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的玉灵看着那二人离开的背影,眼底的怨毒又浓厚了几分。
她都已经这样了,他们还想如何?当真要逼死她不成?
凭什么师兄对那个贱人笑的那么温柔,却懒得看自己一眼?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施舍给她,她就那么差吗?
她哪里比不得那个贱人?
从小到大,哪个师兄不把她捧在手心里,一点都不忍她受委屈,可是他们,他们竟如此待她,不行,这口气她忍不下去,也绝对不能忍!
只要有那个贱人存在一天,师兄就不会看她一眼,既然如此,那个贱人就去死好了!
蓦地站起身子,玉灵快速的朝着司马颜儿所在的方向冲去,衣衫翻飞,发丝凌乱,眸光锐利如刀,好似要将司马颜儿刺穿!
感受到那异动,齐景轩抱起司马颜儿身形一转,便看到玉灵那冷寂充满杀意的眸子,她要杀了颜儿?
有了这个认知,齐景轩的眸子里暴戾突起,没有想到,他一再的忍让,竟助长了这个女人的嚣张气焰,他齐景轩的女人,是什么人都能够欺负的么?
想欺负他的颜儿,找死!
手中开始凝聚起内力,齐景轩最后的仁慈也已经消散殆尽。
“轩,不要!”突然,司马颜儿握住了齐景轩的手臂,对着他摇了摇头,示意他把事情交给她来处理,虽然不甘愿,但是齐景轩还是慢慢的收回了内力。
“你想杀我?”从齐景轩的怀中挣脱出来,司马颜儿轻轻的走近玉灵,全身散发出来的气压,让玉灵忍不住的后退了几步,表情有些惊慌,身子瑟瑟发抖,似乎司马颜儿对她做了什么很罪恶的事情一般。
“我……我……”迟疑的表情,配上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更让人觉得是司马颜儿欺负了她。
“想装可怜?博取别人的同情?不好意思,你这一招过时了,而且……你以为在我们沉吟宫的花园里,会有别人看到你现在的这副模样?就算有人,那也是我们的人,只要我一声令下,你就可以完全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怎么?不信?那要不要赌一赌?”嘴角勾起了一抹嗜血的笑,司马颜儿的表情格外的渗人,原来,看别人恐惧,竟是这般快意的事情。
“不要这样对我,不要!”摇着头,玉灵的眸子一暗,在司马颜儿不注意的时候,快速的出手,想要将她制服!
她虽然涉世未深,但是因为爹爹是玉机子这个武痴,所以她的武功均是上乘,不过那武功配在她的身上,还真的是可惜了。
以前她总是怪玉机子,为什么总是让她习武,对她那般严格,现在她却开始庆幸,幸好爹爹这般严格要求于她,所以她才有了和司马颜儿对抗的筹码。
“颜儿小心!”齐景轩察觉不对,眸子一冷,上前一步,要挡住玉灵的攻击。
而司马颜儿却身形一转,不仅躲过了玉灵的攻击,反而随手丢出了几根银针,正中红心!
被银针刺中,玉灵的身子一僵,然后表情扭曲,站在原地动弹不得。
三根银针,刺的很有水准,一根点穴不动,二根痒穴难忍,三根直中眉心,若是再用力一些,她便可当场死亡。
“你以为你武功厉害就了不起了?呵呵……不自量力。”红唇轻启,幽幽的吐出了这么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打在了玉灵的心上,让她痛恨不已。
怎么会这样?
那个女人明明没有内力的不是么?
可是,为什么她不仅躲过了自己的攻击,反而还能对自己……
身上那痛痒难耐的感觉,折磨的她快要抓狂,想要挠痒,却根本动弹不得,想要报复,也依然行动不便。
眉心的那根银针刺痛着她的心,稍微抬眸,便可以看到那一根银色的针,银光闪闪,撼动着她的心。
不服的情绪在心底蔓延,那个女人一定是凑巧罢了!
不然她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制住了自己?
她不信!不信!更不会承认自己不如她!
“放开我,放开我!若是我爹爹知道了,他肯定不会放过你的!”怨恨的大吼,玉灵到现在还认不清现实,都是这个女人的错!她一定要让她死!
“与其让你这般阴魂不散,倒不如直接杀了你,看看你爹会如何不放过我!你爹一生光明磊落,有你这么个女儿拖累了他,真的是可惜了。”摇了摇头,司马颜儿的一句话便否定了玉灵的存在。
玉机子一生光明磊落,结果却生出了这么个不要脸面的女儿,对他而言,当真是一种侮辱。
“你说什么?”眸子紧缩,玉灵的心猛地一震,这个贱人凭什么这么说?她凭什么给自己安上自己的罪名?
她竟然说自己拖累了爹爹?贱人!
“说什么,你自己心里应当明白,轩,我们走吧,这样的女人,趁早赶了出去。”司马颜儿无语的说了一句,然后便拉着齐景轩一起走了。
看着那慢慢远去的身影,玉灵的心一阵抽搐,好似被人给打了一拳般的疼痛,让她的眼底充满了说不清的滋味。
倒是是恨还是怨?更多的还是……
不甘!
为什么那个女人可以得到她想要的一切,而她自己却什么都没有?
心思渐渐冷寂,越来越沉,最后,眸光一凝,好似做了什么决定一般,讳莫如深的眸底只剩下点点血色……
“辰哥哥,你拉我出来做什么?”凝裳不解的看向楚辰,眼底的奇怪越发的浓烈了,她还在看绿儿和表少爷之间的互动呢,真的是太有趣了,辰哥哥拉自己出来做什么啊?
好奇怪好奇怪!
“绿儿,我觉得我们有必要谈一谈了。”司马流笙那家伙马上就要抱的美人归了,他也不愿意落在他的后头,若是他先娶妻,自己落后了,估计他会被那家伙嘲笑一辈子的!真的是太坑了。
这样的事情绝对不能让它发生,最多就是二人一同成亲!
他多自己一分一秒都不成!
这是男人的尊严问题,当然他不介意自己比司马流笙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