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南岛回来后,已经过去了半个月。在军方接受了张逸君的报告后,给予了我们不同的奖励。我拿着军方的奖励和刘寅单独给我的五十万回了家里一次,把大部分钱给了哥哥,让他照顾好家里。不过当天我就收到警告,他们让我到指定的城市生活,说我不能离开他们的视线。
第二天,刘寅派人来把我接走,然后让人给了我一部手机。在手机了有一个视频文件,在视频里他告诉我,他会把我的家人安排到教会城,并暗示我,他觉得有些事情还在运作,表面上一切都安全了,但是暗地里还是有些风险。他说把我家人安排到教会城会安全很多,那里比京都还安全。
同时他明确告诉我,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需要我,之所以帮我是因为我的身上的东西有很大的价值,他认为如果再发生和南岛有关的事情,我将会是逆转的关键。
我知道教会城,那是个由教徒构成的城市,外人很难渗透进去,不过我父母都是有信仰的人,进去生活不会很困难。而且教会城有个神奇的地方,就是将近两千年的时间里,外界的任何战争都无法波及到那里,虽然说很多人都认为那里是神所眷顾的地方,无人能侵扰,但是不得不说,教会城的防御系统是几乎坚不可摧的,况且上流社会很多人都是教徒,在战争年代,也会替那里周旋,不让战火烧到那里。在那里生活只要献上虔诚就够了。
我看完视频的之后,心里的感觉有些奇怪。我不知道刘寅哪里来的信心,相信我能给他们要解决的事情提供大的帮助,在去南岛之前的时候他就那样认为,而我到了南岛之后,我的表现根本就是个拖累,要不是突然出现了一个奇怪的转折,我估计我就死在南岛了。
不过既然刘寅那样认为,我也没有办法,如果我真的能帮助他什么,我还是不会推脱的,毕竟像他那样遵守约定的人,很对我的胃口。而且我已经卷入了一场无形的斗争漩涡里,要是上面有个人照应一下,不也是挺好的嘛。
之后,我就到了南江市,那里是军方给我指定的城市,我要在这里每个月去指定的地方验血,我猜测那些人是要那我的血液做实验,不过他们给我的解释是给我的血液做监控,确保我不会被突变的危险伤害到。
因为手里还有一些钱,而且军方为了避免一些麻烦,倒是很贴心的答应每个月都给我一些特殊意义的津贴,大概每个月有两万帝国币左右,但是我要答应不能参加工作,理由又是为了便于监控。
像是这种的要求,我是想都不会想的,直接就答应了。毕竟以我的学历,在城市里打工,想要赚到每个月两万块,简直是做梦。而且,以军方的能力,想让我无偿的听话做事,太容易了,现在能跟我好好商量,还给钱,我没必要和他们闹翻了,然后被逼着答应做这些事情。就这样,我答应了他们的要求,然后在南江市开始了我的生活。
因为手里有点钱,我自己在市区做了一套房子,虽然自己也做饭,但是经常也会懒一下,出去在饭店吃一些。
今天,我又想起到附近的一间餐馆吃饭。我端着一杯外卖的咖啡,坐在冷清的餐馆里面,看着电视,等待我点的饭。他家的电视放在最近的新闻,先是讲一家人救了一只猫,得到了表扬,然后就保护动物的方向吧啦吧啦的。
这种新闻实在是提不起我的兴趣,虽然保护动物是不错的事情,不过在新闻里面科普新的猫粮,说是如何如何健康,就有些让人无语,只能说打得一手好广告。
我双手捧着咖啡又喝了几口,之后听见电视里报到最近在沿海发生的事情。
我抬起头,看见里面说在前两天,离南岛一片相近的沿海地区爆发了大规模的病毒流行感冒,现在已经扩散到附近的几个大城市里了。现在根据报导的情况,那里几乎是有百分之十的市民都感染了病毒,并引起了上面和医学防御组织的关注,已经有很多医疗人员投入到了治疗之中。报道的时候,还贴心的告诫其他的地方市民要做好防范措施,大概就是注意通风之类的。
我打了个哈欠,放下手中的咖啡,揉了揉脸,隐隐觉得这次的流行病,大概和南岛那件事有关联,但是我又只是猜测,因为我无法找出必然的联系。
我继续看着电视,接下来的就是记者在疫区的采访,我看到一些忙碌的医生,和多得医院都被挤满的患者。
就在这时,饭店的大门被推开,走来两个年轻漂亮的时髦都市女性,我向她们看了一眼,就被其中一个翻了个大白眼。我没理会她,继续看着新闻,心中想到如果有机会该联系联系张逸君他们,因为我有些想了解一下最近的动态。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有些事情要发生了,虽然那种感觉来这奇妙的揣测,但是还是让我有些不安。我一边看电视,一边在想着事情,但是新闻还没放完,就被人把电视关了。我扭头,看到刚进来两个女孩子中的一个,拿着遥控器,看来是她关的。我看着她,还没说话,就被对方低声嘲讽道:“穷逼一个,自己家里没电视啊?”
我眯起眼睛,没理她。她冷笑一声,然后跑到后厨,我听见他大喊:“我来了,别做饭了,我们去玩吧!”
这家小店的老板是个年轻帅气的男人,也是这里的厨子,年纪比我大一些,听女孩儿的语气应该是男人的女朋友。我听到男人说还有客人呢,不能走,然后女孩儿不同意,各种撒娇和恐吓,最后一声“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就听见男人妥协了。
我喝光咖啡,就看到男人走出来,他的手在围裙上擦着,向我走来,先是和我道了个歉,说他女朋友来了,现在要关门了,不能给我做饭了。我一看都这样了,就没多说什么。在男人抱歉的表情下,我笑着说没事,然后也没要饭钱,在两个女孩儿的鄙视的眼光下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