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N次元不轮回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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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六)“这个女人已经名花有主了。”

“几洛国沥王洛崎在此恭迎落花国蔓王。”洛崎一身华装恭敬的说,花岳楼抖开折扇,很是满意的说:“真不愧是几洛国啊。”“那本王就当作这是赞扬了。”,花岳楼奇怪的看向洛崎,两人相视,大笑起来,“若是得了空闲还真是想在这皇城之中多走几日。”花岳楼看着这繁华之景说,时不时勒住马张望一番,洛崎看着花岳楼的样子笑了笑,道:“若是蔓王喜欢,本王会作安排的。”“那就有劳沥王了。”“清风阁?好居所啊!”花岳楼赞叹,这时荀浪从不远处的居所路过,花岳楼投去好奇的目光:“这皇宫之内还有江湖中人?”“荀公子是父皇的救命恩人,所以父皇授予他权利。”洛崎解释道,花岳楼饶有兴趣的点了点头,洛崎又道:“皇后娘娘为蔓王准备了晚宴,请蔓王稍作休息。”“嗯,那沥王,回见喽。”御厨祠里,慕琉月忙碌的身影,让站在外面看着的荀浪多少有些心疼,由于大家太忙碌所以没人理会站在外面的荀浪。“怎么想到我这里来?”洛痕玩弄着手中的黑色棋子笑着对荀浪说,荀浪做了下来,取一枚白色棋子,下到棋盘上说:“到处都忙忙碌碌的,只有你这里清静些吧。”,洛痕哼笑了一声,将手中的黑色棋子下到棋盘上,“那晚宴你也不会去的吧?”洛痕问道,“我答应皇上和九堂一同保护皇上。”“父王还是这么警惕。”“身为一国之君这样是理所当然的。”“还是做个小人物清闲啊。”洛痕感叹道,荀浪笑了笑,“原来你还会这么轻松的笑啊。”洛痕打趣他,“我是人,当然会笑。”,洛痕看着荀浪,露出狡黠的笑容:“浪,你输了。”,荀浪看着那盘棋,说:“始终都赢不了你。”无风之夜,高台上段子瑾微笑对花岳楼,花岳楼扯着嘴角,抖开折扇,看着这个晚宴的开场,又是同一个套路,只不过今日彩色的绸带漫天飞舞,花岳楼随手拿起桌上的一块糕点,放入口中,刚刚入口便觉一阵寒气袭入肺腑,不觉一惊,细看那糕点淡绿色中混杂着深绿色的点状物体,一阵好奇过后还是将目光转向高台,可是心里还是在顾虑那些点心,隐在一旁的慕琉月看着花岳楼的反应,阻断了宫女们继续送上点心,花岳楼开始目不转睛的看着,此时就连洛痕和荀浪都盯着高台,不肯将目光移去别处,那高台之上温依奴舞姿翩翩,一舞“落花”,花瓣不停地从她手中飘落出来,飘散满场,身姿轻盈,慕琉月挥了挥手,放宫女将手中的盘子拿了上去,刚放到花岳楼的桌子上,打断了他的出神,仅是瞟了一眼,便不愿再将目光移开,挖开一匙放入口中,那种柔滑的感觉如同触及女子的柔舌,脸面情不自禁的红了起来,又暗笑这点心的有趣,温依奴在台上大胆的对洛崎献媚,洛崎很是温柔的一笑,洛痕看着两人吃着那奇怪的点心:怎么不见琉月露面呢?这个丫头跑到哪里去了?这个时候已是荆竹的奏琴之时,生如流水,悦耳倾心,花岳楼出神的听着,竟情不自禁的抽出腰间的玉箫,与她合奏起来,萧琴之音成了那晚夜空中最美妙的声音,曲罢,荆竹脸颊微红,起身道:“多谢蔓殿下赏识。”,花岳楼饶有兴趣的看着她:“敢问姑娘芳名。”“小女子荆竹。”“今晚的琴是本王听过的最自然的琴音。”,荆竹欠了欠身,花岳楼坐了下来,可就在同时,桌子上那盘金色的点心竟然咧开嘴大笑起来,花岳楼一惊,忙躲开,恐惧的看着那点心,旁边的随从忙护在他身前,怒道:“你们竟敢串通妖魔鬼怪威胁王爷!”,洛崎和洛痕不约而同的站起身,皱着眉看着那盘还在笑的点心,此时的夜静的只听得到那点心的笑声,就在大家紧张的额头流汗之际,竟传来一个女人的嗤笑声,“什么人?”