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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处女座爱情故事:真爱永恒

维多利亚初婚的时候才年方二十。大多数女孩在这个年龄都还相信浪漫的爱情,而维多利亚却是个例外。

她十岁的时候妈妈就死了,这个可怜的孩子一直和祖母相依为命,而在那之前她对这个祖母基本上闻所未闻。她的父亲穷困潦倒,在外地工作。他的心已经碎了,对她根本没有爱。维多利亚觉得自己就是个时运不济的倒霉蛋,只有祖母家小说里的人物才能给她一丝慰藉。她读了狄更斯的作品,还有《小妇人》、《绿山墙的安妮》和《波利安娜》,这些书里讲述的都是以坚强的意志战胜厄运的故事。

悲惨的童年非但没有摧毁她的人生,反而让她更加坚强。她决定要早早结婚、至少要生三个孩子,让孩子们拥有自己曾经失去的东西。自己的童年有多么惨淡多么悲伤,她就要让孩子们的童年有多么幸福多么快乐。她要嫁给一个可依赖的人,能够给她和孩子提供一个温暖的家和舒适的生活,和他有没有爱情倒并不重要。当然,她会无条件地爱自己的孩子。维多利亚决定以后绝不像妈妈那样去爱别人,那不是明智之举。她亲身经历了失去亲人的痛苦,深知悲伤不会那么容易淡忘。

化装舞会上的偶遇

十七岁那年,她遇上了两个男人,这两个男人正是日后可能成为她丈夫的人。她的第一个追求者查尔斯,没有让她有任何压抑的感觉。他外表迷人,长相英俊,在他的父亲的会计师事务所任职。另一个追求者汤姆却是一个非常危险的家伙,他的热情让她感到害怕,和他在一起没有安全感。于是她嫁给了查尔斯。

十七年后,维多利亚与查尔斯离婚了,三个十来岁的孩子赛博、茱莉亚、瑞贝卡跟着她。她非常疼爱他们。她经营着一个小公司,一家健康美体沙龙,收入还不错。与查尔斯离婚时房子归她所有。祖母和父亲都去世了,所以除了孩子她也没有别的亲人需要负担。维多利亚觉得自己就像一只逃出笼子的小鸟,非常自由。查尔斯有过多次外遇,和维多利亚离婚后,他很快就再婚了。他把新婚的妻子当成战利品一样到处炫耀。他的新婚妻子名叫露丝,比他小二十岁,是个天真、浪漫的女孩。当然,孩子们都去参加了爸爸的婚礼,维多利亚知道孩子们不会公然责怪父亲。但赛博的话一语破的:“妈妈,他们长不了!我不明白爸爸为什么非要娶她!”

维多利亚虽然同意儿子的观点,但却觉得无话可说。查尔斯永远也找不到他想要找的人,他既肤浅又虚荣,若不是想听别人的奉承,他是绝对不会和露丝结婚的。他特别懒惰,需要别人照顾,不管怎样,反正维多利亚现在是跟他一点关系没有了。

再次与汤姆相遇确实出乎维多利亚的意料之外。那天她开车去约维尔会朋友,孩子们则留在伦敦与查尔斯夫妇一起过年,这样他们就可以和自己的朋友们欢度新年了。维多利亚觉得特惬意,她好久都没有机会能够一连四天独自出去玩了。凯特和理查德要办一个除夕派对,理查德在海军航空部工作,现在被派到耶约维尔顿去了。维多利亚一直期待着这个派对。这是一个化装舞会,主题是“最疯狂的梦想”。思来想去,维多利亚决定听从瑞贝卡和茱莉亚的建议,把自己装扮成特洛伊的海伦。她把自己一头乌黑的秀发卷成小卷扎成发髻,穿一件白色镶金边的长裙。

