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入眼的是白色,各种白色。脑袋转了几下,终于看到一些不太一样的颜色,还有一些灰色。我撑着床坐起来,看了看自己所在的房间,狭小,而且除了放在白色床头柜上的餐盘里面的食物,这里的色彩还真是素的可以。
我看了看,房间边角比较上边的位置,有一个监控器。
抓了抓头发,只记得我被那个在客车上坐在我身边的男人袭击了,但是实在是想不出他是哪一方的势力,值得这么大动干戈。
穿上灰色的拖鞋,走到门口,拧住门口的把手,用力地向外推,但是试了几下,发现是徒劳。
我坐回到床上,看着对面墙上的门和不透明的窗户。
看了一会儿,觉得索然无味,然后拿起餐盘里的面包片,吃了几口,发现味道还不错,而且我也是真的饿了。
吃完面包,我又拿起装着牛奶的玻璃杯,咕咚咕咚地喝光了牛奶,然后满意地打了个饱嗝。
拿着玻璃杯,我看向监控器,想着是谁把我抓了起来。看我现在的住处,倒是和我以前参加实验的时候,被观察的那今天时住的地方相似。如果是这样的话,感觉那些人也没必要花费那么大的力气去绑一个人,随便掏些钱,就有人参与那种临床的实验。
所以,想了一下,觉得那种情况不可能。
我又想到,以前听说有一些组织专门抓一些人,解剖他们的身体,然后取出内脏去买,什么肾脏啊,肝啊,心脏还有眼睛啊。但是我想了一下,没道理是自己啊,而且也不可能这么卫生啊,难道客户是大人物。不过像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看上去就是没营养的,虽然最近壮了一些。
不过越想越觉得是那种情况,看着封闭的屋子,想到自己会在这里被切成一块一块的,心里就不舒服,掂了掂手里的玻璃杯,看向监控器,觉得心里极其苦涩。
自己要死了,而且要死得那么没水准,还悲惨。不能让那些人好过,至少让他们难堪一点也好。我在心中打定这样的主意。而且没准还能有逃走的机会呢。
想好之后,我随手把手中的杯子甩出去,“啪”的一声,砸碎在监控器上。
玻璃杯碎裂的时候,我听到有人惊呼了一声“不要”,我在屋子里环视了一圈,并没有看到有什么扬声器之类的东西,感觉自己是幻听了,于是起身,用手搬弄了一下床边的柜子,发现是固定在地上的。
我蹲下身子,用手抱住柜子,脚下用力抵在地面,然后浑身一用力,“喀拉”一声,我把柜子从地上抱了起来。
就在这时,屋子的门被打开,一个年纪和我差不多的小帅哥站在门口,满脸的惊恐,大声说道:“哎呀,你别,别破坏东西了!”
我看着他脸上的表情,有些胜利的小兴奋,对他说道:“为,为什么啊?”
他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变得厌恶,用他温柔的嗓子恶狠狠地说道:“你等着,我找别人来处理你的问题。”
我一下笑了,觉得很有意思,把柜子放在地面,坐回床上,说道:“我等着,快点啊。”
他关上门,我坐在床上等了大概十分钟,就听到有人敲门,然后门被打开,走进来一个三十几岁的精瘦的军人。我心头一跳,居然是有军方的参与,那事情就不是我能想到的了,但是我隐隐觉得还是和我接受过的治疗有关。
“你好啊。”那个精瘦的军人说道,然后坐到屋子里的一个凳子上,和我斜对着。
我看着他,说道:“我不好。”
男人笑了一下,说道:“我叫刘寅,首先我先对你道歉,有些事情我们的确做的过分,我已经惩罚了那个执行任务的人,对于你遭受的伤害,我们会补偿的。“
我笑了笑,没接他的话,而是问道:”我想知道,我被抓来是干什么的,不会是要解剖我?“
这回他笑了笑,说道:”不会的,不会的。“然后把话题切入正题,”你记得你前段时间接受的治疗吧,出状况了,在你之后的一些参与到治疗的患者,发生了一些变化。“
他的话只说一半,让我的心里有些难受,他没有明确地说发生了什么,而我觉得我无法忽视他敷衍的话语里隐藏的状况,我想知道,毕竟那些东西是很密切的关系到我,而且医院曾经有人联系我到医院来,我知道是发生了一些事情,但是他们在半路上把我劫过来,让我觉得事情的状况很严重,至少,事件背后的水很深。
我有些焦急,想清楚一些情况,问他道:“能解释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吗?你们可是派人‘劫持’我过来的。”
“我不能说太多,对于你觉得被劫持的事情,我只能说是一种保护措施,但是执行的人犯了错误,关于其他的问题,会有其他人来解释的。”
“是温医生吗?”
“她最早明天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