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童书快乐学习丛书-如何成为小音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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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学习俄罗斯民族乐派的创始人——格林卡

格林卡是俄罗斯民族乐派的创始人,他将俄罗斯音乐引向世界,并为俄罗斯近代音乐的发展开辟了广阔的道路。

米哈伊尔·格林卡(Mikhail Glinka)1804年6月1日生于俄国斯摩棱斯克的诺沃巴斯科伊。父亲是大地主。因为家庭优裕,格林卡从小就受到了良好的教育。他10岁开始学习音乐。叔叔家雇有一支管弦乐队,为他的学习带来很多方便。

1818年,14岁的格林卡随父母移居彼德堡,进入一所贵族学校。在学校中,他掌握了七八种欧洲语言,并同时从著名作曲家费尔德学习作曲,随著名钢琴家麦亚学习钢琴。假期间,他则回到乡间,去叔叔家的乐队参加演奏。

从学校毕业后,格林卡本来有机会在政府供职,但他却无心于此,回乡参加了叔叔的乐队。在这里,他系统地学习了海顿、莫扎特、贝多芬的作品,并且开始了他的早期创作。

1824年5月,迫于父亲的压力,格林卡前往彼德堡,在交通部任职。他的工作很轻松,有充裕的时间可以用来继续学习音乐。其间,他结交了许多具有民主思想的文学艺术家,尤其和伟大的诗人普希金结下了深厚的友谊。格林卡曾把普希金的许多诗作谱成了歌曲。

1828年夏天,格林卡辞去工作,与朋友一道出国,前往意大利学习音乐。

当时,格林卡非常喜爱意大利作曲家贝利尼和唐尼采蒂的歌剧,他最初的一些作品明显带有意大利音乐的痕迹。意大利的音乐家也很快便熟悉了格林卡,许多人都知道有一位出色的俄罗斯作曲家来到了意大利。每当他走过大街时,常有人说:“看,这位就是俄罗斯音乐大师。”

然而,渐渐地,格林卡意识到意大利音乐与自己熟悉的俄罗斯音乐并不全然相同,他尤其不喜欢某些意大利歌唱家过分注意外在效果的作风。

一位著名的意大利女高音歌唱家曾请格林卡为她写一首出场的咏叹调,用在唐尼采蒂的歌剧《浮士德》中,格林卡答应了。但这位歌唱家不断提出莫名其妙的要求,格林卡改来改去也未能令她满意。俩人终因审美情趣的不同,不欢而散。

事后,格林卡对别人说:“我自己并不想成为一个意大利人,因此,我渐渐已认识到要以一个俄国人的感觉来作曲。”1833年7月,他告别意大利,返回了俄罗斯。

回国后,格林卡向朋友谈起他想创作一部俄国人的歌剧,大家十分赞赏他的想法。文学家茹科夫斯基立即向他提供了歌剧题材——民族英雄伊凡·苏萨宁的事迹,并建议由罗曾男爵编写脚本。罗曾原籍德国,他的俄语程度只够上半瓶子醋,又常常出入皇宫,对皇室极尽阿谀逢迎之能事。他的脚本不仅文字拙劣,而且还想方设法将苏萨宁歪曲成像他一样的沙皇走卒。格林卡拿到剧本后,大为气愤,他坚持剧中的苏萨宁应当是淳朴勇敢的俄罗斯农民形象。在与罗曾的争执中,作曲家寸分不让,罗曾终于无计可施,只得服从。歌剧临公演前,又生出新的枝节,有人代表沙皇向格林卡建议将歌剧剧名易为《献给皇帝的生命》。当然,还得圣旨说了算。

1838年12月9日,歌剧在彼德堡上演,受到热烈欢迎。

这部歌剧在俄罗斯音乐史上具有划时代的意义,正如评论家所说:“这部歌剧解决了俄罗斯艺术界的一个重要问题——出现了俄罗斯歌剧。格林卡的歌剧开始了一个新的时期,即俄罗斯音乐时期。”

当然,也不免有人说三道四。格林卡在《札记》中写道:“有些贵族说我的歌剧是‘马车夫的音乐’。这话说得对,说得好。因为在我看来,马车夫比老爷们强多了!”