七点钟刚过她就来到了理查德和凯特的家里,她是第一个到达的。派对的地点设在军官食堂,九点半才开始。一见到理查德和凯特,她就被派对的气氛所感染了。他们非常有意思,出发的时候,理查德扮成了超级肥胖的弗雷德·阿斯泰尔,凯特扮成了金格尔·罗杰斯。另外两个客人分别装扮成了戴利拉和失去头发的参孙。又来一对夫妻参加他们的行列,活泼年轻的妻子装扮成女权政治家艾米琳·潘克斯特,丈夫则装扮成了艾尔顿·约翰,带着一副巨大的粉色的镶有人造钻石的眼镜。他们到食堂的时候,其他人也都陆续赶到了。有的装扮成四不像,有的装扮成辣妹与小贝,甚至还有人装扮成迪克·惠灵顿。大家的创意真是让人眼睛为之一亮。他们请了当地的一流乐队,准备了丰盛的自助餐。维多利亚非常喜欢观察人,所以她一点都不觉得孤单。她分别与“参孙”、“弗雷德·阿斯泰尔”以及“埃尔顿·约翰”跳了舞。还与他们聊天,高兴之处开怀大笑,没有查尔斯的生活就像个舞会。乐队正在演奏着舞曲,维多利亚观察着眼前这些舞动的人们,这时,突然有人搂住了她的腰,回头一看是一个戴着面具的蝙蝠侠。

“你一定是特洛伊的海伦吧。你看,我就是神奇的、新时代英雄蝙蝠侠。我是和平的守护神,保护人们免遭厄运,”他说,“不过你可以叫我帕里斯”。

维多利亚笑着说:“你怎么知道我是特洛伊的海伦?”

“无论何时,我都能在这黑暗中认出你。我认得你的声音,你的秀发,你的眼睛,甚至是你的香水味儿。你是特洛伊的海伦。是全世界最美丽的女人。”

维多利亚几乎不敢相信——竟然是他。她拉住他的手似乎要确认一下,这是一双漂亮的手,棕色的皮肤在她苍白的手中就像是天鹅绒。他握着她的手既有力又温柔,他的手指像圆锥,指甲椭圆,这不可能是别人,他就是汤姆。好似要重申自己的身份似的,他拉着维多利亚滑入了舞池。不一会儿新年的钟声敲响,他们手拉着手唱着《友谊地久天长》。从那一刻起,维多利亚和汤姆就在一起了。

幸福就像过山车

命运的翅膀带着他们飞向天空与繁星共舞。与汤姆的恋爱就像是过山车一样刺激,汤姆有多么令人兴奋,查尔斯就有多么让人无趣!被汤姆这样的人爱着真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与汤姆的性爱更让她无法抗拒,即便如此,不在一起的时候,维多利亚内心总有个声音在警示跟汤姆在一起如同玩火,然而,真的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一切都变得不重要了。刚开始的时候他们只是共度周末,周五汤姆过来,周一拂晓的时候开车离去。赛博、茱莉亚和瑞贝卡也需要时间来适应妈妈的这段感情,而汤姆却急着融入孩子们的生活。他也想念自己的孩子,他的孩子跟着妈妈一起住在苏格兰。跟查尔斯一样,汤姆的前妻也再婚了,她从不轻易让汤姆见孩子。汤姆想把事情安排得妥当一些,他带着维多利亚母子去阿姆斯特丹旅游,他们像一家人一样度过了第一个复活节。这个安排很成功,对大家来说也是一次难忘的经历,他们像是真正的一家人了。汤姆比查尔斯真是强百倍啊!在阿姆斯特丹的最后一个晚上,他们在一艘游艇上就餐,游艇慢慢地飘荡在水面上。吃完晚饭,汤姆点了一瓶上好的香槟,他给每个人都斟上香槟并致词。

