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了看手上盘子里的东西已经吃的差不多了,司马颜儿推开风敛墨,然后走到了烧烤架子的面前,拿起几串食物,便烤了起来。
那动作飘渺梦幻,手臂间的起伏宛若舞蹈般,竟给人一种绝美的感觉。
手臂翻飞,不时的翻几下食物,又拿起刷子沾了些酱汁,将肉和菜蔬涂抹了一遍,继续烤。
那动作,根本就不像是在烧烤,竟有几分是在作画的气势,这感觉,简直就晃瞎了旁边那费尽心机才弄的马马虎虎的两个人的眼!
“楚辰,怎么办,我想去抢!”看着那烤的油光光的肉,司马流笙忍不住的吞了吞口水,那香味,比起他们的简直就是天壤之别!云泥之差!
“深有同感。”楚辰也不自觉的点了点头,那模样,真的很想吃啊。
但是司马颜儿并没有给楚辰和司马流笙那个去抢的机会,很快的便将食物放在盘中,然后细心的喂给风敛墨吃。
这甜蜜蜜秀恩爱的节奏,差点让两个光棍气到内伤。
果然有女人和没女人就是不一样。
“味道怎么样?”眼睛转了转,司马颜儿俏皮的问道,虽然是在问话,但是她的手也没停过,依然往自家男人的嘴里塞东西。
“人间美味。”享受的说着,这唇齿留香的感觉,真真与旁的不同,尤其是自家小女人亲手烤出来的东西,就连府中大厨做出来的食物都比不上这分毫。
被风敛墨这么一夸,司马颜儿有些羞涩了,小脸上浮现一抹红晕,那娇羞之色,看到风敛墨是心神荡漾。
可惜……能看不能吃,当真让他万分懊恼。
“小颜颜,我也要吃!”楚辰眼巴巴的看着那盘子里越来越少的食物,忍不住的开口了。
“表妹,你不能厚此薄彼!”司马流笙也哀怨出声。
这好歹是和自己有血缘至亲的表妹吧?可是她竟然这般无视自己,当真让他觉得万分委屈。
“厚此薄彼?之前就说了,我要品尝你们的烧烤,结果呢,只有墨一个人给我吃,你们两个……哼哼,竟敢说我厚此薄彼!”冷冷的瞪了那两个家伙一眼,司马颜儿其实就是故意说的,就算他们把食物送上来了,她也不敢吃好么?
闻言,二人顿时无语,好吧,是他们的错。
但是司马颜儿弄出来的食物真的好香啊,好想吃,好想吃。
呜呜呜……
“好了,你们不要摆出一副被抛弃了的小宠物的模样了,我就大发慈悲帮你们烤一份儿好了。”反正这一点也不够自家男人吃的,而且绿儿也在一旁忙来忙去,根本就没吃东西好么?
她自然是不能委屈了她家可爱的绿儿的。
说着,司马颜儿就过去动手了,依然是洒脱无比的动作,看的旁边的人眼睛直冒光。
他们若是也有这个能耐,那该有多好。
烤好了,司马颜儿让绿儿摆了一张大桌子,把各种烧烤分盘放好,又把酒端上了桌子,几个人一同落了座,不等司马颜儿开口,司马流笙和楚辰两个就开始扑食了。
这坑爹的玩意儿!
一顿饭吃的热热闹闹的,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的几个人,脸上一直都带着笑容,这么欢快的气氛,还真的从未感受过。
一顿饭吃毕,几个人就开始无聊的聊天讲笑话了。
“那个……我们来讲笑话或者是鬼故事吧?”突然,司马颜儿眼睛晶晶亮的开口,这么唯美的夜晚,要是直接回去休息了,那多坑爹啊?浪费美好时光有木有!
“呃……这个……”几个人相互看了一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一时间竟没有人回答。
“怎么?你们这是怕了?还是说根本就不知道笑话和鬼故事?”司马颜儿鄙夷的看了那几个人一眼,忍不住的开口,这也太逊了有木有!
“怎……怎么可能?”汗颜了一下,楚辰忍不住的开口,什么笑话鬼故事的,根本就是信手拈来好么?
就算没听过,胡乱编也能编出来了好咩?
“那就这样好了,讲笑话只要有人笑了,那就算成功了,鬼故事只要有人害怕了,那也算成功了,但是笑话没人笑,故事没人害怕,可就算是输了,输了的人要喝酒的!”司马颜儿挑了挑眉,看了那还有两坛没开封的酒,十分猥琐的笑道。
其实司马颜儿以为这不是什么好事,在楚辰和司马流笙看来,这简直就是恩赐,要知道这些美酒,可不是轻易能喝到的!
所以,就算能赢,他们也绝对要输!
“好!”几个人全部同意,司马颜儿就窝在一旁的躺椅上,惬意的看了看天上的那一弯明月。
柔和的月光倾洒了整个大地,给人世间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美而和谐,清冷却不失雅致。
“谁先来?”司马颜儿现在心中已经有些兴奋了,她脑海中的鬼故事,已经形成了,这种小儿科的,不知道会有什么样子的效果。
“绿儿先来吧。”因为觉得自己的水平比较低,所以绿儿就先当了开路人,反正一个出丑,总比最后一个来得好。
“好哇好哇,有请绿儿小美人开始上场,不管是鲜花还是美酒,不管是笑话还是鬼故事,我们都万分期待!”说着司马颜儿就开始鼓掌了。
这家伙不去做司仪,还真的是亏了!
囧了下,绿儿这才开口了。
“从前有一个人,然后……他死了。”憋了半天,绿儿来了这么一句。
呼呼~
一瞬间,北风那个吹,树叶那个飘零……
司马颜儿的身子也忍不住的抖了抖。
这小妮子讲的笑话,让她觉得好冷。
而刚说完这个的绿儿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天知道,她其实根本不是想说这个的,但是一紧张,啥都忘记了,待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这样了。
忍不住的泪奔。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也不知道一向冷静自制的自己,也会紧张啊!
这不科学。
“绿儿,虽然本夫人很想让你过,但是奈何一个人都没有笑,你只能把酒喝了。”黑着脸,司马颜儿幽幽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