不久,格林卡被任命为宫廷合唱团指挥。他很喜欢这项工作,高高兴兴地上了任。

由于长期缺乏正规训练,宫廷合唱团的水平低得令人难以置信,队员们甚至连谱都不识。格林卡到任后,首先要求歌手们学会识谱。队员们懒惰成性,嘀嘀咕咕,不肯就范。格林卡毫不迁就,以身作则,亲自授课。格林卡的讲解清晰生动,队员们兴趣日浓,能力大有长进。

为了补充新歌手,格林卡又亲临各地挑选。他在基辅教区发现一名贫苦农民的儿子很有天赋,便领他到彼德堡,住在自己家中,亲自指导,又送他去意大利深造。这位青年便是乌克兰的著名歌唱家和作曲家古拉克·阿尔戴莫夫斯基。

格林卡在合唱团工作得有声有色,必然渐渐引起一班不学无术者的妒忌发难。格林卡忍无可忍,自知难以为继,于是在1839年借口身体有恙,提出辞呈。当局求之不得,暗自欢喜,欣然同意。

格林卡完成前一部歌剧后,就曾打算根据普希金的叙事长诗《鲁斯兰与柳德米拉》再写一部歌剧。普希金非常高兴,立即着手脚本写作,但就在这时,横遭不幸,在决斗中被刺。其余部分遂由别人合作完成。怀着对诗人的思念之情,格林卡投入了这部歌剧的创作。他拒不纳客,把自己关于屋里,在房间中走来走去,集中思考。他后来回忆说:“我曾通宵处在狂热的状态中,幻想不断地涌现,歌剧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写成的。”

1842年12月9日,《鲁斯兰与柳德米拉》首演,彼德堡大歌剧院再度爆满。演出结束后,人们向作曲家报以热烈的掌声,但谁也不曾注意到还在演出过程中皇家包厢就已经空无一人了。龙颜不悦,格林卡当然不免遭到上流社会的大肆攻击。1844年6月,他再度出国,来到巴黎。

在巴黎,他结识了著名法国作曲家柏辽兹。格林卡十分敬重柏辽兹的作品,与柏辽兹成为非常要好的朋友。格林卡说:“柏辽兹待我十分亲切,这是那些傲慢的巴黎艺术家们所做不到的。”柏辽兹在巴黎举行音乐会,亲自指挥上演格林卡的作品。音乐会十分成功,一时间格林卡的音乐成了巴黎音乐界的热门话题。

第二年,格林卡来到西班牙,所到之处,无不受到热烈欢迎。他在西班牙结交了许多各式各样的朋友,其中不乏贩夫走卒引车卖浆之流。格林卡当时在一封信中写道:“西班牙民族音乐是我研究的主要对象。为了达到我的目的,必须向赶车人、工匠以及其他普通百姓求教,十分注意地倾听他们唱歌。”在西班牙期间,他写有许多作品,其中以管弦乐曲《马德里之夜》最为著名。

1847年6月,格林卡返回故乡,集中全部精力投放在创作上。第二年,他写出了举世闻名的管弦乐曲《卡玛林斯卡亚》,这部作品得到了极高评价。柴科夫斯基后来说:“就像橡树存在于橡实中一样,全部俄罗斯交响音乐都存在于《卡玛林斯卡亚》之中。”

1856年,格林卡再度出国,前往柏林。这时,他的健康情况突然恶化,病情急剧发展,终于在举目无亲之中,于1857年2月15日病逝柏林。丧事匆匆,墓碑上仅仅刻了一行姓名。

1857年4月5日,格林卡移柩彼德堡。如今在他的周围,如众星拱月,埋葬着他的一系列优秀继承者:达尔戈梅斯基、巴拉基列夫、穆索尔斯基、鲍罗丁、柴科夫斯基和里姆斯基·科萨科夫。