“我要说,谢谢你们!希望你们明白我非常珍惜你们带给我的一切。我希望你们能再给我一样宝贝,我爱你们的妈妈!我过去爱她,以后也永远爱她。我要娶她!希望你们能祝福我。”汤姆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戒指盒,看着维多利亚,拉着她的手说:“维多利亚,嫁给我好吗?”说着他把一枚镶有四颗钻石的戒指戴在维多利亚的手上。“这四颗钻石分别代表着你们四个。我对你们的爱就像这些钻石一样永不磨灭,你们同意吗?”赛博、瑞贝卡和茱莉亚默默地看着维多利亚。维多利亚看看戒指,看看汤姆,然后又看看孩子们。“你们四个是这个世上我最爱的人,如果你们愿意,我想说我愿意嫁给汤姆。”维多利亚的眼里噙满了泪水。赛博看看他的妹妹,他们点点头。赛博站起来举起酒杯,“为我们最亲爱的妈妈和汤姆干杯!”两个女孩也站起来举起酒杯,“为最亲爱的妈妈和汤姆干杯!”

维多利亚说,“我愿意嫁给你,汤姆。”孩子们热烈地鼓掌。又过了将近三年,维多利亚和汤姆几经风雨,又经历了三个孩子的考验,才举行了婚礼。

汤姆从海军航空兵退役后,进了一家飞行培训公司工作,维多利亚的工作也很辛苦。汤姆的孩子年龄大一些,在学校放假的时候就过来跟汤姆住一段时间。他们特别拘谨,奔放的伦敦生活常让他们感到困惑。维多利亚和汤姆就特意陪他们去看电影、去观光游览、去拜访住在圣·奥尔班士及其周边的亲戚。维多利亚特别喜欢汤姆的姐姐(凯伊),她有四个孩子,个个都发展得不错。维多利亚就缺乏凯伊这样的大家庭的生活经历。凯伊是个很实在的人,她对汤姆的孩子也一直都是呵护备至。凯伊的两个大女儿的婚礼都风风光光,她可是功不可没。汤姆和维多利亚都希望把自己的婚礼办成庆典,不落俗套,他们打算在泰晤士河上预定一艘明轮‘南方公主’号,接待宾客。他们在埃文河畔斯特拉特福特的莎士比亚酒店预定了房间,准备周末去那儿度蜜月,周日晚上在环球剧院观看《暴风雨》。

他们的婚期在六月如期举行。当天晴空万里阳光灿烂,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五个孩子都来参加了他们的婚礼。维多利亚和汤姆非常高兴,他们的梦想终于实现了。他们启程去斯特拉特福特的时候,汤姆专门租了一辆豪华轿车,一来可以有一个轻松的旅程,二来可以欣赏沿途的风景。汤姆还在房间里预定了一桌晚宴。维多利亚太累了,坐在车里特别放松,一会儿就睡着了。

他们初次相遇的时候,汤姆才十七岁,她只有十六岁,在汤姆的眼里她始终都是那个羞涩、甜美、脆弱的小姑娘。他一直都爱着她,真的!现在终于有机会能够照顾她了,她是何等的珍贵啊!轿车开动了,不一会儿两个人就都睡着了,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他们睡到上午才吃早饭,然后游历了斯特拉特福特。他们游遍了这里所有的名胜古迹,然后坐在河边小憩。又是一个好天气,此时的英格兰美丽极了。这里有一个小茅草屋,后面是个花园,他们在这个花园里品尝了特色奶茶,然后溜达着回了酒店。他们在酒店休息了一会儿,洗个澡,就去剧院观看戏剧。维多利亚特别期待着观看《暴风雨》。她只看过一次《奥赛罗》,那还是上学时候的事了。之后她便疯狂地迷恋上了扮演奥赛罗的保罗·罗贝森、扮演苔丝·狄蒙娜的玛丽和扮演埃古的山姆·瓦纳梅克。那次经历让她喜爱上了莎士比亚的作品。在汤姆去海军服役之前,维多利亚送给他的那本莎士比亚全集,他至今还保存着。她是那么严肃的一个少妇,又那么会关心别人。她想让汤姆和她一样喜爱莎士比亚的作品。

