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依,哦。”南宫夜被她的主动摩擦得浑身都很消魂,忍不住呻银起来。
当身下的心爱的女人都已经脱光-光时,他的眼睛就离不开了,只觉得喉咙里干得要命。
“美吗?”苏梦依骄傲地挺了下自己胸口的美好。
“美。”南宫夜喃喃地道,脑袋不受控制地低了下去。
“嗯~”苏梦依满意于他的反应,开始享受女王似的服务。
当南宫夜浑身充血严重,双眸都红了的时候,苏梦依轻笑道:“傻瓜,忍这么久啊!”说完用手压下了他一直不安分的PP。
消魂没顶的美好感觉让南宫夜第一时间就交出了他最宝贵的东西,羞得他实在是不好意思抬头看苏梦依。
“呵呵,没关系,血蛊过来了。”苏梦依感觉到体内开始东西活动了。
“啊!”南宫夜吓得连忙直起身体,担心地看着她。
“没事,你休息会,我把它过渡到幻身身上去。”苏梦依开始闭上眼睛。
南宫夜紧张兮兮地看着她,但受不了她裸露在外的美景,轻轻地为她盖好被子躺在她身边。
“怎么样,行不行?不行的话就过渡过来吧。”南宫夜紧张地根本不敢睡。
“你放心睡吧!我有办法。”苏梦依郁闷了,她发现真的无法过渡,就算把幻身召唤了出来,依旧发现血蛊在自己身体内,看来这方法不通,只有幻身和南宫夜行房才可以。
“梦依,你不要骗我。”南宫夜感觉不对。
“不会的,我保证自己没事,明天我找孙思邈,睡吧,我也累了。”苏梦依虽然没有满足,但不想再把血蛊过渡回去,所以她脑子里开始想起他办法。
南宫夜没办法,只好搂着睡觉,不满意自己刚才的表现,偷偷在她耳边道:“对不起,我,我第一次,太快了。”
“呵呵,我都说没事了,以后有的是机会,别担心。”苏梦依笑。
“会不会嫌弃我,不会来了?”南宫夜是担心这个。
“你不想我来,我可吃亏呢,所以你就养好身体,不然不够我折腾的。”苏梦依咬了他耳朵一口。
南宫夜幸福地笑了,搂着她就像自己的心肝宝贝,傻傻地看着她,一直不肯睡。
“梦依。”南宫夜喃喃地叫她的真名。
苏梦依一愣,内心激动,他爱的是她的灵魂啊,顷刻间,爱意流露,凤眸看着他弯成下弦月。
“梦依。”南宫夜再叫,好像叫不够,也看不够似的。
“你胸口还疼吗?”苏梦依忽然发现自己的感情来得是那么的快而猛烈。
“不疼,一点也不疼,我只感觉自己像做梦,好幸福。”南宫夜抱住她,紧紧的,她也开始爱他了是不是?
“我们会一直幸福的。”苏梦依知道自己在一霎那就爱上了这个深深爱她的男人。
第二天清晨,两人热情地亲吻了一阵,因为苏梦依的拒绝,南宫夜就是想要也没有办法,他知道苏梦依的顾虑,感动而又心疼。
外面传来大门被打开的吱嘎声,一串脚步声随即响起。
“南宫夜,快起床,他们来了。”苏梦依知道一定是那三个男人,这已经是宫墨寒的规矩了,第一天是要新人学习家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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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夜满脸通红地下床穿衣,手忙脚乱的,让苏梦依看了就想笑。
“别紧张,他们不会吃人。”苏梦依只是穿上亵衣,依旧慵懒地靠在床头。
敲门声响起,南宫夜拉好衣衫,头发随意抓了两下,亮泽的眸子荡漾着深情地光彩,朝苏梦依看了眼,面色缓和下来后连忙去看门。
“娘子!”门一开,孙思邈就把准备问好的南宫夜一把推开,直接进房扑到床边。
南宫夜尴尬不已,宫墨寒一脸冷清走进来,只有梵离歌对他点点头。
“咳咳咳,早啊。”苏梦依对着孙思邈讪笑下。
“血蛊到你幻身里了吗?”孙思邈第二句话让苏梦依一愣,原来这三个男人是来关心她的。
“我正想起床去找你呢。”苏梦依笑着捏一下他近距离的俊脸。
“依儿,如何?”宫墨寒也紧张起来,再皱眉看向南宫夜。
南宫夜面色苍白道:“血蛊没能入依儿的幻身,她也不肯渡回来,现在只能抓苗疆蛊师了!”他要知道不能入苏梦依的幻身,他绝对不会要了她,可是现在后悔不及。
“什么!”梵离歌惊慌道,“怎么会这样?”
“混蛋,既然不能入幻身,那你为什么不渡回来,你根本不爱娘子!”孙思邈一听就火大了。
南宫夜露出痛苦之色,他是想渡回来,但难道要强爆依儿吗?她死活不肯,他也无比内疚,所以他想到上官流云伤了,苗疆蛊师只有孤身一人,今日他就会去抓他,虽然他有结界,但他想到让皇上宴请使臣,****招一试,为了她,他愿意变成全天下最卑鄙的人。
“思邈,你别胡说,是我不让,我有办法,只是需要你帮忙。”苏梦依露出微微一笑。
“什么办法?”大家都很惊讶。
正在这时,长孙无忌居然也来了,昨晚他回三国慈善馆有事,所以并没有见到他们,早上匆忙去找苏梦依,才知道大家都在掬兰苑,所以他也来了。
“长孙公子,你这么早?”宫墨寒被房门口的身影吓一跳,梵离歌和孙思邈相视一眼,也很奇怪。
“梦依,大大师兄是来学习的,昨晚有事,今日开始吧。”长孙无忌对几个男人抱下拳后快速走到床前,非常认真地说道。
“长孙公子!请自重!”孙思邈见他双眸看向苏梦依,而此刻苏梦依在床上没起来,除了自己夫君,其他男人自然是不能偷看的。
宫墨寒和梵离歌快速往床前一站,挡住了长孙无忌拿冰玄的眸子。
长孙无忌微微惊讶地看向他们,自己怎么就不自重了?
“咳咳咳,大大师兄,你也未免太早了。”苏梦依哭笑不得,连忙说道。
“不早了,等下他们不都要出去做事了吗?对了,南相是不是也成了梦依的夫君啊?”长孙无忌之前只听苏梦依说是三个,看到她今日在南宫夜的床前,那自然是第四个。
南宫夜面红耳赤,老实说,他处理不来这种情况,因为某种意思上来说,他是最小的。
“长孙公子,不知道你要向依儿学习什么呢?”南宫夜收敛心神,恢复淡然儒雅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