上,转身向他看去,他看我转身就又开了一枪,这一枪打在我的脸上,不过没有打穿我的脸皮,子弹只是镶嵌我的左脸上,我用舌头推了一下中弹的脸部,把子弹推出去,血液在瞬间流出来,淌了小半张脸。我伸手擦了一下流到脖子的血迹,感觉到伤口处的肉在快速的愈合。很快伤口就停止了流血,在我走到小四的身边时,我又摸了一下,已经愈合一小半了。我不知道我现在的样子怎么样,不过看小四的状态已经是吓傻了。我咧着嘴对他笑了一下,他嚎了一声“鬼呀!”,就昏了过去。
你妹,鬼个屁,我是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