当时,她还送给他一张卡片,上面写着“无论你身在何方,只要看到这本书,我就永远在你心里”。转眼二十年过去了,他们终于又走在一起了,还一起在环球剧院观看莎士比亚的戏剧。这是汤姆第一次观看戏剧,他兴奋极了。他几乎都没有感觉到维多利亚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大幕拉上了,灯亮了,他才发现维多利亚已经睡着了。他在酒吧点了饮料,不知道要不要叫醒她。而就在此刻,维多利亚醒了,双眼睡意蒙眬。他拉着她的小手,觉得她浑身冰凉。他好担心,她看起来是那么的脆弱。

“宝贝,对不起。是我不好。我错过了那么多戏。你买了饮料,我们走吧。我没事,不用担心。”

汤姆虽然不相信她的话,但也不会跟她争辩,他太了解她了。回到酒店,维多利亚便一头扎在床上。汤姆点了三明治和一瓶酒,维多利亚要了一杯热巧克力。晚饭的时间还没到,她就睡着了。汤姆又感觉焦虑不安了,他一个人吃了三明治喝了点酒。他下定决心要保证维多利亚的身体健康。他要建议那个漂亮的女治疗师唐纳和她一起工作,如果需要的话登广告再招一个工作人员,他也可以安排他的会计来帮助维多利亚管理财务,让他们的清洁工洛娜也加加班,接管熨衣服的活儿。现在孩子们都这么大了,他和维多利亚至少一个月得出去度个周末。已经凌晨三点多了,汤姆为自己的这个决定而感到欣慰,他把“请勿打扰”的牌子挂在门上然后就上床睡觉了。

命运压不垮真爱

已经是七月中旬了,茱莉亚正在家里复习,准备迎接等级考试。赛博在酒吧打工,九月份开学他就要上大学了。瑞贝卡还在学校,汤姆飞离了牛津,维多利亚还在沙龙工作,洛娜在洗衣房熨衣服。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静。天气晴朗,汤姆飞行的时候就喜欢这样的天气,他是一个容易满足的人,凡事都往好处想。飞机着陆后,他和学员们一起穿过机场到管理区听取汇报并撰写飞行日志。他们路过办公室接待处的时候电话铃响了,一个叫玛利亚的接线员接通了电话,然后把话筒递给了汤姆:“汤姆,你女儿茱莉亚的电话。”

“汤姆,妈妈出事了。她从沙龙一回来就说不舒服。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给哈密尔医生打了电话。他一来就叫了救护车,我和妈妈在一起。我给赛博打了手机。罗娜在这儿,她会等到瑞贝卡回来再走。汤姆,快来吧。”茱莉亚说不下去了嘤嘤地哭了起来。

不到一个小时,汤姆就赶回来了,和茱莉亚、赛博、瑞贝卡一起守在维多利亚的床边。医生已经给维多利亚打了镇静剂,她带着氧气罩,呼吸很微弱。汤姆和孩子们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他们害怕极了。这时一个护士进来了,她把窗帘拉上之后开始给她做检查,一共查了好多项,做完检查后,她在维多利亚床头卡上做着记录。后来,这个护士把床边的灯打开,对汤姆说:“医师有话跟你说约翰逊先生,请跟我来吧。”说完她看看赛博、茱莉亚和瑞贝卡,对他们说:“或许你们三个该去三楼餐厅吃点东西,你们的父亲要跟格里菲斯医生说点事儿。你们的妈妈现在已经没事了,她可能会一直睡到明天早上。”

汤姆点点头,递给赛博一些钱,“去买点东西吧,我会尽快下来找你们的。”汤姆一一拥抱了三个孩子,他们默默地离开了病房。汤姆跟着护士去了医师的办公室。护士把汤姆介绍给了医师,两人握了握手,汤姆不禁打了个冷战,他觉得有不好的事将要发生,心里害怕极了。