花岳楼大声问道,慕琉月从角落中走了出来,那一身青纱裙温婉简单,脸上还遮着面纱:“小女子慕琉月。”“你笑什么?”“琉月在笑琉月本是在为王爷制造一个惊喜,没想到成了惊吓。”说着走到洛痕身边,抬眼看到他脸上竟不见伤疤,稍微皱了下眉,而后拿起洛痕盘中的一个与花岳楼那盘会笑的点心一样的点心,捏了一下,那点心竟然也笑了起来:“它们是在欢迎王爷啊。”“妖女!”随从大叫,洛痕一脸好奇的看着她,慕琉月道:“什么妖啊,这是黄金包,是琉月为王爷的到来特地准备的。”,话毕见他们不相信的眼光,咬了一口手中的点心,那东西马上停止了笑声,然后将目光投去花岳楼那里,花岳楼示意随从退下,上前几步,用筷子夹起还在大笑的点心,咬了上去,而后马上大笑了起来:“慕姑娘,这些点心都是你做的吗?”,慕琉月欠了欠身,“你今晚给了本王太多的惊讶啊!”“能让王爷满意已经不枉费琉月的心思了。”,身居上座的皇上和皇后深出了一口气,花岳楼又笑着说:“那……若是本王奏请皇上带你回落花国姑娘可愿意?”,听了这话,站在皇上身边的慕九堂愣住了,又不知如何是好,荀浪握紧了手中的长枪,瞪大了眼睛,只听慕琉月说:“琉月恕难从命。”“哦?为何不可?难道是……”“王爷并未看到琉月的样貌,不觉得这样的决定太突兀吗?”“本王不是一个以貌取人的人。”“琉月是将军的女儿,那王爷就不怕被误会是另有图谋吗?”“慕姑娘注意言辞,若是不肯也给本王一个一定不可的理由。”,就在慕琉月不知如何应对之时,洛痕上前一步,弱弱的说:“蔓王,很抱歉,这个女人已经名花有主了。”话间抓住慕琉月的手抬起,干咳了两声道:“是本王叫她遮面的。”,皇后惊讶的看着洛痕,皇上则抚胡而笑,慕九堂更是愣在那里,荀浪紧握长枪的手抽动了一下,慕琉月没有反抗洛痕,洛痕忙跪在地上对皇上和皇后说:“恕孩儿不孝,没有及时禀明父皇母后。”,一旁的荆竹更是愣在那里:琉月……是澜殿下的女人?那她为什么还要那样做?慕琉月只是在意的看向荆竹,荆竹别过头去,对花岳楼说:“若是王爷不嫌弃小竹愿随王爷回落花国。”,花岳楼抖开折扇笑道:“原来如此,路上便听沥王提及此事,本王也是在意,才出此下策的,澜王,你可要感谢我这个媒人啊。”“多谢蔓王成全。”“荆姑娘,你不说本王也会执意带你回国的。”花岳楼朝荆竹伸出手去,荆竹欠着身将手递给他,慕琉月看着荆竹,脸上流露出纠结的表情,洛痕小心的将手搭在她的肩上,似乎是在安慰她,可是她却垂下了头,皇上龙颜大悦:“这下我们几洛国有得喜事办了!”,慕九堂则一脸担心的看着慕琉月。慕琉月推开门,劳累的揉了揉太阳穴,“小月。”“哥哥?不用巡逻吗?”“有一件事比巡逻更让我在意。”,慕琉月看着走进来的慕九堂,“小月,你什么时候跟澜殿下……”“哥哥,你就不要问了。”“你是我妹妹,我要保护你你叫我怎么装作不在意?”“哥哥,既然爹爹送我来这皇宫之内,我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我不知道爹爹为什么这样做,可是你这是拿自己的终身大事开玩笑!”“我没有开玩笑,澜殿下有什么不好,他身居王爷之位,又无心皇位,可以过很安静的生活。”“小月,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大皇子十八岁就死了,御医说过那是与生俱来的,澜殿下也一样,可是澜殿下今年二十岁了,为什么什么事都没有?”,慕琉月愣住了:“哥哥,你说什么?哥哥,告诉我这件事是不是和爹爹有关?