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盆凉水泼在身上,把我泼醒。现在我浑身湿乎乎的,而且凉飕飕的,身上还有一些地方很痛,看来我眼前的那些人对我来说不是什么好人。
屋子里亮着一盏灯,在我的斜对面,我被绑在一个椅子上,周围站了一群大汉,不过身边的不是那些巨人,倒是让我觉得好受一些。我试着动一下身体,发现自己实在是虚弱的很,要是前段时间的话,我的力量可以大到把绑住自己的绳子挣断。
我听到一个人说道:“这小子命真大,都伤成那样了,居然还能活下来!”
一个男人走到我的面前,用手抓着我的头发,把我提起来一些,身体这么一动,我觉得浑身都痛,痛的让我的脸上的肉都在跳动。我看见靠近我脸的那张脸,他看着我痛苦的样子,脸上有种愉悦的表情。
他看着我,说道:“这张脸感到见过吗?”
他问的问题让我毫无头绪,但是他的脸倒真是让我感觉有点印象,但是是谁呢?
他抓住我的头发,用力耸了一下,松开手,猛地在我的脸上抽了一耳光。
疼。
我疼得浑身都在颤抖,毕竟身上的伤还很严重。我的脑袋有些发胀,眼前发黑,有一些一闪一闪的东西在脑袋里乱跳。没等我好受一些,第二下又扇了下来,这一下只是牵动着身上疼痛让我觉得有些难受,我的脑袋还是晕乎乎的,第二下在脸上留下的疼痛,我没感受到多少。
不过这一下之后,他倒是没有再打我。等了两分钟,他觉得我眼前的视觉恢复了一些后,从别人手里拿过一张相片,放在我的面前。
他一只手紧紧揪住我的头发,把我的脸靠近那张相片。“记得这个人吗?”
照片里的人很瘦,差不多快三十岁的样子,身穿一身西服,整个人显得很精神,但是眼神中流露出一身阴狠。我突然知道他说的人是谁了,就是那个和我一起坐客车,在我们方便的时候袭击并把我带到秘密地点的人,现在控制我的这个人和他长得很像,看来是他的兄弟。
“哼。”
“那就是认识了。”他松开手,把照片递给别人,然后走到我对面的桌子边上,在那里不知摆弄什么东西。摆弄了一会儿,他又走回到自己的身边,一只手搂住我的肩膀,头和我的头靠的很近,有那么一刹那,让我想要给他一下,但是我忍住了,我要等我身体恢复后再给他一些颜色看看。
他搂着我,指着对面桌子上的一个东西,对我说:“那是个视频通讯设备,打个招呼。”说完,扒着我的嘴角,做了一个笑的表情。
我甩了一下头,他把碰过我的手放在我的衣服上擦了擦,然后站直。“知道么?我哥哥因为你的事情收到了处分,被敌对的势力揪住问题,折腾个半死,之前可从来没有好因为这种事被处理过。本来我还以为你是个什么大人物,后来才知道是个垃圾平民。”他在我的脑袋上推了一下,对他的手下说道:“好好折磨一番,我哥哥会通过设备看着,等他能说话了,我会问他你们的表现,他是否满意。”
在那些人的感谢声中,他转到我的面前,说道:“虽然我不喜欢听人在痛苦时的尖叫声,但是我二哥喜欢,希望你能叫得大声一点。”
看着他在身后的灯光斜照下显得阴沉的脸,我心头的怒火升起,我对自己发誓,如果能挣脱束缚,一定想办法让他死得很痛苦。
“动手吧。”他站在一边,两个人走过来把我身下的椅子抬起来,然后剩下的三个人帮忙把我倒立起来,把头沉进屋子里水池的水中。
在进入水中之前,我吸了一口气,他们看我入水半分钟也不见挣扎,一拳打在我的肚子上,我疼得一缩,肺里的空气也随之喷出去。水灌进鼻子和口中,转而进入肺里,肺部急剧疼痛,使得我不得不挣扎,用力想把头抬起来,已脱离那种溺水的痛苦。
我的努力全是徒劳,他们反复用这种方法折磨了我几次,又把我放倒在地上,用一张布蒙在我的脸上,一个人摁着我脸上的布,另一个人用容器盛水不断的倒在我的脸上。倒了几次后,水顺着鼻子呛进肺里,我不停的咳嗽,但是每一次咳嗽,都让水又灌入肺里。
他们不停地折磨我,除了灌水之外,剩下的方法就比较直接一些,他们不停地击打我,让我身上的伤不能按照预期恢复。不过我在最疼的时候,都只是疼得闷哼,这让他们只得不停地殴打我,只是为了让我叫出来。最后所有人都累了,他们商量了一下,决定用电刑干掉我。
他们把我敲晕,然后等我再次被他们用水泼醒的时候,我已经被移动到电椅上了。
“你应该庆幸,这台电椅上次工作的时候,还是十年前呢。”他笑着,拍了拍手道:“下面,直播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