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1年5月28日,法国工人阶级在巴黎建立了世界上第一个无产阶级政权——巴黎公社。不久,凡尔赛反动军队攻陷了巴黎公社的最后一个堡垒——拉雪兹神甫公墓,革命失败。全城开始了大屠杀,无数烈士横卧在血泊之中。面对这一片白色恐怖,英勇的公社战士、工人政府的委员、群众爱戴的诗人欧仁·鲍狄埃,怀着满腔沸腾的热血,奋笔疾书,写下了这首气壮山河的歌词,这首歌词刊登在1887年出版的鲍狄埃《革命歌集》中。
法国北部工业重镇里尔的工人合唱团,委托工人音乐家比尔·狄盖特为这首诗谱曲,狄盖特吟诵那气势磅礴的诗句,激情满怀,连夜为这首诗谱曲,炽热的激情终于化成了雄壮的旋律。1887年7月,在庆祝里尔报界工人的节日纪念会上,狄盖特亲自指挥“工人之歌”合唱团,首次演唱了这支无产阶级的战歌——《国际歌》,受到了工人群众的热烈欢迎。不久,这首歌就传遍了整个法国北部工业区。
1896年,法国共产党在里尔召开第十四次代表大会,有德国代表出席。
里尔反动国家主义者阴谋破坏大会,引起了冲突。他们唱着《马赛曲》来蛊惑人心,而工人群众则唱起《国际歌》与之斗争。最后唱《国际歌》的人越来越多,以汪洋大海之势,淹没了《马赛曲》。这一事件轰动世界,从此,《国际歌》便扬名海外,成为无产阶级的战歌。
当然,《国际歌》所体现的革命精神是和剥削阶级的根本利益格格不入的。所以,他们对它恨之入骨,大肆查禁。比尔·狄盖特被工厂主解雇,靠给人干杂活度日。但是,乌云遮不住太阳,由于《国际歌》体现了“共产主义理想一定要实现”的伟大思想,对全世界无产者具有巨大的政治号召力和鼓舞性,因而它自身的生命力和战斗力无比强大。100多年来,歌声越唱越响,它已成为无产阶级自己的战歌。
1920年,中国首次由瞿秋白把《国际歌》译成汉文。1923年,肖三在莫斯科又根据俄文重译了《国际歌》,开始在中国传唱。1962年,译文又被重新加以修订。不过,各国译成的《国际歌》虽然语言不同,但最后一句“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却不约而同地都按法文拼音直译,因为这句歌词是全曲的主题思想。
1932年9月26日,比尔·狄盖特与世长辞。这位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忠诚战士和他的战友欧仁·鲍狄埃一样,都获得了特殊荣誉:在鲍狄埃的墓碑上,刻着一本用白色大理石磨制的打开的书,上面刻着《国际歌》等6首广为流传的革命诗歌标题;而在狄盖特那块十分俭朴的墓碑上,刻着几节《国际歌》的曲谱。
“酒狂”与“青、白眼”
魏晋名士阮籍出身于文化世家,其父阮禹、侄儿阮咸及阮咸的儿子阮瞻一家几代,除以文著名外,还都擅长音乐,阮籍尤擅弹琴。但才华出众的阮籍在司马氏集团门阀统治的黑暗时期,不得不借酒浇愁,寄情于音乐来排遣心中的苦闷。
阮籍放浪形骸,不拘礼法,在当时是很出名的。据说他有一种特殊的待人之法,即“青眼”与“白眼”。对于知交好友,他往往报以青睐,即用黑眼珠看人;对于他所厌恶、嫌弃的人,则往往给他个白眼,亦即俗话说的“用白眼珠瞪人”。被待以白眼的人,在他面前自然就是灰溜溜的了。可以看到阮籍的爱憎是很分明的,而且他也不愿掩饰自己的观点,这当然就会得罪许多人。
琴曲《酒狂》据说是阮籍创作的,它表现了酒后迷离恍惚、步履颠簸的形象和借酒佯狂的人孤独苦闷的心情。这大约就是阮籍自己精神形态的写照吧!他自己常常整日酩酊以避其祸。传说统治者司马昭,看中了阮家的门第和在文人士大夫中的影响,想与阮家联姻,让自己的儿子娶阮籍的女儿,因而他派出媒人到阮家替儿子求婚。阮籍得到这个消息后,立即闭门痛饮,整整酒醉了六十天不省人事,使得媒人无法开口。最后,这桩婚事不得不告吹。阮籍虽然借酒逃避了这场飞来横祸,但他压抑、痛苦的心情是可想而知的。从阮籍的种种表现来看,我们把他称为“酒狂”也是再恰当不过的了。
流行音乐的十大流派
乡村音乐:起源于美国西海岸,歌唱时只用吉他伴奏,曲调抒情。
迪斯科:在摇摆舞的音乐中加上强烈节奏鼓。
爵士摇滚乐:传统的爵士乐加上较和谐的配器。
滚石乐:音型飘忽,节奏感强。
颓废派:摆滚乐带有摇滚乐的色彩,音响效果较好。
通俗流行音乐:集各流派之大成,曲调朴实。
莱卡音乐:受牙买加传统民族音乐节奏影响而形成的一种音乐。
歌妓音乐:演唱时发音不加任何装饰,有时近乎干喊。
黑人音乐:取材于黑人歌曲,节奏性较强。
一群野性未驯的小马,逞着它们奔放的血气,乱跳狂奔,高声嘶叫,倘然偶尔听见一声喇叭,或是任何乐调,就会一齐立定,它们狂野的眼光,因为中了音乐的魅力,变成温和的注视。所以诗人会造出用音乐感动木石,平息风浪的故事。
——莎士比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