你说啊!”,慕九堂自知说错了话,眼神飘忽起来,慕琉月的身体开始颤抖,后退了几步,慕九堂一把抓住慕琉月的手腕:“哥哥带你离开这里。”,慕琉月挣脱他:“哥哥,放开我!”“九堂,你想就这样带走我的准王妃吗?”,慕九堂吓了一跳,紧张的额头渗出汗水,忙说:“回禀殿下,在下只是担心妹妹,来看看。”“本王知道你对琉月的感情,放心好了,本王会好好对待琉月的,不会伤害她。”,慕九堂呆呆的看着洛痕,心虚的说:“属下去巡逻了。”,看着慕九堂远去的背影,慕琉月道:“你们都出去吧,我有话要和殿下说。”“是。”,慕琉月看着洛痕小声说:“你的伤呢?”,洛痕叹了口气,将头转向一边,揭开脸上遮掩伤痕的假皮,那伤口还在假皮的拉扯下流出血来,慕琉月跪在地上:“请殿下恕罪。”,洛痕拭去脸颊上的血,背过手去:“我说过,上一辈的恩怨我不想再追究,那些都与我无关,慕将军是几洛国的功臣,为我国镇守边界,我只看到他现在做的一切,那一辈的往事我是看不到的,我只希望我有太平的日子过。”“琉月明白殿下的想法,不然也不会救我们一家,琉月只是想问到底是谁想要我们家灭门?”“应该是想过大人,事情已经过去,没有证据可以指认他的罪行,不过通过那件事二哥已经开始留意他了。”,慕琉月咬了咬唇,面露杀气,洛痕在意的看着她,却只是说:“还跪着干嘛?”,于是伸出手去拉她,慕琉月回了回神,将自己的手放到洛痕的手心里,洛痕满意的笑了笑。花岳楼和洛崎快马加鞭,像是有什么急事,两人勒马掉头朝后面看了看,而后大笑道:“甩开那些随从还真是件不容易的事情。”“接下来就可以尽兴的寻乐了,蔓兄。”,花岳楼看着一脸堆笑的洛崎,一样笑着说:“还真是特别的安排啊,沥兄。”。洛崎将缰绳递给店家:“都帮我备好了吗?”“早就备好啦!客官这边请。”,洛崎朝花岳楼一笑,道:“请。”,花岳楼将缰绳递给店家,随着洛崎走了进去。洛崎倒了杯酒给花岳楼,道:“这可是上好的女儿红。”,花岳楼吃着这盘中的菜回忆起几日前晚宴上尝过的味道,两人对杯相饮后花岳楼道:“晚宴上慕姑娘的点心真是让人至今难忘啊。”,洛崎竟笑出了声音:“蔓兄以为今日的佳肴是出自谁手?”,花岳楼奇怪的看向洛崎,洛崎道:“自家有如此食神提起吃怎能不带上她?”,忙对身边的侍婢说:“去,叫琉月来。”“是。”,听到慕琉月的名字花岳楼眼睛都亮了。慕琉月走了进来,“两位公子唤我?”,洛崎笑道:“自家人何必言语生疏,弟妹和蔓兄喝杯酒可好?”,慕琉月点了点头,一个侍婢为她拿出一只酒杯,倒上酒,慕琉月依旧遮着面,举起酒杯:“琉月在此谢过蔓公子赏识。”,花岳楼大悦,一饮而尽,慕琉月以袖遮面饮下酒,洛痕看着花岳楼的表情扯了扯嘴角:“时辰差不多了,蔓兄,我们该回了。”,花岳楼似乎很是不舍,但还是站起身,随洛崎走了出去,慕琉月原本想跟出去,可是刚刚站起身就晕倒在了地上。“澜兄知不知道你带她来这里?”“当然不知,知道的话他会舍得吗?”“真是羡慕澜兄。”话毕回头看了看,没见慕琉月的身影,忙问:“沥兄,不用带她回去吗?”,洛崎回头看了看,愣在那里,惊叫道:“遭了!”,马上朝喝酒的小屋跑去,花岳楼快步跟了上去,可两人刚推开门,便觉重重的被打了头,晕死过去。澜亭阁中,洛痕悠哉的给几盆花浇水,一个白色纤细的身影从窗外闪了进来,洛痕顿了顿手中的动作,“你来做什么?”洛痕头也不回的问,白色纱衣女子无奈的说:“堂主,属下有重要的事情禀报。”“什么事?”洛痕依旧不去看她的说,女子暗自叹了口气。慕琉月朦胧中张开眼睛,坐起身揉了揉太阳穴,清醒后的视野中竟然出现了一个被刺了很多刀死掉的男人,那男人睁大的眼睛看着梁上,慕琉月心脏猛跳,“啊!”大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