格林卡生前曾有一句脍炙人口的名言:“创造音乐的是人民,作曲家不过把它们编在一起而已。”但人民仍然深深感谢这位忠实的儿子,感谢他为人民创造的宝贵精神财富。

从艺术家到弘一大师

李叔同是我国近代著名的艺术大师,他精于篆刻、文学、书法、演剧、音乐,他的一生展现出很高、很多方面的艺术才能,他也是少数几位最早把西洋音乐文化艺术介绍到中国来的人之一,因而在音乐史上有着不可磨灭的历史地位。

1906年,他27岁时,在日本的一些中国留学生组织了“春柳剧社”,演出话剧《茶花女》、《黑奴吁天录》等,在《茶花女》中,他扮演女主角玛格丽特,在《黑奴吁天录》中,他扮演爱米丽夫人,他们的演出居然轰动了日本戏剧界。这是中国人首次演出话剧,在此之前没有先例。归国后,他主要从事教育事业,主教绘画与音乐,许多著名的画家,如刘质平、丰子恺等都是他的学生。同时,他又能创作,如所作《送别》、《悲秋》、《忆儿时》等曲子扬名国内各地。如果说沈心工是用“依曲填词”的方式创作,那么李叔同已开始运用西洋技法作曲了,尽管他作的曲现在看起来比较简单,但那个时候他却是一个勇敢的开创者。

李叔同活跃在文化艺术界,可以算是一个很知名的人物,时人都把他看成是风流才子式的人物。然而就是他,在三十八岁时跑到浙江的虎跑寺皈依了佛教,法名演音,号弘一,由一个艺术家而变为虔诚的佛门子弟。据说,皈依之后,他的日籍夫人痛哭流涕,到虎跑寺要求见最后一面,但弘一大师始终紧闭山门没有见她。

弘一大师,当他活跃在文艺界时,他才华横溢,充满热情与活力;当他皈依佛门时,又是一个心坚如石的真和尚。在他48岁时,当地的政府有“灭佛”之议,李叔同当时在佛学界已是有名的高僧了。他立即下请柬,请来当地政府要员,以短简示来宾。席间,他婉言微语、潜移默化,然后默坐良久。出席者在席间读短简,个个汗流浃背,从此之后,灭佛之议顿息。短简中究竟讲的什么?为何有如此神奇的魔力?直至今天仍然是一大谜案。弘一大师潜心向佛可见一斑。然而,一个艺术家,也未遭受重大的打击和挫折,为何弃家从佛,也是众多研究者颇感兴趣的题目。

小号(trumpet)

小号最早的祖先是装上号嘴的兽角,现代小号是圆柱形管膛的金属管乐器,装有三个阀键,在号管的最后四分之一直径增大,然后有一个喇叭口。在纪元以前已经有了直管的喇叭,13世纪出现了折叠的喇叭,但和现在的小号不完全相同,好像小型萨克斯管。真正的折叠小号是15世纪问世的。中世纪的小号没有滑管、阀键和指孔,只能吹出泛音列中不多的几个音,因此长久以来只用于仪典和军事,也就是我们所说的军号。那时的直管小号有180多厘米长,做成多节管插接起来使用,那时这种号个大的叫别辛号,较小的叫克拉罗或克拉里昂。接管发明后,在17世纪,小号被用在管弦乐队中。最早在乐队中使用小号的著名的作曲家是蒙特威尔第。接管是一段一段的管子,用来接长号管以改变音高。使用接管后可以吹出几乎所有的调,只要手头有两三支小号,每支采用不同的接管,就可大大增加它的音域。演奏者借助浅型号嘴便可容易地吹奏高音区。小号在巴罗克时期成为旋律乐19世纪初,出现了阀键小号,阀键小号有完整的半音音列,不再需要接管了。标准小号是降B调乐器。小号的发音清脆、嘹亮,很辉煌,常用来表现凯旋、军队等意境。

降B调小号的音域为e到f3。

意志有一个由比闪电还敏捷的各种液体组成的,看不见的兵团,使它的部下随时供它驱使。

——拉美特利

一个人的价值和评价在于心灵与意志。

——蒙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