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末凉,你别以为你被男人甩了就认为所有的男人都一个样。”英惠香也有点生气了,本来是想找她们分享一下心情的,结果处处泼冷水。
“好好好,我错了行了吧?我脑袋被门挤了,我他妈没事找事可以了吧!”苏末凉留下一句话就夺门而出,留下英惠香一脸错愕的表情,“这厮怎么啦?脾气这么大。”
颜初以摆摆手,“她刚刚才交了退学申请书。没事,这样也好,让她静一静。”
墙壁上的电视还在播放,可是除了旋律没有其它声音,颜初以和英惠香都在沉默,良久英惠香才说了一句,“初以,第一次会不会有小孩啊?他说不会,所以没有任何安全措施,但现在想起来有点可怕。”
“他说不会就不会吧,你应该相信他。”颜初以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件事,“这里没意思,我们出去走走吧!”颜初以将手机拿出来,“我给苏末凉打个电话,让她等下和我们吃饭。”颜初以说完径直走了出去,英惠香也拿起包跟了出去。
街上永远是人潮汹涌,不管这个城市到底多么荒凉。
三三两两的行人,大雾早已散去,清晨留下的落叶早已被清扫干净,颜初以和英惠香就这么漫无目的的走着。
刚才颜初以给苏末凉打了一个电话,叫她来吃饭,可是苏末凉却很果断的说不不来,她要去找工作,她也知道颜初以打电话的目的是什么。“我并没有生惠香的气,就这样吧,找到工作请你们吃饭。”这是苏末凉最后一句话,接着颜初以便听到一阵忙音,颜初以也没搞明白她挂这么急是为什么?好像有人在催命似地。
电话那一头的苏末凉此时正要做出一个艰难的抉择,从她一出“轨迹”便有两个人一直跟着她,她知道这两个人代表着什么?代表着她该履行她的诺言了,一个因错爱而错误的诺言,这一刻她很庆幸自己是一个人出“轨迹”,不然颜初以她们看见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并没有想办法甩掉这两只豺狼般的人,而是向所有死刑犯面临死刑一样没有任何反抗,任人宰割,她主动走向那两个人,那个自己挖掘的坟墓。
房间里的灯火和平常人家的一样,所有的窗帘都被拉上,就像是吸血鬼害怕见到阳光一样,一张圆雕花桌上面摆满了各色的食物,圆桌上只坐了两个人,周围还站了十几个人,一字排开。整齐的服装,显得特别精神,但是在苏末凉眼里,她觉得这些都是衣冠禽兽,她见过他们吸毒时一个个狼狈的模样,一个个欲死欲生,嗑药后的男女都爆发出人类最原始的兽性,苏末凉没有嗑,她没有沦落为这些人的玩物,这些都是因为坐在她对面的那个中年人——肖愈。所有认识他的人都叫他愈爷,他是一家公司的总裁,同时又走私毒品,黑白两道他都吃得开,在b市的人脉之广可以说就像是一颗百年大树虬龙般的根缠绕住整座城市。