“约翰逊先生,请坐!”,医生拿起一摞报告单,好像是他所要讲的话都在那上面写着似的。“今天下午三点钟,哈密尔医生在我们医院给您的妻子维多利亚·约翰逊挂了急诊。我们给了她做了一系列的检查,她的情况不容乐观。我们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拿给肿瘤医师看了,从检查结果来看她的白细胞迅速增多,我们判断她患了白血病,处于早期。我们准备给她做骨髓活体检测,现在征求一下您的意见。在确诊之后,我们就开始寻找配型。所有的淋巴性白血病发作都非常迅速,所以我们要快。约翰逊先生,对您的情况我深感同情,如果您还有什么疑问,请尽管问,如果没有的话请签字吧。”

医生的话犹如晴天霹雳,汤姆呆若木鸡,他感到特别害怕和无助。

“她痛吗?”汤姆问道。

“她的脾脏已经充血,这会造成严重腹痛。我们已经给她打了镇静剂,挂了氧气来增加她血液中的氧含量。当然,在看到骨髓活检结果之后,我对她的情况会有更详细的了解。现在我们最好的选择就是在她的亲属中寻找可以匹配的骨髓。你妻子有兄弟姐妹吗?”

“没有,她是家里的独生女。她的父母都已经去世了,她只有三个十来岁的孩子……”汤姆突然想起来这三个孩子还在楼下等他。

医师正在做记录,他抬起起头对汤姆说:“我想我们还是把您的妻子转到萨顿的皇家马斯登肿瘤医院吧,那是全国数一数二的医院。我看您有个人医疗保险,根据国民医疗保健制度,您的妻子可以享受单人间,这样可以降低感染的危险。你们有这个权利,当然,你们要是走了也可以腾出来一张床位给那些没有这种机会的人。”医师看着他,汤姆点了点头。“当然,”医师又继续说,“因为您的妻子没有别的亲属只有三个孩子,您同不同意给孩子们做骨髓匹配检查?”

汤姆犹豫了,“我不是他们的亲生父亲,我是他们的继父。需要征求他们父亲的意见吗?”

“他们都多大了?”

“赛博十八岁,茱莉亚十六岁,瑞贝卡快十五岁了。”

“严格地说赛博已经是成年人了,他可以自己做决定。最好能有人给他们三个讲一些比较专业的建议,我可以给他们安排一个专门处理类似问题的咨询师,我觉得有必要让他们的亲生父亲知道这件事。可以安排吗?”

“是的,当然可以。”汤姆说。

医师也看得出汤姆是多么的心力交瘁。

“他们现在都在这吗?”

“在,他们在楼下的餐厅。”

汤姆坐在那儿双手抱着头,脚底如同灌了铅动弹不得。

“要叫护士来吗?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先给孩子们解释一下。”

汤姆抬起头,“好的,谢谢您!”

听到维多利亚病危的消息,查尔斯极为震惊,他立刻同意让孩子们去做骨髓匹配检查。三个孩子都做了检查,结果显示茱莉亚的骨髓配型最成功。看到维多利亚有了一线生机,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如果可以的话他们都非常愿意给她捐献骨髓。汤姆不知疲倦地支持着孩子们和他心爱的维多利亚。有很多个夜晚,他就睡在维多利亚床边的椅子上。朋友、家人同事也都尽力帮忙。即使做完骨髓移植手术,维多利亚的日子也不好过,有好多次她都觉得自己撑不下去了,她不想再这样苦苦地煎熬下去。每当她想要放弃的时候,汤姆都会给她鼓励给她安慰。她的病房外面是一个公园,身体好一些的时候,她喜欢坐在窗前看日落。

维多利亚微笑着对汤姆说:“你知道吗?汤姆,我就是你的凯瑟琳,你就是我的海西克里夫。我永远都不会像爱你这样爱别人。”

“你是海伦,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我是帕里斯。《呼啸山庄》和《特洛伊的海伦》都没有完美的结局,所以我们和他们不一样,宝贝,从此以后我们会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汤姆轻轻地吻着她的手。她知道无论将来如何,她已经找到了自己的真爱,对她来说这已经足够了。她知道世上只有两种时间,一种是瞬间,另一种便是永恒。第一种时间我们人人都有,第二种时间我们只能去追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